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抓我來這裏幹什麼?”越想越疑惑,她便直接問了出來。
司徒昊凝視著她白皙的小臉,慢慢的走了過去,粗糙的手顫抖得伸向她的臉上。那光滑細嫩的觸感,讓司徒昊全身一顫,他苦笑著說道:“當然是請你來做客得了。你先在這裏呆幾天吧。”
心月厭惡的扭開自己的頭,咬著牙齒說到,“到底有什麼事,你們直說吧?”
“別急,會讓你知道的,來人,把她帶下去。”他依舊凝視著他,卻向旁邊的人厲嗬了一聲,有幾個人上前一步,她微微皺眉,“我自己走。”
接下來的幾天裏,心月被關進一個山洞裏麵。這幾天裏,司徒昊沒有在她的麵前出現過,但是青兒總會來看她,說是看,當然更多應該說是羞辱她。
心月有幾次想要從她的嘴裏,探出他們抓她的原因。無奈,這青兒嘴巴把的嚴實,她也探聽不出什麼來。
夜王府。
司徒錦身子歪在椅背上,頭也不抬,手裏的酒瓶倒是緊緊的撰住著。他抬手咕嚕嚕的猛灌了一口,撒了滿臉滿身,錦袍早已被酒浸濕,發絲淩亂,指節發青。
“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豈不是太無趣了?”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司徒錦瞬間抬起頭,來人正是宮恒傲。
“你怎麼來了?”他吃驚的說到。
宮恒傲唇角微微上揚,“這天下還真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他一甩衣袖,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一人喝,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一起喝吧。”
“宮恒傲,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嫉妒你啊。”司徒錦又猛灌了一口,他真的很羨慕宮恒傲,隨心所欲,敢愛敢恨,沒有太多的拘束。最重要的是,他有好好照顧她的資本。
“羨慕我什麼?”宮恒傲往自己的杯中倒入一杯清酒,放到嘴裏輕抿了一口,“其實我心裏,更是妒忌你啊。你不知道,你一直是我的噩夢。在她的心中,也許我隻能排第二,而你卻是她不能離開的人……”
“嗬嗬……謝謝你這樣安慰我!”司徒錦微微抬頭,清澈的眼睛眯成一彎弦月。“不過,我和她,今生恐怕是無緣了。”
宮恒傲的手顫抖了下,這才幽幽的開口問到,“你說,我們倆人為什麼會愛上同一個人?”他頓了下,又複補充到,“如果我們倆人愛上的是不同的人,那該多好啊。”
“如果真得這樣,或許我們還會成為兄弟。”司徒錦苦澀的接過他的話。手裏的酒瓶已經被他甩到地上了。隻聽“啪”一聲,那酒瓶片刻間就成了瓷片。
“好了。我們的事情還是留著等救出她再說吧。現在我們所需要的必須是同心協力,至於你我的事情,還是讓她自己選吧。”宮恒傲抿嘴,宮恒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抉擇是件痛苦的事情,如果到時候心月真的選擇是司徒錦,那麼他也會真心的囑咐他們。
時間做的很快,心月在這山洞裏已經住了十天。這些日子裏,她依舊沒有見到司徒昊,也不知道他到底抓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事情。
一天中午,閑著沒事,她剛要和衣睡午覺。這個時候,那石門卻“轟然”一聲的打開了。青兒滿眼猩紅的衝了進來,她裏握著一把長劍,一身襤褸的衣服。看到她,青兒抓住她的胳膊,順勢一拉,整個人跌落在她懷裏,長劍架在心月白皙的脖頸之上。
“唔……”她掙紮了下,白皙的脖頸被長劍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心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心下更害怕起來。
“別動!”青兒陰沉的命令著,便推著她往石洞外走去。
這時,不遠處,司徒昊還處在震驚中,他實在難以消化,那個被自己謀劃出局的弟弟,居然起死回生,而且他居然就是那個夜王。就是那個在倆個月後便要登上皇位的人。
司徒昊心涼如水,想著這些年來的謀劃、運籌、殺戮……而這些多年來構造的世界已然在他的眼前坍塌。他忙活了這麼多年,卻最終輸在自己的弟弟身上。
“嗬嗬……”他眼光空洞、恍惚的笑了出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主宰著別人,想不到到頭來,卻被人耍得團團轉。
青兒架在她脖頸的那把長劍更加逼近了心月幾分,她粗暴的把她往外推。
“夜王爺,如果你的手下在繼續下去,小女子不敢保證會不會手抖一下,在杜姑娘的脖頸上劃一下。”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的笑意,卻猶如夜間盛開的曼陀羅,誘惑無限,卻也傷人幾分。
心月身子一僵,遙遙看向對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