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柾國看著王橫的視線,很是輕鬆中帶著一絲不用你操心的表情,抬手在王橫的膝蓋上拍拍:“你還是擔心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的生活不用任何人來操心。”田怔國說完話叫他把車停在路邊,他直接下車後,王橫看見一直尾隨其後的黑色高級轎車停下來,裏麵走下來穿著筆挺西裝麵目清冷的人,打開車門,田怔國側身坐了進取。
王橫眉頭蹙著,真的是很想知道他在幹什麼,因為他總覺得田怔國正在做著和之前差不多的事情,因為在靠近他的時候他身上的血腥味實在是太重了,比之前還要重的氣味
該怎麼能跟隨上他呢?
王橫把車子停在別的地方,然後打車追上去,他倒要看看田怔國現在住在哪裏,到底和什麼樣的人接觸著。
一路尾隨也真的算是沒有跟隨上他的腳步,總覺得自己會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他看著這裏的一切都覺得有幾分熟悉,就像是此前有過那麼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喜歡過的裝飾風格,他想著想著,忽然間就想到自己的父親
他的父親,是喜歡那種冬天也能翠綠著的樹木,父親說年邁的時候能在大冬天裏看綠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直都不會蒼老一樣,他看見眼前的鬆柏,心中的感觸與當時聽父親說起來那些話的時候心情是相同的。
他下出租車之後,想用步行的方式跟隨上去,不想再的坐著車子進去,這樣可能會打草驚蛇,隻是這個高檔小區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這裏住著的都是響當當的有錢人,有錢人當然就是怎麼有錢自己就是上帝,這片區域的隱私才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選擇。
於是王橫被阻攔在小區大門外,他要想辦法進去才行,於是他看見看守的人視線看過去,看見那個人就能夠看得出開他臉上的窘迫表情,於是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來百元大鈔遞上去。
“我朋友住在這裏的,可能是忘記這個碴子了,也忘記給我個憑證,這個你拿去買煙,咱們以後見麵機會多的是,交個朋友。”
王橫衝看大門的人說道,那小夥子長得也算是精健,怎麼著這裏也是一個有錢人住的地方,所以他就多給了一點二,那個人一啊看就是個愛錢的主,所以錢自然是收下的,看著王橫穿的也是體體麵麵。
“行,那你先登記下吧。”
那個人帶著他往一旁的屋子裏走,做了登記才把她放進去,看來這有錢人家住的地方就是得多幾套手續才能進去。
可是這樣以來,他就有點兒跟不上田怔國的腳步了,這裏麵別墅多的是,哪個才是他進去的啊?
他正想著,忽然間想到,他記得田怔國身上的氣味,於是他給自己的鼻子邊上聞了聞口袋裏藥壺,然後就忽然間更加靈敏起來,於是他順著有氣味的方向前進,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
反正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小興奮吧,王橫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越是對待自己不熟悉的,越是覺得像是在探險一樣,他覺得現在弄清楚田怔國在做什麼就是一種神奇的事情,他跟隨著很快就看見田怔國開的那輛車停在的地方。
於是視線看著周圍,視線一點點的推移著,感覺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感。
是父親喜歡的那種。
王橫抿著唇角,視線中帶著形容不出來的感覺,他有些不敢考前上去,隻是他又對立麵充滿好奇,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田柾國正坐在院子裏喝茶的樣子,最後一點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小子真的是好看,那種可以迷惑眾人心的長相。
後來就看見有人從別墅裏走出來,王橫緩緩退步,站在樹後麵躲藏起來。
視線一寸寸的移動開。
“你怎麼坐在外麵?”
拉蒙走出來走到他跟前坐下來,王橫想距離的近一點,想看清楚他的樣子,隻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的那個麵孔有幾分熟悉的氣息,不由的皺眉,在腦子裏搜刮線索,隻是這線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他抓住那一點點線索朝別的方向行走。
他開始覺得自己一定是見過這張麵孔的,就是之前自己接觸過的一個病人,視線朝別的方向看去,忽然間想到一件事情。
他之前接待過一個很奇怪也特別特殊的客人,就是來找他看事兒的人,那是一個老頭兒,他說自己的兒子終日不言不語的,也不吃飯,已經持續一個月,當時王橫看見一個骨瘦如柴的人。
那個人的麵容就和現在這個人長得很相似,隻是當時那個男的因為截已經很消瘦,但是如果充實起來的話,應該就是和那人長得一樣了。
“我在哪裏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在這裏連這麼一點自由權都沒有了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走。”
田怔國說話的語氣很強硬,猛地站起身就要離開,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王橫感覺他們關係並不好的樣子,但是為什麼會強行的捆綁在一起呢?真的是搞不懂了。
“你別生氣啊,我又沒說什麼,看來你是跟我說話都想要吵架了?嗬嗬,怎麼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