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手背被杜憶如踩得紅腫發紫,此刻南宮滄玨抓在她手臂上的力道又重的讓她感覺到陣陣的酸痛。但是她可不能哭,她要笑,笑得越燦爛,來維護自己那麼隻剩下的那麼一點自尊了。
“隨便他們怎麼說!”南宮滄玨暗使力,他將他拉近了自己的壞著南宮,幽深的眼睛在此刻閃著怒火。
“放開我!”楚楚斷聲嗬斥到。她與他現在已經是陌路人,她才不願意再在這裏呆下,尤其在杜憶如麵前做出這份假曖昧,她才不要成為南宮滄玨報複杜憶如的棋。
“為什麼要這樣做?”南宮滄玨的聲音因為雨水不停的侵襲而變得更加沙啞。
他的問題讓楚楚覺得他好像在質問她為什麼要把藍錦瑟推入河裏。
對啊,她為什麼要把藍錦瑟推入湖裏?為什麼呢?她勾唇一笑,眼角冷冷的瞥向旁邊的笑點發狂的杜憶如。
他們倆人可真的是一對夫妻啊,楚楚心裏不由得苦笑起來。
一個負責推人,一個負責告密,真的是黃金搭檔。
“為什麼要這樣做?”南宮滄玨沙啞而又傷痛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把楚楚的心緒給拉了回來。
這次她終於明白了南宮滄玨是問她為什麼要讓杜憶如摔倒在地上這件事情,她的視線又一次的掃向那個依然還半蹲在地上的杜憶如,眼神掃過一絲冷光。
“沒理由!”她癟癟嘴,用著最漫不經心的語氣開口到。
沒什麼好解釋的,反正也沒有人會認真的聽她解釋的。從八歲到十八歲,她的人身裏都隻有她一個人。
南宮滄玨的手並沒有因為她這樣的回答而有過任何的鬆動。楚楚這種最漫不經心的回答深深的刺到他的心,他抬眸,凝視著他,眼眶周圍不知是被雨水淋濕了還是被淚水澆灌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沙啞的聲音裏有著無法抑製的傷痛。
第三次重複著這個問題,卻同時讓楚楚和杜憶如同時感到了迷惑。
尤其是楚楚,在南宮滄玨第三次重複這同一個問題時,讓她變得不耐煩起來。
“我說了沒有理由的,我就是看你家王妃不爽,我就喜歡摔她,怎麼樣?我讓她摔傷了,怎麼了?你責問我啊?給她出氣?或者是再跑到宮裏在找皇帝告我一狀啊?說我專門欺負你的女人?給我來個全屍啊?”
原本的不耐煩此刻變成了委屈,如洪水般的傾瀉出來,讓楚楚撰緊拳頭,瘋狂在南宮滄玨的後背上猛打著,大聲的罵著。
被杜憶如踩得發紫的那隻手此刻被他抓在了手裏。
“……啊”被他這樣猛得一抓,楚楚痛的失聲叫了出來,眉頭不由得也跟著皺出了豎字。
她下意識的舉動讓楚楚的手立刻鬆開了些,他的眼神除了心痛之外,還有些許的心疼。
“為什麼你看到我進來,就這樣對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