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臉色的他比較可怕一點,隻是現在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他不能對自己的女人出手,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一個人在這裏還沒有一點可以讓她舒心的想法,隻是現在這個樣子。
心裏擔憂的看著男人,男人早就想要讓他吃吃苦頭了,這個人簡直比茅坑的石頭還硬。
看來不使用點手段這個男人是不會屈服的,可他也知道這個人一向好像是以自大為目標的。
想來也是這個時候的他還是有點像樣子的,可他現在這個手段要怎麼使,還是個問題,他這兩天好吃好喝的待他們。
好像也是個錯誤,沒見這個男人我現在是一臉的舒服,而他心裏肯定在想自己還在審問他呢,這哪裏像是審問啊。
這是給他添堵呢,說實在的,他心裏還有點不爽的看著他道:“這樣吧,你既然不肯招,我給你兩個選擇。”
忽然想通似得自己也端著茶杯喝了起來,看著對麵的人,覺得這個人現在是不是也像他一樣不招人待見呢。
可不是嘛,蕭默在心裏掂量著,這個事情的真偽,想來也還沒有走到盡頭的意思。
明顯這個男人是打著自己和女人的想法來和他談判的,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他肯定會選擇自己,好日子,好像過到頭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喝了起來。
看著身邊的人,多少也是知道點這個想法是怎麼回事了,手扶著下巴,點了點,隻是沒說話。
看著男人的樣子,他多少也清楚了,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受傷,也不能讓自己女人受傷挨餓。
這是他這兩天給她談下來的最有力的條件。
心裏想了想,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有點不靠譜的樣子,隻是一瞬間,麵具男放下了杯子道:“嗬嗬,看來你還是多少都懂一點我的想法,沒錯,這兩個選擇無非就是你和你女人。”
細長的手指有節奏感的敲打著桌麵,讓人聽起來好像有一點舒服的意思,蕭默此刻手中拿著小刀,也在磨著指甲。
好像他的指甲有很長時間沒有磨過了一樣,磨一下吹口氣,淡定的挑挑眉頭道:“既然這樣,你說來聽聽。”
看著對方的男人,隻覺得這個事情好像越來越好玩了,他的心思好像已經能猜透幾分了。
可現在這個時刻,他要讓他女人過的舒服。
果然麵具男有點沉不住氣了,抬眼看了下他道:“嗬嗬,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五天內,不吃不喝,二嘛,當然是你女人不吃不喝了。”
眯著眼睛,他有把握,這個男人扛不過去的,畢竟他還有諾大的幫派沒打理呢。
看似好笑的話題,沒想法居然出現在他身上了,想來也是沒辦法了,他緩緩收起了手中的刀片,眼神掃向了男人。
不在意的已經變成了威脅恐嚇,這男人看來不耐煩到一定的程度了。
他點點頭,沒有說話,而是端著茶杯喝起了水,現在在不多補充一下體內的能量,那到時候可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