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包廂門口,羅霆看著兩人那都冷冰冰的神色,輕輕的歎了口氣,那雙魅惑的桃花眼裏盡是無奈。
“Len,我聽白棋說了時雨汐的事情,你真的不應該在這個時間裏去公布你跟她的關係,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的安全?所以你不能怪阿止生氣。”
以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不適合談愛這個字。
下午的時候他用著爆料的心態跟蘇玉止和白棋講了時雨汐的事情,當時蘇玉止跟他的反應是一樣的,都覺得很新奇。都認為易雲睿對時雨汐頂多是喜歡,就像是白素素那樣的存在。
然而就在晚上白棋卻找他們喝酒,跟他們講了三年前易雲睿和時雨汐的事情,並且將今天的報紙拿出來給他們看。他當時看了並沒有多大的感覺,然而蘇玉止卻立刻暴走了,怒吼一聲,“這不是找死嗎?”
他被這吼聲吼得立刻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心中也覺得這事有些不妥。
白棋跟他們講了這事之後就離開了,隨後沒過多久易雲睿就來了。
“Len,你這事做的有些不妥,阿止……”
“羅霆,夠了。”蘇玉止一個暴怒的吼聲過來,羅霆立刻就住了嘴,看著他那暴怒的樣子,無奈的聳了聳肩。
蘇玉止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轉過頭看著易雲睿那平靜無波的樣子,所有的氣憤一下子都鬱結到了喉嚨處,怎麼也無法下去。
“易爺,你有沒有想過?在現在這麼一個關鍵時刻,稍有不慎,我們都得跟著玩完!你們都已經分開了三年了,為什麼不能多等一年?”
蘇玉止說到這裏憤怒的踹了一腳垃圾桶,空空的垃圾桶被這樣一踹重重的砸到了牆壁上,“你知不知道,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吃了多少的苦?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就沒命了!”
易雲睿低著頭任由蘇玉止向他指控,他知道他說這些是為他好。可是他們又怎麼知道,就是因為時雨汐的存在,他才能熬過每一次的瀕死。
“那個女人不過就是名字跟她一樣,你就憤怒不已,甚至還因為一個名字衝我怒吼。易雲睿,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遲早會被時雨汐給玩死!”
向來喜歡用著調侃語氣喊易雲睿易爺的蘇玉止,現在變成了直接喊他的名字,由此可見他的心中是有多麼的憤怒,多麼的暴躁。
“氣消了就來喝酒吧。”如果是別人像蘇玉止這樣對著他吼得話,易雲睿早就在那個人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讓他永遠不能再說話了。然而現在對他吼得是蘇玉止,是他的朋友。他知道他今天這麼的暴躁,隻是因為他擔心他。
“有我在,小雨不會成為把柄。”
如果說這三年來,他最大的收獲是什麼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說是蘇玉止和羅霆。在這三年裏,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話,他易雲睿或許早就已經死了。
站起身來,走到蘇玉止的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即使我不在,至少還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