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一步一步的踩著淩笙輝留下的腳印走。
肖玉笛繼續說:“文強就是這種人,笙輝也是,所以,我們作為他們最心愛的人是很辛苦的,要理解和要包容他們,還要對他們說,沒事,你還有我在,我跟你分享苦與樂,沒事的。”
我聽了之後不禁動容,我對肖玉笛說:“你看得真透徹,胸襟也很偉大。”
肖玉笛回了一個苦笑:“這不,我和他都是從上一次的失敗中回過頭來的人,如果我和他還要繼續相愛下去,必須要有這樣的胸襟。”
我垂下眼睛,我在想,我有沒有這樣的胸襟去理解和包容淩笙輝呢?
前麵,淩笙輝停下來,拿下墨鏡看看天色,說:“往回走吧,天色變了。”
我們四個人又一致地往回走,剛到山腳下,雨夾著雪襲來。
跑去鑽上車,啟動車子也需要十分鍾,幸好越野車沒有死火拋錨,我們順利回到莊園的屋子裏麵。
淩笙輝和我膩在主臥室裏,他用他最喜歡的方式纏著我,我笑他:“我做夢都覺得我自己被一條巨蟒纏著,你好歹放鬆一點啊。”
“怎麼放鬆?我不知道,你來教我唄。”他掰轉了我,再用四肢將我夾得緊緊的。
沒轍了,我拉下他的頸子吻他的臉:“放鬆,再放鬆一點。”
“唔。”他閉著眼睛享受完我的吻,然後啞著聲音耍賴說:“現在更沒辦法放鬆了,盼盼,我想要你……”
纏纏綿綿了兩天,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時間陪我?
我問他:“你不回台了?”
“我休長假,你也是,你要留在這裏陪我。”他摟著我,非常肯定的替我敲定行程。
“不行!我得回去,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有點吃驚。
他這樣一個以前忙得行蹤不定,完全沒有休息日的人,忽然間閑下來,我很懷疑他出了什麼事。
“我是你男朋友,又是你的老板,我休假你不陪我,這說得過去嗎?何況,人餘文強和肖玉笛還沒意向要回台,你自個兒回去找誰幫你運營公司?你由得杜莎在那邊撐幾天唄。”淩笙輝閑閑的親了我一口。
“笙輝,你能告訴我,你出什麼事了?”我小心翼翼的問他。
他跟我一向都不說工作和家裏的事,我也一向不過問這些,可是自從肖玉笛跟我說了那番話之後,我上心了,理解和包容他,那起碼要理解了,才能包容啊,我是連一丁點都不知道他情況的。
淩笙輝低下頭看著我,我仰起臉回視他,兩個人的眼神碰在一起,互相猜測對方的心思。
好一會兒,淩笙輝才說:“我阿公把我的權力架空了。”
我聽了心裏有點急:“你不是淩家指定的接班人嗎?為什麼要架空你?”
“我阿公很擅於玩權術,有句話叫功高震主,他怕我在他死之前奪了他的權和位,所以時不時隔個兩三年就會來折騰一次,我都習慣了,沒事,放放大假他又會召我回去,畢竟淩家沒一個人有能耐坐我這個位置。”淩笙輝的語氣是淡淡的,但字裏行間都透著一股傲氣。
高傲、自負,說的就是淩笙輝這類人。
我輕輕皺起眉頭,很難想像他們淩家那種豪門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阿公和外孫子也講究奪權奪位。
“你這腦袋瓜又在想什麼?別替我擔心啊,好好陪我在這裏休假,你也要趁著時裝周打出名堂來。”淩笙輝一邊說,一邊挑起我的臉兒,深深的吻住我。
我回吻他,替他心疼,連親人也爾虞我詐,再加上外界的壓力,他大概要心裏累得慌了。
“盼盼,盼盼。”他喃喃的喚著我小名,扒下我睡袍的領口。
我將他的頭抱住:“笙輝,再說說你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