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楚楚突然捂著肚,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流。
“怎麼了?”小白迅速的抓起她的手腕,順勢給她號脈。
楚楚這時隻覺得身上似乎有一把刀在絞著她的身體,全身的每個毛孔迅速的擴張著,身上仿佛有幾千隻螞蟻啃咬著,那種難受深入到骨髓。
“你……毒了……”小白抬眉,眼驚怒無比。要是讓他知道是
楚楚捂著肚,想起那日午後,南宮滄玨給她塞下得藥,嘴角不住的勾出一抹悲涼的微笑。原來那藥是真的,唉。她這穿得是哪門的越啊。
突然肚又一陣劇痛,楚楚的冷汗冒了出來,小腹一陣陣的痙攣,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現在隻能靠在小白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小白看她臉色灰白,雙目緊閉,手捂著小腹,踉蹌的站著,可以感覺到她的神情萬分的痛苦。
他趁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纖手高抬,長袍一甩,白色亮光彙聚。不會兒,楚楚就在他的肩膀上昏過去了。
他小心的抱起她,找了個幹淨的地方,把她放在地上。然後快步走到門口。長袍輕輕一揮,夜空邊綻放出一束美麗的光芒。
風馬上開始刮得呼呼亂響,無孔不入的風強行鑽到破廟裏,小白的長袍在風鼓鼓亂響。
夜色,有一團灰色的物體,卷著一陣狂風,以十萬八千裏的速度狂奔而來。隻是,它似乎還來得及收腳,就聽到一聲“轟隆!”
破廟被撞了一個大窟窿,而磚塊下居然埋著一隻銀灰色的狼。
“哎呦喂,我的媽啊……”某狼痛苦的呻吟著,想勾起小白的同情心。
小白走到它的麵前,抿嘴,從那堆磚塊拉出它。
“藥帶來了嗎?”小白魅惑的聲音卻讓某狼冷不妨的哆嗦下。它躥到楚楚身邊,瞪著圓溜溜的深紫色眼睛輕蔑的看著昏迷的她。
“沒帶……我恨死她了!就是她讓我某名挨了一刀,我才不給她藥。”某狼來回踱了幾步,咬著頭憤憤不平的說著。
“不要!”
“那我把你的小雪給搶來。”
某狼一聽,滿眼淚光的仰視著麵前正寒著臉的小白,“大哥,我隻差一點就能把小雪虜回來了,你好死不死的這時候發信號,害得我來救你,我的小雪……你賠我!”
隨即它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兜拿出那一個木匣,把藥拿出來。
“小白,你可要記住了。這藥雖然無毒,但是它隻能緩解疼痛,真正的還是要有解藥才可以。”
小白遞過藥,輕輕撬開楚楚的牙根,把藥送了進去。
第二天,楚楚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是一旁依牆而睡的小白。
想到昨晚上肯定是他在守護自己,楚楚心對他又增加了一份感激。
她上前輕輕的幫小白披了件衣服。
小白眯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差點忘了呼吸。其實他在她為他披衣服的時候就醒了,隻是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她。
麵前的她發微亂,有一縷細發隨著微風不斷地騷擾著她嬌嫩的紅唇,在黑發的映襯下愈加顯得紅豔。她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靈動異常,他的眼睛像是著了魔一樣難以從她的身上移開。心更像似了魔咒一般狂舞起來。
“你醒了!”楚楚梨渦深陷,給了他一抹燦爛的微笑。
楚楚自是不知道他已盯著她看了許久,見他喉結動了幾下,以為他是口渴了,就出口說到:“渴了嗎?我去溪邊弄些水來。”
楚楚一邊向小溪走,一邊用小拳頭敲著腦袋做自我檢討。她剛剛怎麼就傻愣愣地看了小白那麼長的時間?一定是昨晚那藥發作,導致神經衰弱,神情恍惚。對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