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房間,嚴金柳還沒有入睡,一看到了她的臉,那血肉模糊的畫麵,就在她的眼前晃,她怎麼可以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呢?
韓翌梓深沉的眸子,凝視著她,她果真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口口聲聲說怕死,可當她對自己下手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坐在床邊,把她的手放在被子裏,道,“睡不著嗎?”
嚴金柳看著韓翌梓,心中一陣陣疑惑,回想起在柴房裏的那一幕,不禁一陣陣後怕,可試想想,上次被他責罰到半死,然後,又被他給關在柴房裏,現在,他又把她從柴房裏救出來,這是不是就是他的苦肉計呢?一切都是他自己親手策劃的呢?
她看著韓翌梓,那雙鳳眸閃爍個不停,道,“毒蛇是你放的?”
聽言,韓翌梓有些怒了,他現在正在設法去查這件事的幕後指使者,他已經答應過她,不會讓她去死了,他有什麼理由再去害她?
再說,就算是真的想要要了她的命,那也不用這麼費勁心機吧,她隻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罷了,隻需要一把刀,或者是活活把她掐死,不用抓來那麼多的毒蛇那麼麻煩。
他咬了咬牙,道,“我有什麼理由放蛇去咬你?”
“因為,因為你要上演苦肉計,放了蛇,又救了我。”她很堅定的說著,那眼神中,滿是肯定,嚴金柳似乎一口咬定了,這就是他放的,那些毒蛇,都是他抓來的。
“嚴金柳,你不要自作聰明好不好,那些蛇,不是我放的,那是你身邊的好丫鬟靈雪放的。”話落,他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冷笑一聲,“自作聰明的女人,還不如笨點的好。”
他在說什麼?他再說,毒蛇都是靈雪放的?
這怎麼可能?她是一個小丫鬟,她去哪抓的那些毒蛇?還有,她為什麼要害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嚴金柳完全屬於那種大腦空白的狀態。
她的雙眸,已經滿是淚水,她看著韓翌梓,道,“不,你說的不是真的,她不可能害我,不可能的。”
“本王為什麼要騙你?”他見她無聲的哭了,他又道,“嚴金柳,你隻需要聽我說一句話即可,而且要一輩子都記住,這個世界上,你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你嚴金柳自己,也隻有你自己,知道嗎?”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別說你不相信,就連我也不相信,害你的人,居然是她,現在,她已經服毒自盡了,想要連根拔起,好像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的。”
“一定是沈怡,一定是她,她要害我。”嚴金柳很肯定的說著沈怡的名字,這個王府裏,除了她是韓翌梓的最愛的女人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也隻有她,才是最大的嫌疑,她肯定就是這幕後的指使者。
“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不要這麼早就下結論,在這個王府裏,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幕後指使者,不要一口咬定就是沈怡做的。”他輕歎了一口氣,又道,“當然了,要是真的是她的話,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