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橫看著鄭芊芊手裏拿著尖銳的針朝他的手指上靠近過來,他立馬皺眉的看向鄭芊芊:“你該不會是要用這針紮我吧?”他問道,鄭芊芊抿著嘴角:“就一下,一下就好。”
“不不不,我暈針,感冒都不掛水的啊,別刺激我。”
“不疼的,你再說了就一下,你一個大男人,忍耐一下就沒事兒了嘛。”
她說著手裏拿著針尖朝他的拇指上麵刺上去,王橫頓時大喊大叫,看著留著黑色血的手指。
“你還真下手啊。”
“你以為我逗你呢,真是。這下好了,黑血都擠出來了,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她說著把針線收起來放回抽屜,王橫吸著手指,視線不可思議的看著鄭芊芊那邊,抿著嘴角:“你該不會是借此跟我這兒報仇呢吧?”
“報仇?”
鄭芊芊疑問一聲,然後朝他對麵走過去坐下來。
“你對我做過什麼虧心事嗎?我為什麼要跟你報仇?”
她說的也是個道理,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鄭家人,是他們陽派先對王橫的東西圖謀不軌,先設套來算計王橫的,可是自從王橫和鄭芊芊生分之後,他卻總是隱隱在心裏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愧疚感。
他把視線收回,抿著嘴角:“隨口說說。”
他說著看著手指不在冒血,便站起身要離開,鄭芊芊這邊看著王橫目光中帶著不舍:“就沒有什麼想聊的嗎?這麼早就休息啊。”
鄭芊芊多想能夠和王橫多說說話,哪怕隻是那種很無聊的話也行,哪怕是研究怎麼一起對付巫派的話題也行。
王橫這邊重新坐回來。
“對了,領證沒成功,咱們就先辦婚禮吧,我這邊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簡單點,行嗎?”
王橫說的話好像是在商量,可是他說出來的那句話的前麵的所有話都是他不想把這場婚禮辦的太大,就是這樣的內容。
鄭芊芊抿著嘴角:“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跟任何其他人都沒有關係,就算隻有咱們兩個人,這樣更好。”
她說道,嘴角帶著美好的笑容,王橫此時此刻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情緒,帶著溫柔的語氣衝她說道:“謝謝你。”
鄭芊芊微笑著:“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對付巫派,隻要把巫派打敗,咱們就都可以報仇出氣了、”
“我不隻是要報仇,我要讓巫派從此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以後不再會有這樣的門派出現來禍害人間。”
王橫忽然間把話說的那叫一個豪情壯誌,鄭芊芊聽得心裏也充滿力量,隻是她忽的感覺王橫是不是用力太猛一些,要是這樣的話可能會他自己本身沒什麼好處。
“王橫,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鄭芊芊忽的說道,然後抿著嘴角的一雙漂亮的眼睛看他。
“說吧。”
王橫低沉的嗓音說道,鄭芊芊這邊抿著嘴角低垂下視線:“我不知道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你會怎麼想我,可我就是想向你求一個心願、”
“我喜歡你能在每個周末都能把時間留給我,一起出去走走。”
“每個周末嗎?”
鄭芊芊小心翼翼的點頭,她多是有多害怕王橫會不答應自己。
“好。”
王橫很快就答應下來,她有些感覺到驚訝的猛地抬起視線朝他看過去。
“真的?你不介意嗎?”鄭芊芊繼續問道,像是在反複確定一樣,因為她實在是不敢相信。
“這又不是很難做到的事。”
王橫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可以和值得她這樣反應的內容。
鄭芊芊這邊嘴角是難以掩飾的笑,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唇角:“謝謝你。”她真的是從心往外的說著謝謝。
王橫隻是笑一笑。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咱們就明天再教堂舉辦婚禮。”
王橫接起來的話讓鄭芊芊一下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她眨巴著視線:“這麼快嗎”
“如果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隻有咱們兩個人的婚禮的話,那麼咱們什麼時候舉行都可以,就算是現在都可以,我也不想再繼續拖延下去,因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巫派的人會再度動手。”
王橫的話句句都在道理,聽得鄭芊芊這邊也沒有繼續反對什麼,就隻是安靜的點頭。
“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事情,都聽你的。”
這樣的話難道不該是新浪對新娘說的話嗎?可是現在兩個人卻恰恰相反的做著一件本來挺簡單。
“好,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早上會叫你起床。”
王橫說道從沙發上站起身,鄭芊芊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就這樣的走進房間裏去休息,鄭芊芊坐在沙發上,嘴角還是控製不住的笑起來,她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臉,哪怕她知道一切都是定好的,但是她還是想欺騙自己一會兒,就這樣的騙著自己幸福一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