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思的雙手在允其的消瘦的臉頰上緩緩的輕撫而過,視線看著麵前的男人,可是允其卻害怕的目光躲閃,他想起來王橫跟他說的話,於是一下退後,視線嚴肅中加入一絲銳利的看著周思思。
“這些誰教你的?你的家人嗎?怎麼會把你教成這樣?這不該是你這個年齡段裏該有的思想,我很不喜歡。”允其說道,轉身去收拾地上的米粥。
周思思站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來失落異常的表情,她低垂著視線從椅子上坐下來,在椅子上坐下,視線看著在那邊收拾著東西的允其。
可允其這邊壓根就沒有專注在收拾東西上,而是豎著耳朵聽著身後來自周思思的一舉一動,他的心髒到現在還都沒有平息剛才的那股悸動。
周思思雙手托起下巴的看著允其。
“十二歲,二十四歲,我們相差整整十二年,你上初中的時候,我才剛剛出生,那會兒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周思思麵孔稚嫩,但是說話的語氣和表情卻很成熟的看著眼前的允其安安靜靜的問道。
允其低垂著視線,燈光照亮他一半的側臉,而另一邊的黑色剪影,看不出任何表情,隻能看得見那精致的側臉輪廓。
“又來,又說這些,這不該你這個年齡段說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不該?我又不是傻子,我懂得這些,又為什麼讓我裝作什麼都不懂?然後當個孩子,任由你們來隨意的逗趣,難道隻有整天天真笑眼的人,才是十二歲的人嗎?”
周思思忽然間給允其一連串的話語暴擊,弄得允其這邊愣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抿著嘴角,端著碗站起身,視線朝她那邊看過去。
“反正我不喜歡。”
允其說完後朝房間外走,周思思急匆匆的跟隨上去,攔住他的去路。
“那你喜歡什麼?喜歡那種單純的?什麼都不懂的?嗬,果然,男人一樣。”
周思思說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視線看向一旁的說道,允其抬手落在她的頭頂上,把她的身體像是轉動螺絲釘似的扭動著朝一個方向移開。
“你的腦袋瓜裏到底裝著什麼?看來真該找個時間給你好好洗洗腦了。”
允其說著在她的額頭上突然彈一個爆粟,弄得周思思頓時疼抬手捂住頭,眼淚差點沒磕出眼眶的追上逃跑中的允其。
“你還說我小,你完全就是個小孩子嘛。”
周思思站在樓梯上衝著跑到樓下去的允其不高興的說道。
允其嘿嘿笑著:“因為我在逗小孩啊,傻瓜。”允其說著衝她做個鬼臉,然後朝廚房走去。
周思思用力抿著嘴角朝允其那邊騰騰的追趕過去,像是個猴子似的一下躥上他的後背,雙腿扣住他的腰身。
“你給我下去!下去啊,你這個孩子怎麼回事兒啊?”
王橫皺眉說道,這邊的周思思抿著嘴角雙手抱住允其的肩膀,整個人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似的:“我就不,就不,你不是喜歡逗小孩玩兒嗎?那就讓你逗個夠啊。”
允其又無奈又好笑的甩動著身體,但是又怕把她摔到,於是走到沙發跟前。
“你自己下去,快點,馬上。”
允其說道,周思思這邊在他的耳邊說著:“知道啦,傻瓜。”
允其頓時感覺耳孔癢的厲害,跟隨著耳孔一起發癢的還有自己懷裏揣著的那顆不安分的心髒,當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允其無奈又慌張,壓抑著自己心裏的那份情愫。
王橫這邊開車來到照片上的酒吧,他走入酒吧內,視線看著混雜的人群,他總覺得孫鸞好想已經不在這裏了,不知道是怎麼感覺到的,反正就是很強烈的感受。
他走到吧台跟前,把一張照片遞給他看。
“這個客人在哪個包廂?”
王橫問道,酒保的視線朝王橫打量上去,抿著嘴角:“先生要喝什麼酒?”
好吧,到這裏不消費的話,怎麼好問事兒呢?王橫因為著急差點忘記這一點了,於是他點一杯這裏價碼最貴的調酒,酒保頓時臉色大變的高興起來,很熱烈的搖晃著手裏的調酒杯。
“先生您剛才問什麼?我這個耳朵不太好使呢。”
酒保隨即問道,王橫這邊抿著嘴角把照片送去讓他看一眼。
“我找照片上的女人,她在哪個包廂?”
酒保很認真的看著照片,隨後猛地眼前一亮似的表情:“這個美女剛才是被一個男人扶著進來的,也不知道換了幾個喝酒的場地了,他們好像在樓上的四包廂。”
“誒誒先生,你的酒還沒調好呢!”
王橫聽他剛說完就站起身往樓上走,酒保正調著酒,於是便急匆匆的問道。
王橫把幾張好幾張粉紅鈔票朝吧台上拍上去:“請你了。”
他說完便朝樓上小跑過去,酒保把桌子上的錢拿起來,嘴角露出來笑意:“還真碰上有錢人了,嗬嗬。”
王橫跑到樓上去,數著門找到第四個包廂,站在門外,他連門也沒敲的直接推門而入,可是屋子裏空空的沒有人影,忽然間他感覺身後有一陣清風吹來,他的身體一個靈敏的回轉,視線看向身後站著的人,隻是還沒等他看清楚那個人的臉,雙眼就被一捧火辣辣的東西弄得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