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湘稔抱著懷裏的攝像機,看看這些證據,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原本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鬱湘稔因為之前的鋪墊,讓年紀大的高承勇重的招,之後又請王伯言找來黑客高手黑了醫院的攝像機,最後又找來王伯言的手下假扮女鬼,才把真相給套出來。
王伯言見鬱湘稔哭的很傷心,心裏泛起一些憐惜之情,他柔聲安慰道:“沒事了,既然已經查到真相,有這個視頻,你就可以去法庭上告他們,那些害了你媽媽的人,沒有一個可以跑的掉。”
“我知道,我隻是為我媽媽不止,她是那麼好的一個人,那麼善良,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鬱湘稔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小時候,媽媽就對我說,好人有好報,人應該懷著一顆感恩的心來麵對世人,可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為什麼好人會遭遇那樣的對待呢?”
王伯言將一方潔白手絹遞給鬱湘稔,想了想又道:“其實生活就是一場又一場的壓迫,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這些壓迫裏,去想辦法改變那些悲劇,讓自己生活的更好。”
鬱湘稔哭了半晌,才覺得心情好了一些,她擦擦眼淚,勉強朝王伯言笑了笑,“王伯言,我有沒有說過,這輩子能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你是我的幸運星。”
王伯言勾起唇角,麵上帶起一個如沐春風般的笑,加上那柔和的神色和俊美擷秀的臉,在這個夜晚,像是一道風景線一樣,忽然之間就讓整個車裏都亮了起來,他笑道:“這句話你說過很多次了,湘稔,你是個好姑娘。”說這話的時候,王伯言眼裏咻地快速劃過幾許複雜的光。
鬱湘稔原本以為莊柏秝說要把別墅過戶給她的事情是開玩笑的,或者說,是一時興起,誰知道等她被王伯言送回新苑之後,就看到莊柏秝和蘇寧在客廳裏等著,鬱湘稔心情不好,勉強應付了幾句,就想要上樓休息。
莊柏秝見狀,皺眉問道:“怎麼回來這麼晚?今天是周末。”
鬱湘稔淡聲道:“今天幫人頂班,周末的時候大家都想要休息,我這個鬱恒醫院的老板,當然需要幫忙,我有點累了,想去樓上休息,你們自便。”
“等等,先來把文件簽了。”莊柏秝指了指蘇寧正在整理的文件,開口道。
鬱湘稔一愣,走過去接過文件看了幾眼,發現竟然是這套別墅的轉贈手續和房產轉讓證明,她詫異地說:“真送給我了?”
“當然,還是說你以為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莊柏秝輕蔑地看了眼鬱湘稔,他什麼時候開過玩笑。
“哦,我知道了。”鬱湘稔接過蘇寧遞過來的筆,也沒有看文件上到底寫了什麼,隨意的就簽了字,抬頭問:“可以了嗎?”
莊柏秝見鬱湘稔很爽快的簽了字,不知道怎麼地,心裏又不痛快了,莊柏秝覺得他最近心態有些不對,明明很珍惜羅夢晴的,一心想要對羅夢晴好,不管是因為對羅夢晴的心意,還是因為羅夢晴小時候對他的那些照顧,可是那些想好的事情。
或者是剛做好的決定,每每在看到鬱湘稔的時候,忽然就不忍心下來,隻要看到鬱湘稔對他那依賴和信任的目光,他就什麼決定都做不出來了,甚至會覺得不忍和愧疚,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緒一直在心裏翻湧著。
“你連看都不看,就不怕我把你賣了。”莊柏秝問道。
“怎麼可能,你是我老公,你給我的文件又怎麼可能有問題。”鬱湘稔淡淡一笑。
“你就不問為什麼?”莊柏秝冷聲問。
“啊!”鬱湘稔眨眨眼,就問:“那為什麼?”
這話真是沒什麼好談的了,鬱湘稔就好像是一團棉花一樣,不管他往上麵灑什麼顏色的水,她都會麵不改色的吸進去,那毫不在意的性子讓莊柏秝那股無名之火就更加濃烈了,說鬱湘稔性子軟綿,但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鬱湘稔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莊柏秝生氣了,幹脆就不理會鬱湘稔,平時的話,鬱湘稔說不定還會說點什麼讓莊柏秝開心,但是今天,她自己也正在想辦法做自我調節,所以壓根就沒有在意,直接上樓去了。
莊柏秝黑著臉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黑壓壓的氣氛裏,蘇寧在處理文件,並沒有看到,等他把所有的文件都處理好之後,抬頭看了眼莊柏秝,想了想低聲問道:“莊總,你把別墅送給鬱小姐,是不是準備當做離婚的補償?”
原本因為包包忘在桌子上而準備走下去娶的鬱湘稔立刻就停住了腳步,她默默地走回樓上,站在拐角的地方,眼裏閃過幾許悲哀。
“你怎麼會這麼問?誰告訴你的?”莊柏秝詫異地看了眼蘇寧,原本他確實有一瞬間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並不準備實施,為什麼連蘇寧都知道了。
“安麗娜說的啊,那個女人最關注你的事情了,她在知道你要給鬱小姐別墅之後,就一口說出了這東西的意義,他說這是分手禮物,再說了,這不是很明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