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元聽著身後吵雜的聲音和騷動的小弟,手一伸攔住了眾人,嘈雜聲也慢慢消失。
土元看了看很是亢奮的虎子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小虎子,翅膀硬了?真把自己當成野生老虎了?我養了你那麼長時間,真的還不如我家的哈士奇狗啊,”聲音誰都可以聽的出來的嘲諷。
虎子聞言暴跳如雷!“好你個土老狗,老子一直為你出生入死,給你拚死拚活的打天下,而你呢過河拆橋。還抓走我的老婆,今天把我老婆放了我還能就給你一個全屍,不然我要讓你戳骨揚灰!”虎子雙眼通紅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報仇的內心。
土元看著暴跳如雷的虎子,更加的不屑,心想:跳梁小醜就是跳梁小醜上不了台麵,就這樣還敢來我這裏吧,竟然還能把我的老巢攪得天翻地覆,都是廢物,想到這裏有些憤怒,但他不知道的是或者說沒想到的是,基地的防守力量其實不弱而且虎子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至於此時的蕭默暫時被他無視了。
虎子握緊雙拳衝著土元就要衝去,蕭默出手攔住了他,虎子怎麼衝也衝不出去,急得滿頭大汗對著蕭默吼道“蕭默,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他”蕭默沒有回到隻是看了一眼虎子,眼神中殺意一閃而逝!
虎子捕捉到了那一絲殺意之後,渾身透涼,瞬間清醒過來。滿臉歉意的看了蕭默一眼之後,隨即退在一邊,不敢有絲毫造次。
土元有些意外的看了虎子一眼之後,注意力集中在蕭默身上,這個一直被他無視的少年,土元也算閱人無數但卻看不透這個眼前的少年,棱角分明的臉龐,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深不見底!蕭默此時才算正式的引起土元的注意,越看越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就好像漆黑的夜晚一樣深不見底,讓人看不透。土元顯得有些急躁,這是他從來沒有過得感覺,也是他第一次因為一個人有如此急躁的感覺,他討厭這種感覺,而被他討厭的人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蕭默不知道他已經被土元下了死亡通知書,而蕭默更不知道的是土元遠不是表麵看到的如此簡單,而土元不知道的是蕭默也可不是外麵看上去那麼人畜無害那麼任人宰割。
攔住了虎子之後,蕭默玩味的打量著土元,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用他自認為很客氣禮貌的聲音開口道:“土,土元先生啊,你這樣很不禮貌啊,熟話說開門接客,你這樣怎麼做生意啊,你看看你的小弟都這麼不懂事,上來又是槍又是刀的,幸虧我們倆個吉星高照,這要是換成了普通兩人還得了啊”
“哼,哪裏來的乳臭未幹毛頭小子,闖我地盤殺我手下我要你命!”土元被氣得手指著蕭默大罵!
蕭默毫不在意土元的威脅,在他看來土元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隻是時間早晚問題,“土先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這是在威脅受華國人民政府保護的公民,我可以對你起訴,當然了我還是很大度的,原諒你了”頓了頓“不過,你們家的小虎子,哦不對,現在成野生的小虎子的老婆你給綁了這就不對了,朋友妻不可欺,好歹也跟你出生入死那麼多年你這樣做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還搖了搖頭真的是痛心疾首。
土元大怒,剛要破口大罵就被蕭默打住然後就聽到蕭默更加囂張的語氣傳來“土元先生剛才忘記了有件事沒給你說,因為我覺得說了你也不會答應,不過我轉念一想不說吧又有些對不起你。就是我有個不情之請,說真的我看上你這裏的房子了別有洞天啊,你手下的實力和裝備我也喜歡。可以送給我麼?這樣的話我可以保證不殺你哦,前提是你要把他的老婆放了”說完指了指旁邊的虎子。
土元聞言暴跳如雷,“乳臭味幹的小子,少呈口舌之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老子在社會上打天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蹲在你媽懷裏吃奶!”
蕭默聞言古井不波的臉龐上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土元先生,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今天無論怎麼樣你都會死!”
說完雙腿發力,衝向土元,身後的小弟一看老大有危險,立刻衝到土元的麵前擋住土元,土元狂妄的聲音傳來“小子,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殺的?能活著走到我們麵前再說吧!”說完狂妄的大笑。虎子的聲音也傳來“蕭默麻煩了,他剛才一定是在等待他手下的三大堂主過來。”說完也衝向土元帶來的一群小弟,剛開始沒有人拿武器,不過越來越多的人從門口湧進來,刀槍棍棒應有盡有,虎子隻得打遊擊,而蕭默如同鬼魅一樣穿梭其中,每次出手都用上了暗勁,看似緩慢實則讓人無處躲閃,一拳一掌都會倒下一人,在地上痛苦哀號,諾大的大廳不一會倒下了一地的人,痛苦的哀號,想起來卻痛的起不來。蕭默負手而立,突然耳邊傳來呼呼幾聲,那是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顯然對麵裝上了消音器,而且搶得破壞力很大,打在人身上足以一擊斃命!蕭默極速的變換方位,不行的躲閃,驚險卻不顯得狼狽,對於一個槍械天才來說,想用槍暗殺他顯得是如此天真可笑,蕭默雖然不能衝上前去,但卻可以躲閃,隻是有些稿費氣力罷了,而對方顯然也是這種打算,打算先消耗蕭默的力氣,等待他力氣耗盡之後還不是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