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舞劍解憂,突發意外(1 / 2)

["“她是愛你的。”秦小沅搜腸刮肚地想找著話安慰南離徵,最終還是詞窮,隻好放棄。

南離徵點頭。

“那個男人對她很好,後來她又生了一兒一女,受盡寵愛。盡管我與她不能相見,但知道她過得好就行了。”南離徵頓頓,又說:“她離婚是對的,我一直支持她。她遠離既是為了自身安全,也是為了我的生活平靜,這是件……好事。”

秦小沅將頭抵在他的胸口,默默聽著他穩得連頻率都不曾改變的心跳,心裏悶悶的。

南離徵說得輕描淡寫,但其中苦楚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能見親生母親,甚至不能離她太近,因為會克死她。

他隻能通過別的手段了解母親的生活,她幸福,他祝福。

“我父親,你不見也罷。我克家人,最開心的就是他,巴不得整日在外麵流連,二十年前他假惺惺的來過一次長安閣,被姑姑趕走就沒再來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秦小沅沒有半分想幫助他們父子和好的意思。

在她看來,最重要的是南離徵。這二十年來,不,應該說這三十三年來,身為父親的他沒有表現出半點關懷之意,這樣的男人,不見也罷。

秦小沅不想他成為南離徵的不愉快,說:“我都聽你的。”

“天亮了,去民政局。”南離徵很肯定地說:“那會是我們唯一的一張結婚證。”

“嗯。”

兩人又說了些家常話,在太陽完全從山穀中跳出來時,秦小沅沉沉睡去。

南離徵等她睡熟了,這才起身拉上窗簾,找了包香煙,拿著打火機走到後院,站在樹下大口大口抽著。

歐陽潛是他的發小,都不敢在他麵前提及他的父親,姑姑與他至親,對此也是避而不談,隻有秦小沅不知事情嚴重性,敢在他麵前大咧咧地說起。也隻有她提起,他才不會生氣。

隻是鬱悶。

南離徵已經把他遺忘,現在被秦小沅拉出來討論了大半晚,一時間自己也消化不了,隻能走來透透氣。

父親,這個陌生的男人,除了提供精子,給了他血脈和姓氏,再無建樹。而南離徵,身為南家百年難得一遇的優秀苗子,很大程度上為他父親挽回了不少麵子。

南家宗親多如天上繁星,就連南殊也不能悉數認清。可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和他父親,認識他,是因為他是南家最有實力最有代表性最能延續南家風光的人,認識他父親的理由則簡單很多,兩個字——花心。

一根煙抽完,南離徵習慣性地拿出另一根,打火機點著,火苗快燒到眉毛,他遲疑著沒有點燃第二根。

秦小沅討厭煙味,為了她,他很久沒有抽煙了。這根已是破戒,隻不過是想借熟悉的味道驅散心中的愁悶,當那灼灼紅點慢慢變得灰暗時,南離徵的心也跟著暗下來。

亮出獨木劍,劍身不知何時也變得沉甸甸的,隨手舞了兩招,獨木劍好像知曉他的心情,竟脫手飛了出去,懸在他頭頂上,劍身開始劇烈震動,發出嗡嗡聲響,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緊密,眨眼間,獨木劍突然分裂成兩把……四把……八把……很快,整個天空都是獨山劍,它們統一劍尖朝外,有節奏地搖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