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她故意選擇了低調的顏色。一身雪白的抹胸長裙,剪裁精致,頗有些低調奢華的風格。其實最近她也覺得自己豐盈了不少,正好配這條裙子,不會顯得太單薄。
葉夕媱一直在打量賭桌上的人物。卓暮颺正好是背對著她,她也可以放開膽子好好地看。就見卓暮颺對麵坐著另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起來和他年紀相仿,看樣子很是英俊,再加上金錢堆積出來的那一種氣質,更是顯得整個人非池中之物。這樣一看過去,賭桌上另外四個麵貌普通的人頓時就落了下風。
陸正南挑起一張牌看了看,便扔了幾個籌碼出去,笑著朝卓暮颺說:“十二少,今天興致這麼好來玩?我一直想約你出來聚聚,你手下的人總說你沒時間啊。”
卓暮颺不置可否地笑笑,說:“南少爺客氣了。沒辦法,前幾天我名下幾家洗浴中心出了點麻煩,本來我也想找南少爺出來玩玩,但是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攪了我的局。”
陸正南麵不改色,笑言:“哪個混球敢背叛你?我來替你把他丟進海裏喂魚去。”
卓暮颺笑笑,翻開手中的牌,朝著席上的另外五位說:“不好意思,又贏了你們一筆。”
瑋少爺一見自己又輸了,氣得將手上的牌都丟了出去。他動作太急,而他身邊的女郎正好遞了一杯酒給他,這樣一撞,那酒便都灑在了他衣服上。他氣得一下子就將那女郎推開,罵道:“笨手笨腳的白癡,給我滾一邊去!”
那女郎嚇得不敢出聲,忙走開去了。
卓暮颺見他這個樣子,不禁嘲諷道:“好好的拿女人撒氣。瑋少爺,你不是連這點錢都輸不起吧?”
早有侍者遞上餐巾給瑋少爺擦拭著,他哼了一聲,說:“最近我命犯太歲,諸事不順!現在還被一個女人潑酒!”他說著抬起頭,帶著幾分叫苦的口氣,說:“十二少,我看你春風得意的,一定是身邊的女人伺候得你舒心。你給我介紹幾個啊。有福同享嘛,是不是?”
陸正南淡淡一笑,眼神飄向卓暮颺,說:“十二少今天身邊一個女人都沒帶,真是不可思議啊。”
那瑋少爺經他這麼一提醒,也發現了,忙說:“咦,也對啊!十二少,你這可就太不夠意思了。你要是得了什麼絕色美女,也別藏著掖著啊,給我們兄弟開開眼,我們又不會把她吃了!”
這瑋少爺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最喜歡糾纏小明星嫩模,他話說到最後一句,口氣已經是十分輕佻,絲毫不顧場合。
卓暮颺眼神一冷,臉上還是淡淡的,隻是拿過桌上的馬提尼酒喝了一口,說:“我還怕你把她吃了?”
在座的不乏世故圓滑的人,此時聽卓暮颺的口氣不好,忙出來打圓場,說:“哎呀,我們出來賭錢,怎麼又說到女人頭上去了。來來來,老子還等著翻盤呢!”
葉夕媱躲在角落裏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漸漸不耐煩起來。她對賭術一竅不通,也不會玩牌,起初隻不過是貪新鮮才來這裏看看的,現在新鮮感過了,便覺得無趣起來。她起身,繞道台柱旁邊,正好可以瞧見卓暮颺的側麵。隻看見卓暮颺手邊的籌碼越堆越多,看來今晚大豐收。
中場休息時,瑋少爺煩躁地推開麵前的籌碼,掏出一根煙,罵道:“媽的,今晚撞邪了!這節奏是要血本無歸啊!”他看了看桌上其他五人的籌碼,不禁道:“全都被十二少和南少爺贏去了啊!”
陸正南扔了幾個籌碼給身邊坐著的一個豔烈女人,笑了笑,說:“我和十二少一年前就在拉斯維加斯交手過一次,當時沒分出勝負。今天看起來,恐怕也分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