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庒威海拿到了第二把鑰匙?”莊柏秝眸色深沉,隨後就蕩起了一抹冷意。
“是的,原本程靜一直盯著他們,但是鬱湘稔那邊出事了,我把程靜調走,剛好庒威海那邊就出狀況了,我們的人查到他去了一趟鼎城,在那邊的一戶農家裏找到一把鑰匙,立刻就把白水琴安排去了瑞士的飛機。”
左子霖語氣頗為急切,因為林冉這邊也出事了,所以他一直陪著林冉,等白水琴人都離開了鹽城,他們這邊才發現。
莊柏秝陡然就反應過來,江市這邊恐怕是一個幌子,庒威海為了可以安全的拿到鑰匙,所以特意做了這個調虎離山之計,把他引到這邊來,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讓他不發現鑰匙的蹤跡。
“立刻安排人,把白水琴攔下來,不管用什麼辦法,分兩撥,一撥去追白水琴,一撥直接去瑞士銀行,絕對不能讓白水琴他們先拿到遺囑。”莊柏秝冷聲道。
莊柏秝在江市就呆了五天,他著實沒有想到,僅僅是五天的時間,一直沒有蹤跡的鑰匙竟然會被庒威海翻到,以至於回到鹽城,盡管是那麼思念鬱湘稔,但他也沒有去見她,而是回到了莊氏,這邊防守的嚴密,盡管有不少小狀況,但沒有大問題發生。
“你確定庒威海找到的就真的是瑞士銀行的鑰匙?我爺爺留下來的?”莊柏秝問道。
“我不確定,誰也不確定,但是那家人我們都查過了,是當年莊老爺子身邊的一個助理的家,在你去美國的時候,他忽然就辭職不幹,誰也不清楚原因,但是庒威海卻在那個助理那裏拿到了鑰匙。”
左子霖將詳細消息說了一遍,目中也不禁透著一股焦急的神色,莊氏企業的股份,看似在很多股東手裏,但實際上其實一直都被莊氏自己把持著,其中除了第一份遺囑曝光後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外,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目前都不清楚在誰手裏。
莊盛暔原本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庒威海的話,莊氏最有話語權的人就成了庒威海,但偏偏不管是莊盛暔手上的股份,還是莊柏林手裏的股份,莊老爺子交到他們手裏的時候,就有一個限製條件,不準隨意買賣,否則股份轉讓書自動失效,股份將有順位繼承人得到。
這樣一來,莊盛暔無法將股份轉讓給庒威海,而庒威海手裏的股份卻因為不放心給莊盛暔,才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麵,但若是在瑞士銀行裏有最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書的話,將會決定最才是最後的贏家。
偏偏莊柏林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要他有了孩子才能繼承,總之,瑞士銀行目前誰打開誰就占了先機。
因為莊氏近日來的不斷改革推出的新政策,莊氏的內亂動蕩即使是外行人都看出來了,新聞小報就開始大肆的報道莊氏企業兄弟奪權的事情,甚至還有人說庒威海要收回莊柏秝手裏的權利,父子反目之內的事情。
雖然隻是小道消息,但這確是事實,恰好在這個時候,迎來的莊氏企業五年一次的總裁評選,就是所有的股東聚集在一起,同時選舉總裁,誰的股份支持最多,就會成為這一屆的總裁,五年前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最後獲勝的疼是莊柏秝。
但是五年後到底是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因為股份上再次出現了各種動蕩,甚至曝光出來的股份代理書和執行人,雖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韓哲宇的父親韓通手上,但條款上也明確地寫著,若是現任總裁在任期間出現了重大失誤,該代理人不得盲目支持,否則視為放棄代理權,股份將會由庒威海回收。
這件事情就大大的限製了韓通的行動,若是莊氏當真因為莊柏秝出現了重大的失誤,韓通說什麼都不能選他,因為一旦選了他,就意味著放棄了這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代理權,不得不說,莊老爺子這控製公司的手段,真有點古代皇帝控製朝堂的意味,各種牽製。
莊柏秝為了防止庒威海對總公司出手,臨走前做了很多準備,將公司保護的跟鐵通一樣,周一例行的會議,原本以為還是原本那些人,誰知道莊柏秝夾著文件走近會議室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庒威海的出現。
莊柏秝眉頭一挑,目光落到坐在庒威海身邊的莊盛暔,還有坐在莊盛暔身邊的白奇偉,笑問道:“看來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啊,不但大哥三弟都來了,連父親也出現了。”
“爸爸說最近公司除了很多狀況,他過來看看比較好,以免出現問題。”白奇偉朝莊柏秝善意地一笑,立刻感覺到庒威海不善的眼神,他羞澀的一笑,低下了頭。
上一輩的恩恩怨怨白奇偉如何不知,白水琴跟他說過很多當年方若雲的事情,但是他卻很明顯就看到了一點,爸爸既然不喜歡方若雲,為什麼不堅決要求放棄,偏偏不但把人娶回來,還生下了二哥,然後方家就在鹽城的舞台上消失,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