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時小姐?
時雨汐轉頭,看著易雲睿那冰冷的臉龐,一下子,仿佛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中她的心,痛的她心開始抽搐。
“不好意思,與其逛街,我還是待在家裏睡一覺養胎來的好。”冷淡的丟下這話後,時雨汐便挺直著背脊上了二樓。
易雲睿憤怒的抓著筷子,她就那麼的不在意嗎?
白素素看著易雲睿那由內而外所散發的冰冷,心中很是不甘。
時雨汐回到房間,身體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淚水毫無征兆的湧了出來。曾經他允諾她不讓人欺負她,他確實做到了不讓別人來欺負她,因為是他在欺負她。
手摸著胸口,她哭的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但是卻沒有發出一聲哭聲。
那天他用妹妹的事情來要挾她,不讓她離開,為的就是讓她看他與白素素的恩愛嗎?這一刻,時雨汐感覺自己就是個小醜,而白素素跟易雲睿就是那台下的觀眾,看著她出糗,看著她摔倒然後哈哈大笑。
電話響了起來,時雨汐任由它響著,她發覺這三年她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強勢與狠心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她真的好怕有一天她所有的偽裝都失去後,她會被白素素和易雲睿嘲笑的體無完膚。
當時雨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屋內漆黑的一片,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她到底是因為妹妹的事情不肯離開這個別墅,還是因為易雲睿才不願離去?
都說一個人在夜晚是最脆弱的,時雨汐抱住雙腿坐在鋪著地毯的地上。腦海裏紛紛雜雜的想著以前的事情。
“夫人,該吃晚飯了。”傭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後便傳來了開門聲。由於她正抵在門板上,所以傭人開門的動作受阻。
站起身來,從門縫中伸出手去接托盤。傭人看了看那手,遲疑了一會兒便將托盤遞了過去。時雨汐吃力的單手接過托盤,關上門後摸黑將托盤放到了地上。
“時雨汐,不要犯賤,他的身邊已經有白素素了。”看著地上的托盤,時雨汐喃喃自語。然而她話剛剛落下,肚子裏就傳來一陣墜痛,痛的她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痛來的快去的也快,要不是時雨汐額頭有著冷汗,她以為不曾有過那痛。摸著隻是微微隆起的肚子,時雨汐一下子就哭了。
寶寶,你這是在心疼媽媽嗎?
第二天傭人打開門看著那躺在地上的時雨汐嚇了一跳,趕緊喊來人將時雨汐抱上了床。樓下的易雲睿聽到了傭人的喊聲,強行壓製中心中的擔憂,一臉冰冷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回易爺的話,昨晚夫人似乎在地上睡了一夜,而且飯也沒有吃。”傭人緊張的說完後便偷偷的看了眼易雲睿,見易雲睿的臉色越來越黑,立刻跪了下來,“易爺對不起,昨晚是夫人自己接過飯菜的,我並不知道她昨晚沒吃飯。”
上一次夫人被檢查出身子虛後,易爺便立刻讓她們改變夫人的飲食,每天的飯菜必須坐到營養均衡,一旦做的不好就直接卷鋪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