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昊眸中寒光爆盛,他抬起手,袖口迎風展開,驀然一揮手,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向宮恒傲襲來,那力道卷到滿殿的疊簾跟著一起飄舞起來,宛若龍卷風一般。
宮恒傲一勾唇,暫且避開他的淩烈攻勢。他從地上一躍而起,指尖光芒閃爍,帶著淩厲的頸勢,攻向司司徒昊的胸口。倆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一時間,倆人激戰在一起,整個大殿在風中搖搖欲墜。
心月看向場中打鬥的倆人,心裏也有些著急。她不明白都這樣了,司徒昊為何對她還鍥而不舍。她本來就不屬於這個地方,現在宮恒傲拿著自己的“戶籍”過來,她肯定是要離開這裏的。與其到後麵倆人不合,還不如現在長痛不如短痛。
她這裏這樣想著,卻不曾注意到,身後有一雙歹毒的眼睛看著她。杜千嬌看了眼正在專心打鬥的倆個男人,心中對杜心月的恨便越來越甚。
憑她對自己這個所謂的姐姐的認識了解,她可以肯定此刻站在殿中的這個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麼莫言。她的確是杜心月,那個把自己推向萬劫不複之地的女人。
她恨杜心月,恨到骨髓。所以她必須毀滅掉她。
一把森寒的匕首下悄然的抵在她的脖頸處,心月雖然看不到,但是她知道身後的那個人,渾身散發著冷意,而那股冷意似乎正是對著她而來。
“別動,不然休怪我的匕首無情。”杜千嬌的聲音如冰雪般的冷冽。
“月兒……”
“莫言……”
正在打鬥中的倆人早已停手,他們齊齊的看向被杜千嬌劫持的心月,臉上的擔憂迫切而焦急。
心月身子一僵,抿嘴,心中已經大概猜到了來人的身份。她搖搖頭,把心中的擔憂微微的掩藏在心底。“你還好嗎?”
“杜千嬌,你要是敢傷她一根毫毛,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司徒昊神色冷俊的盯著杜千嬌。心裏懊惱無比,他當初怎麼把這個女人放在王府裏。
“司徒昊,你以為我現在會怕你嗎?”杜千嬌嘴角冷冷的一勾,陰鷲的眼睛看向場上的倆個男子,泛著寒光的匕首在心月的脖頸上輕輕的摩挲著,隻要一個不小心,便會割破她光滑細嫩的皮膚。
“我跟你並沒有多大的掛噶。你放過我吧。”心月抿抿嘴,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她還是要試試看。
“哦。是嗎?”杜千嬌舉起她的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臉頰。“我的好姐姐,我們好久不見了。”
“她不是你的姐姐,她叫莫言。”宮恒傲皺眉,放在背後的雙手暗自緊握著,因為心月在她的手裏,為了安全起見,他不敢貿然的行動,隻能靜靜的等待一個機會了。
“哈哈,你們以為我傻嗎。”杜千嬌哈哈冷笑道,嗜血陰冷的話從她的口中一字一句的勾出,“杜、心、月、即、使、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你想怎麼樣?”心月微微揚起頭,沉著的問到。這個時候,對手比你強,比你厲害,千萬不能讓對方看成自己的恐懼和不安。
實力上贏不了,氣勢上千萬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