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並沒有直接用手碰圓針和手術鉗,而是拿皮手套戴上,才對蔣成生說:“蔣教授,我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可以證明我的清白,現在把這兩樣東西送到警察局去驗指紋,不說圓針,既然手術鉗你們都說是被我拿的,那麼,上麵起碼要有我的指紋對不對?”
鬱湘稔這話一說完,林嬌嬌眼裏立刻閃過擔憂的神色,而蔣成生麵色也露出了不確定的神色。
“真的不是你拿的?”王忠強驚疑不定地問。
“我的母親是一個醫生,她一直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我受到她的影響,這輩子的夢想就是要做一個優秀的醫生,為此,我會付出任何努力。”鬱湘稔說起母親的時候,心裏帶著無限的向往,隨後臉上又閃過幾許落寞。
隨後她看向林嬌嬌,微微眯起眼睛,笑道:“倒是林小姐,剛才不斷想要讓我離開,像是在針對我一樣。”
“你什麼意思,休想要汙蔑我?”林嬌嬌尖叫起來。
“是不是汙蔑我可不知道,當時我準備好手術用品之後,隻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東西就不見了,那天手術室裏一直有幾個護士,那麼圓針一定是被他們其中一人拿走,我記得,林小姐是第一醫院院長的女兒呢。”鬱湘稔話隻說到一半,但是再坐的人都明白。
“你這是汙蔑,就算我是院長的女兒,我為什麼要陷害你們。”林嬌嬌大喊道。
“我可沒說是你做的,林小姐不要激動。”鬱湘稔隨後對蔣成生說:“教授,以你的身份,檢驗一個指紋想來很輕鬆,我希望教授能夠還我一個公道。”
“好,我這就讓人去檢驗。”蔣成生一把年紀了,吃的飯比小青年們吃的米還要多,鬱湘稔剛才要是死咬著林嬌嬌不放,他或許還不會懷疑,但是那幾句簡單的點播,加上鬱湘稔那天確實也出了事情,他立刻就有了計較。
“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後搞鬼,我絕對不會輕易饒恕她,以我在醫學界的地位,隻要我說出這件事情,想來你們的前途必定會受到影響,哼,多少年沒有人敢在我麵前耍花招了。”
離開醫科大,莊柏秝的目光不時落在鬱湘稔身上,看向她的眼神,全都是欣賞的神色。
鬱湘稔不自在地問:“看我幹嘛?難道說你現在才發現本小姐天生麗質傾國傾城?”
“嗯,你剛才的樣子確實傾倒了我!”莊柏秝勾起唇角,笑容很真誠,他認真地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在為自己的事業而努力的一麵,很自信很漂亮,在你說起你領域裏該有的東西的時候,你就像是一個發光體一樣,要不是你是我老婆,我幾乎都快忍不住你來了。”
莊柏秝說的是實話。
在剛才,鬱湘稔告訴他要自己解決那些事情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了樣,那麼的吸引人。
他喜歡鬱湘稔依靠他的感覺,但是忽然發現,鬱湘稔那理智有能力的樣子,更加的令他著迷。
“有這麼誇張嗎?”鬱湘稔掩嘴一笑,莊柏秝不說情話的時候就已經很有魅力,再說起肉麻的話,任何女人都會心花怒放。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鬱湘稔問。
“都說了,是來看看某個傻女人的。”莊柏秝淡聲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昨天在酒吧遇到的事情,走到車前,莊柏秝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等鬱湘稔坐上去之後,自己才從另一邊上車,順手就幫她把安全帶係上。
鬱湘稔撅起嘴巴,笑了笑,沒有拒絕莊柏秝的好意。
“阿秝,是不是每一個坐在你副駕駛上的女人,你都會對她那麼細心?”像是不經意的,她隨口問了一句。
“我的副駕駛位置,隻有你一個人做過。”莊柏秝漫不經心地說。
“啊!”鬱湘稔詫異地抬頭,不可思議地看看莊柏秝,明顯是不相信,但看他的表情她卻知道,莊柏秝是不會騙她的。
他這樣的人,永遠高高在上,高傲且矜貴,也不屑於說謊。
鬱湘稔喜歡吃霧滿樓的菜,莊柏秝就直接把帶她過去。
才十一點多,霧滿樓裏沒什麼人,莊柏秝拉著鬱湘稔的手上二樓,察覺到還有幾個客人坐在二樓的雅間,鬱湘稔才鬆了一口氣,渾身放鬆下來。
“你那是什麼表情?”莊柏秝問。
“我很不習慣包場隻有兩個人吃飯的感覺,感覺吃著尷尬症都犯了。”鬱湘稔撓撓頭,開口道。
“也好,省錢!”莊柏秝的目光落到鬱湘稔的脖子上,發現她沒有帶自己送的項鏈,就問道:“你的項鏈呢?”
“我放在家裏了,反正大冬天,衣服都厚實著,帶項鏈也看不到,當做毛衣鏈子我還嫌棄它太短。”鬱湘稔隔著衣服摸了一下項鏈,沒有告訴莊柏秝自己一直帶著。
“毛衣鏈子?”莊柏秝一瞬間滿頭黑線,價值幾百萬的項鏈,居然被嫌棄了?連做爛大街的毛衣鏈子都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