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趙芷蘭的威脅,楊帆隻是笑而不語。
之前不想見到趙芷蘭是想避免趙天理太過尷尬,現在話都說開了,他哪裏會怕這個小丫頭?
趙天理沒料到女兒脾氣這麼大,居然連他的麵子都不給,老臉不禁有點滾燙。
“這個……小女自小失去母親,是我太過寵著她了,脾氣才會這麼差,不過這丫頭本性還不算太壞,希望楊先生能原諒她。”
“我怎麼會跟一個小丫頭斤斤計較呢,哈哈……”
楊帆爽朗一笑,儼然一副世外高人模樣。
“臉皮真厚……”周小曼對楊帆無盡鄙夷。
“楊先生住在這兒?那我們豈不是鄰居?”
趙天理看了一眼鼴鼠的別墅,臉上閃過驚喜之色。
這下女兒拜師大有希望了。
“這是朋友的房子,這段時間我會暫住在這……”
楊帆瞥了一眼鼴鼠,隨口說道。
“原來楊先生的朋友是鴻圖貿易的嚴總!”
趙天理也是認識鼴鼠的。
“是啊,帆哥對我有大恩!我們是好兄弟。”
鼴鼠笑嗬嗬地跟趙天理聊了起來。
兩人客套了幾句後,趙天理有點擔心趙芷蘭,就借口告辭了。
臨走時,他還鄭重其事地向楊帆承諾,一定會讓趙芷蘭親自拜師。
楊帆隻是笑笑,他才不信那刁蠻丫頭會聽這老頭的話,隻說到時候再看。
“人家小姑娘的身份證為什麼被你拿走了?”
等到趙天理回家後,周小曼一臉狐疑地看著楊帆。
“這個事情,說來就話長了,咱們先回屋洗了澡躺床上慢慢聊吧……”
楊帆目光躲閃,隨口胡謅道。
“肮髒!”
周小曼冰霜俏臉上露出一絲譏諷,
“說起來,趙天理膽子還真不小,居然敢讓他的漂亮女兒拜你為師,也不怕被你占盡便宜了?”
楊帆瞥了周小曼一眼,笑嘻嘻地說道,“你說話怎麼酸溜溜的,吃醋了?”
“呸!我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吃什麼醋?”
周小曼狠狠地啐了一口。
“跟我沒有關係,你確定?”
楊帆微微挑眉,指了指別墅,一臉得意,“咱們要是沒關係的話,怎麼會同居呢?”
這話一出,周小曼頭上瞬間冒出黑線。
同居個鬼啊!我是來監視你的好不好?
“帆哥,這是房子的鑰匙和一些你用得上的證件,房子都讓人收拾幹淨了,你的行李放在一樓主臥,車庫裏有兩輛車,油都加滿了,你需要的時候隨便能用……”
鼴鼠遞過來一個黑色皮包,笑嘻嘻地說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楊帆接過皮包,一扯拉鏈,看到裏麵放著兩串鑰匙,還有一些幾本行駛證駕駛證。
周小曼秀眉一蹙,開口問了一句,“嚴先生晚上不在這裏住?”
鼴鼠看了楊帆一眼,搖了搖頭,“我住在另外一個小區。”
這房子壓根就是為楊帆準備的,沒有老大的命令,鼴鼠怎麼會在這裏住。
“啊?”周小曼俏臉一白,鼴鼠不在,她豈不是要跟楊帆單獨相處?這也太可怕了!
“怎麼,怕我吃了你?”楊帆笑嘻嘻地問道。
周小曼一聽這話,心裏不服氣,“切,我會怕你?”
“那就好……”
楊帆一本正經地說道,“晚上我來找你。”
“你敢?”周小曼柳眉一豎。
楊帆哈哈大笑。
他當然有這個膽量,隻是沒有卑鄙到對小女生做這種手段。
鼴鼠名下這棟別墅在麓湖小區位置不算最好,室內裝潢卻跟湖濱那一排別墅沒太大差別,都是頂級的用料和設計。
楊帆打開房門,看著那寬敞的客廳和豪華的家具,嘴裏發出陣陣讚歎,“嘖嘖,這房子真不錯,我喜歡……”
“喜歡有什麼用,又不是你的!”
周小曼冷冷地說了一句。
這當然是我的房子啊!
楊帆無語地瞥了一眼周小曼,假裝正經地勸道,
“女孩子家的,要學會控製一下自己的脾氣,小心月經不調。”
周小曼頓了幾秒,才俏臉通紅地罵出聲,“滾蛋!”
接下來是分配房間,楊帆見鼴鼠把行李放在一樓主臥,便懶得再換了。
“我睡在一樓,你要是不喜歡跟我住得太近,你就上二樓隨便找個房間住下好了,隨你的意。”
楊帆大咧咧地對周小曼說道。
周小曼打心底裏就想離這混蛋遠點,可是萬一自己睡二樓,這家夥三更半夜跑出去怎麼辦。
“我想睡一樓,你上二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