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青青被放了進去,她立馬朝王橫的懷裏擁抱上去,王橫被擁抱住後,才似乎感受到那麼一點自己還活著的感觸。
王橫想抬手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一下,隻是他的雙手被手銬銬住的結結實實,他騰不出手來。
鄭青青直起身滿臉淚痕的看著麵前的王橫。
“你有沒有為自己推算,哪裏是生路?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鄭青青此時說的話很沒理智,王橫不由笑道:“傻女人,你想什麼呢?我又沒有做錯什麼,被他們抓來也是他們的錯,我為什麼要逃?”王橫堅信自己,堅信人世間不會再出六月飛雪的冤案。
鄭青青的手輕撫著他的側臉:“你怎麼能這麼傻?萬一這些人不肯放手怎麼辦?你又該如何是好。”鄭青青的表情中帶著憂愁善感。
“你別擔心我了,對了,我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呢,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心。”王橫說道,表情可憐巴巴的皺眉。
鄭青青笑著,抬手抹掉臉上的眼淚,然後小心翼翼的抬手從口袋裏掏出麵包香腸還有一罐牛奶。
“我隻能帶這麼多進來。”鄭青青說道。
“我就知道,你最心細。不像那個鄭芊芊,內傻丫頭,現在指定哭成淚人了。”王橫撇嘴說道。
“沒有,她回來的時候沒哭,就告訴我你被警察抓了,我擔心你就趕過來了,那丫頭比你想象中堅強,你可別小看她。”鄭青青說了謊話,但王橫卻不知道,他隻是緩緩點頭。
“沒哭就好,我又沒死,幹嘛那麼早哭喪呢。”
“怎麼?你這是說我剛才在哪兒哭喪呢唄?”鄭青青微微揚起下巴噘著嘴說道。
“你看你,總是多想。”王橫說著張開嘴,管她要吃的。
王橫一邊吃,一邊看著外麵的警察,呆呆的坐在桌子跟前,就像是沒有看見他們兩個人在這邊交談似的。
“那警察是在睜眼睛睡覺嗎?他怎麼同意放你進來看我的?”王橫問道。
鄭青青扭過臉看過去:“可能是看我長得太美了吧。”鄭青青說著話,眼睛眨巴下,露出很撒嬌似的笑。
王橫有點無奈的笑道:“好吧,你贏了。”
“本來就是我一直在贏啊,你在我麵前隻有輸的份兒。”鄭青青說著話抬手在王橫的鼻梁骨上輕輕的劃一下,很寵溺的表情。
這讓王橫忍不住想起之前的那個深吻,現在回想,還覺得嘴裏一股蜂蜜一樣的甜味蔓延開。
鄭芊芊根本就睡不著,起身走出門打算喝點什麼,她端著杯子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門口多放著一雙拖鞋,再一看姐姐的鞋沒在門口。
“姐姐大半夜出去幹什麼去了?”鄭芊芊疑惑的自言自語,剛打算掏出電話給鄭青青電話,門口的門鎖便響起開鎖聲,鄭青青開門從門外走進來,抬頭看見鄭芊芊的時候,猛地愣怔住。
“嚇我一跳,你怎麼還沒睡?站在門口怪嚇人的。”鄭青青說道,抬手向耳後撥著頭發,彎腰脫鞋。
“姐你這麼晚去哪兒了?”鄭青青吧走廊的燈打開為她照亮順便問道。
“睡不著出去散散步。”鄭青青換上拖鞋直起腰說道,朝裏麵走進來。
“你趕緊睡吧,現在王橫不在,家裏就剩咱們兩個照應著。”鄭青青說著抬手握住鄭芊芊的肩膀,隨後吧鄭芊芊擁抱進懷裏。
“別擔心他,他不會有事的。”鄭青青安慰道。
鄭芊芊單手輕撫著鄭青青的肩背:“姐也別那麼擔心了,清者自清,他不會有事的。”鄭青青緩緩點頭。
“走吧,睡覺吧。”鄭青青帶著她往房間裏走。
王橫在警察局裏,不斷接受著各個警察的審問,弄得他到最後直接無奈的一張臉說道:“你們就算把這些問題拆開顛倒多少順序,我還是那一套回答,因為我什麼都沒做,我是救人的,不是去害人的。”王橫很無奈的說道,表情顯露出疲憊。
“你這樣說,就是不配合咯。”說話的這個是之前在優美查案子的那個年輕男警察,他叫劉凱,他在老警察麵前做過一個大膽的推斷,這一係列的事情全都是王橫一個人做的。
所以劉凱特地跑過來審問王橫,還在老警察麵前誇下海口說他一定能從王橫的嘴裏問出有用的線索來。
“我很配合你,我都已經配合你快三個小時了。我真的很累。”王橫說道,視線朝一旁撇開。
劉凱直接從座位上站起身,猛拍桌子。
“我告訴你,我們這裏的是你作案的證據,但現在就還差那麼一點,你要是能坦白出一切,我們會給你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