["“西蒙,去查一查鬱湘稔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鬱湘稔走後,王伯言坐在原地,臉上那一點點柔和徹底消息,臉上帶起的是恒古不化的寒冰。
西蒙應聲離開,十分鍾之後就回來了,“三少,事情很簡單,鬱小姐在網上被人黑了,兩件事情,一件是被人誣陷推一個孕婦下樓,導致孕婦流產,並且這輩子無法生育,這個孕婦是洛文軒的妻子,另一件事情跟王家一旁支有關係。”
本來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哪裏還需要調查,西蒙一解釋,王伯言就知道了,他沉思片刻,對西蒙說:“去知會旁支的那人,死咬住鬱湘稔不放,除非她真的拿出了證據,否則的話,糾纏到底,打官司的費用我來出。”
如果鬱湘稔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大吃一驚。
燈紅酒綠的大廳裏,洛文軒眼裏迸射出濃烈的煞氣,如果利用鬱湘稔絆住了莊柏秝,那麼他想要調查的事情,是不是就輕鬆多了,不管如何,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誰也跑不掉。
視頻的事情有著落了,鬱湘稔回到醫院,又給那家患者家屬打了一個電話,目的是想要了解一下他們當天在醫院的狀況,誰知道那家人一聽說電話是她打的,當下就在電話裏對著鬱湘稔大罵起來,不管鬱湘稔如何說話,他們都不聽。
鬱湘稔也鬱悶了,怎麼能有這麼不講理的人,非要賴上她,她已經解釋過了,在搜集證據證明事情不是她做的,並且表示,等查出真相之後,醫院也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畢竟醫院還是她家的。
誰知道這家人什麼都不聽,就表示如果鬱湘稔不給出證據的話,就等著上法庭見,去她大爺的,鬱湘稔掛了電話,狂暴粗口。晚上在一間空著的病房裏湊合了一個晚上,鬱湘稔因為掛念那件事情,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早上在醫院人異樣的目光中,她來到副院長辦公室,果然看到坐在那裏玩遊戲的鬱鑲丞,鬱湘稔冷笑一聲:“鎖換的夠快啊,鬱鑲丞,你還可以再卑鄙一點。”
“我當然要換鎖,你這種沒有醫德,黑曆史一堆的人,不防著點,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豈不是會對我不利。”鬱鑲丞因為順手將黑鍋有甩掉鬱湘稔的身上,心裏很開心,至於大家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這個時候大家都注意力都在鬱湘稔身上。
“醫德?你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嗎?”鬱湘稔輕蔑地一笑,眼底的不屑就是鬱鑲丞看著也火大。
“鬱湘稔,你已經不是醫院的人了,現在立刻給我離開,不然的話,我就喊保安攆你走,到時候難看的可是你。”鬱鑲丞怒道。
“放心,和你呆在同一個地方呼吸的空氣都讓我難受。”鬱湘稔走到櫃子前,拿鑰匙打開,見櫃子裏的東西都還在,鬆了一口氣,見幾本腦科方麵的書裝好,又把裏麵的備用包包拿走。
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聽鬱鑲丞幸災樂禍地說:“走好了,如果你坐牢的話,我會帶著棉被去看你的。”鬱湘稔腳步一頓,她再次回頭,看了眼鬱鑲丞,冷聲道:“請你記住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善惡終有報。”
走的太急,在路上遇到鬱雍戚是鬱湘稔沒有想到的,她麵無表情地越過鬱雍戚,連最基本的禮儀都無法維持,這就是她的父親,在她出事的時候落盡下石的父親。
“站住,看到父親也不打個招呼,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我平時就是這麼交你的嗎?”鬱雍戚厲聲嗬斥道。
“真是稀罕,昨天我出事的時候,我幾乎以為自己其實是一個孤兒了,那時候我被人圍著質問,被人打的時候,沒有一個家人出來為我說話,怎麼今天又是大哥有事父親的,您說,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鬱湘稔冷笑道。
“你是不滿我的做法了,鬱恒醫院是我的,我想要怎麼決定你沒資格質疑。”鬱雍戚冷聲道。
“是啊,不管你做什麼,我是你的女兒,我哪裏有說話的份,所以你讓我替鬱鑲丞背黑鍋就被黑鍋,你想要我給鬱鑲丞讓路,我就得被人告上法庭,有你這樣一位父親,真是我此生的榮幸。”鬱湘稔怒吼道,她瞪大眼睛,目光中除了冷厲漠然憎恨之外,再無一絲依戀。
“混賬東西!”鬱雍戚狠狠地甩了鬱湘稔一個耳光。
鬱湘稔沒有躲,她隻是用更加冷漠的眼神凝視著鬱雍戚,麵上甚至還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爸爸,是不是隻有我離開鬱恒醫院,乖乖的呆在莊柏秝身邊給你和鬱鑲丞謀取福利,或者是被你送到監獄去不再妨礙鬱鑲丞,你才會甘心,有時候我真的在想,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你打掉的是父女情,是一個女兒對你的尊敬。”
回到新苑,鬱湘稔還在想要是莊柏秝不在家裏,她要怎麼進去,錢包都丟了,裏麵的鑰匙自然也沒有了,要是莊柏秝不在家,她估計連門都進不了,剛走到門口,就遇到打開門的莊柏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