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吳景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從鬱湘稔的身上揪起來,緊接著小腹的位置被重重的踹了一腳。
“我去他媽的,誰敢踹老子。”吳景生抬頭,就對上一雙充斥著怒火的眸子,他愣了愣,竟然被那雙眼睛看的頭皮發麻,但順風順水這麼多年,吳景生已經快忘記自己是誰了,他站起來指著莊柏秝怒吼道:“哪裏來的臭小子,居然敢壞本少爺的好事……啊……”
吳景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莊柏秝揍了一拳,他伸手不弱的,但幾乎是沒有反應的,就被莊柏秝再次打翻在地上,一邊哀嚎一邊喊門外的保鏢,但壓根就沒有人過來。
莊柏秝心疼地看著已經快失去意識的鬱湘稔,脫下外套將她裹起來,手才碰到她,就聽到鬱湘稔糯糯的哀求聲,驚慌失措裏帶著深深的恐懼:“放開我……求你……不要……”
“湘稔別怕,是我,沒事的,不要怕。”莊柏秝在鬱湘稔耳邊低聲呢喃著,聲音溫柔的如同春天裏的細雨,輕柔而熟悉的聲音
終於讓鬱湘稔放棄了微弱的掙紮,她緊緊抓著莊柏秝的衣角,意識模糊地說道:“阿秝,帶我走。”
“別怕,一切有我。”莊柏秝附身將鬱湘稔抱起來,見她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在自己靠近的時候,甚至想要貼過來,眼角有曖昧的紅痕,眸中冷意更勝,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吳景生,一字一句地說道:“吳大少,今天的事我莊柏秝記下了。”
此刻,他仿佛是從地獄而來的撒旦,完美且危險,眸中帶起的寒光仿佛能侵吞這世間的一切,讓人心神顫抖。
“莊……莊柏林?”吳景生的聲音陡然一變,為什麼莊柏秝會管他的事情?
“這裏有攝像頭!”蘇寧快速走進來,將桌子上架著的攝像機拿起來,路過吳景生的時候,重重地踹了他兩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東西給我!”莊柏秝吩咐道。
蘇寧立刻把東西放在鬱湘稔的懷裏,這種東西隻能毀掉,想來鬱小姐醒來將東西親手毀掉會更加安心,他替莊柏秝打開門,拿出一張房卡說,“莊總,我在樓上定了房間,你先帶少夫人去樓上。”
這個時候,鬱湘稔的媚藥作用終於發揮道極致,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不斷的在莊柏秝懷裏亂拱,毫無章法的亂動著,嘴裏不斷地喊著:“熱……好熱……阿秝我好熱……救救我……”
兩人抱著鬱湘稔離開包廂,一路上的人已經被清場,隻有夏靖嵐站在走廊上,見到鬱湘稔被莊柏秝抱出來之後,眼裏閃過複雜的光,但麵上明顯是如釋負重的表情。
蘇寧打開門之後,莊柏秝立刻把鬱湘稔抱進去,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他才要起身去拿毛巾,卻被鬱湘稔大力拽到床上。
她趴在莊柏秝的身上個,不斷的扭動著身子,因為那種異樣的感覺無法得到發泄,難耐的低吟著。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並且這個樣子,莊柏秝哪裏還忍耐的住,身下早已經起了反應,但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碰了鬱湘稔,她會生氣嗎?會不會認為他也是趁人之危呢?
“好熱……好難受……”鬱湘稔不斷磨蹭著,感受到莊柏秝身上那冰涼的皮膚,隻覺得想要的越發多,她順著領口的方向將手伸進去,“阿秝……幫幫我……嗚嗚……我好難受……阿秝……”
理智在這一刻終於消散,莊柏秝抱著鬱湘稔的腰,大力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低頭吻上了鬱湘稔的額頭,然後慢慢往下,他安撫著她的焦躁和難耐,溫柔的吻了她的睫毛眼瞼,最後落在唇上,長舌在唇上輕輕掃了一圈,像是在描繪什麼完美的輪廓一樣。
感受到那熟悉的觸感和美好的滋味,他的吻越發瘋狂起來,不斷的掃蕩著,恨不得把鬱湘稔吞進肚子裏,衣服在這一刻是多餘的,坦誠相對的兩人在火熱曖昧的氣氛裏,終於相擁在一起。
水晶燈折射著夢幻般的光彩,照在鬱湘稔的身上,此刻的她迷人的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讓莊柏秝迷戀不已,隻覺得鬱湘稔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完美,讓他愛不釋手,明明沒有重藥,但莊柏秝卻覺得他也被鬱湘稔傳染的。
在她完美的迎合裏,莊柏秝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年少輕狂的時代,第一次的時候,那麼的激動,那麼的在意,一切都想要最完美的。
當他把熱情揮灑出來的時候,鬱湘稔終於安靜下來,乖巧地躺在他的懷裏,睡著的她沒有醒來之後的她那麼充滿攻擊性,也許是做了什麼好夢,她唇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看的莊柏秝心都快要化了。
他抱著鬱湘稔去浴室裏清洗,打開噴頭,才把水溫調試好,卻發現鬱湘稔又開始躁動起來,甚至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起來,臉頰上才退下去的潮紅再次出現,莊柏秝擰眉,看來這藥是那種很劣質的烈性藥物,不然反應不會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