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的洛澤川差一點從陽台跌下去,他一頭黑線,緊握著陽台的扶手,“你謀殺親夫啊。”
看到這麼驚險的一幕,安暖也害怕了,臉色微微發白。
“哼,是前夫吧!更何況,我是幫你逃跑呢!”她故作強勢的冷哼一聲,剛要繼續勸他離開,突然,腳下一滑,直直的向前摔去。
下一秒,她已經在洛澤川的懷裏。她的唇,分毫未差的覆蓋上了他的唇。
彼此的氣息交融,安暖雙手抵著他的胸口,臉頰又紅又燙。心跳猛地加速,她迅速別開臉,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裏離開。
女人熟悉的味道鑽入鼻孔,洛澤川一手摟緊了她的細腰,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安暖一怔,被他的動作驚的紅唇微張,剛要罵他,就被他以吻封唇。
他霸道的吻將她所有的呼吸卷蓋,安暖呼吸不順暢,憋紅的臉蛋發出炙熱的溫度。
她抗拒的瞪著他,“唔……”抬腳,高跟鞋狠狠的踩向他的皮鞋。
洛澤川後退一步,原本就靠在陽台邊的他,此時更是險險的站在邊緣。
幾十層的高樓,地麵的景物小的不能再小,嚇的安暖立刻閉上眼睛,緊張的抱住他的身子。
她是計劃著從陽台利用繩子逃跑的,可她還是第一次站在這麼高的地方,這麼看下去,好恐怖!
“嗬。”
洛澤川鬆開她的後腦勺,輕笑著,摟著安暖的腰,向安全地帶挪了兩步。
安暖臉色還白著,又氣又無語,狠狠的瞪著他。
剛剛洛澤川明明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嚇她!
安暖氣的牙癢癢,正後悔剛剛忘記咬他一口,在他的唇上做個記號,讓他以後都無法出去見人。洛澤川就轉身,將她壓在身體和玻璃之間。
他故意擠著她的身體,薄唇在她耳邊吹氣,曖昧的不行。
安暖雙腿和手臂都動彈不了,羞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流氓!”
“剛剛撲倒我身上,偷走我的吻,現在反過來說我流氓?安暖,你這口不對心的女人。”洛澤川調笑,喘氣有些粗。
“你才口不對心!你全家都口不對心!”安暖羞怒的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我剛剛是不小心!”
撲到他身上?偷他的吻?
洛澤川的自我感覺真是良好,都不知道自信過度等於不要臉嗎?
她激烈的反駁著,不斷掙紮扭動,無奈,卻始終難以擺脫他的控製,反而挑起他一身的火。
安暖身體一下子僵硬,又羞又怒,簡直哭笑不得。
洛澤川對她的乖巧滿意的很,雖然知道她隻是怕了,還是挑逗起來,“怎麼樣,很想念它,恩?”說著話,還配合的又往她身上壓了壓。
“洛澤川,我們離婚了,你要點臉行嗎?”安暖想到過去的種種,怒火熊熊燃燒。
她使勁的抗拒著,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但她越動,他就壓得越緊。
“我剛剛吻得不夠用力,所以你的嘴巴學不乖?”
看著她又羞又氣的模樣,洛澤川忽然心情暢快,雙眸欣賞著她的表情,繼續調笑道。
“……”
安暖竟無言以對。
說夠用力,那不是在告訴他,自己很有感覺?
說不夠用力,他是不是又會說自己在邀請他吻的再用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