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靈本來想說什麼,可是看著詩茵這樣的表情便什麼也沒說的啟動了車子。一路上詩茵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看著車窗外滑過的風景,詩茵的眼淚不住的流著。聽到李可兒的話,她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她也知道一切都是李可兒的心魔所致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可是她好難過,因為她和彥辰的相愛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其實她也知道豔靈她們勸她,是不希望她聽了李可兒的話就和彥辰分開。隻是她今天來不過是想知道李可兒為什麼要這樣做而已,今天李可兒無論說什麼,她也是決定要離開彥辰的。
與彥辰的這些年,他們有過甜蜜,有過美好,這對詩茵來說就夠了。她的心已經累的不想在繼續下去了,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看著母親去世,如今她隻剩下父親了,而李可兒口口聲聲的還要報複她,她已經冒不起這個風險了。她不想再因為她的愛失去了父親,她已經不能再接受這樣的打擊了。更何況就算李可兒不威脅她,她也過不去心裏的坎兒。失去孩子的痛,母親的慘死都磨滅不掉。
詩茵在心裏和白彥辰道別著:彥辰對不起,我的心好累,咱們就這樣吧。我真的愛不起你。
豔靈和詩茵回到家中,卻看見一位中年女性坐在家中。這位中年女性穿得珠光寶氣,保養得也十分的好,整個人看起來雍容華貴。若兮迎了上來,“詩茵,這位伯母說她是白學長的母親,她找你有事談。”
詩茵一愣,她根本就沒想過彥辰的母親會這個時候出現。詩茵的父親說道:“詩茵,怎麼不叫人的。快叫媽啊。”詩茵的父親怕詩茵失了禮數。
“你看我這個當婆婆的,也沒見過我的兒媳婦。來的又這麼突兀,難怪詩茵會叫不出來。”白彥辰的母親說的不鹹不淡的,隻是看著詩茵。
若兮在豔靈旁邊小聲咬牙說道:“來者不善呢。”
豔靈露出個不溫不冷的笑容,“伯母確實來得突兀,也沒有提前打聲招呼,也好讓詩茵好好款待款待您啊。您說您就這麼來了,我們這慢待了,不是顯得我們做小輩的不懂禮數嗎。”豔靈覺得詩茵今天已經心情差到極點了,竟然白彥辰的母親還找上門了,還是害者不善的架勢。這麼多年了這位婆婆都沒出現過,怎麼今天自己就找上門來了?豔靈自然要給詩茵壯壯氣勢,反正詩茵也是不想和白彥辰在一起了,幹嘛還受這份擠得。
“這位小姑娘倒是很懂得待客之道啊,詩茵,你的朋友倒是很不錯。”白彥辰的母親嘴角上揚的笑了一下,不過心裏是暗暗的不爽。
“您好,第一次見到您。彥辰也沒和我說您會來。讓您等我這麼長時間十分的抱歉。”詩茵有禮的小幅度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白彥辰的母親站了起來,“到也沒等太長時間,之前我去了彥辰那裏,以為你會在,後來看沒有人才找到這裏,沒打招呼也是我的過錯。不過我也是有急事找你,才這麼唐突的。”
“媽……媽您別這麼說,您有什麼事找我?”詩茵覺得叫她這個媽字還是有些變扭的,突然要管第一次見麵的人叫媽,心裏還是有些變扭的。
“方便和我找個地方談談嗎?我看你爸身體不太好,所以也不想打擾他休息。”
詩茵看了一眼父親,父親對詩茵點了點頭。“詩茵,你去吧,想必親家母是有急事找你,我自己在家沒問題的。”
詩茵對著若兮和豔靈道:“那麻煩你們幫我照顧會我爸,我一會兒就回來。”
若兮和豔靈點了點頭,豔靈拉著詩茵小聲道:“她要敢欺負你,你別忍氣吞聲了。”豔靈還真是擔心詩茵讓白彥辰的母親欺負了去。
詩茵笑了一下,拍了拍豔靈的手。“沒事的,我一會兒就回來。”
白彥辰的母親還算客氣的和詩茵的父親道別:“那我就先告辭了,打擾您休息了,有機會我再來拜訪。”
“親家母慢走。”詩茵跟著白彥辰的母親出了家門,然後上了白彥辰母親的車。
白彥辰的母親和司機說道:“回酒店。”
這一路上白彥辰的母親一個字也沒和詩茵說,詩茵也隻是低著頭。她想著白彥辰的母親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的?是為了彥辰?還是為了……李可兒?想來是為了後者吧。
到了酒店,詩茵跟著白彥辰的母親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坐吧,你想喝點什麼?”
詩茵搖了搖頭,“您別忙活兒了,我不渴。”
白彥辰的母親給詩茵倒了杯白水,放在詩茵麵前,詩茵忙道謝。她母親坐在沙發上道:“叫你來,我也不拐彎抹角的說別的了。我回國純粹為了可兒的事情。可兒是她爸爸的掌上明珠,她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爸爸十分著急。我想著既然咱們都是一家人,那自然是好說話。可兒的父親說願意賠償一百萬美金給你父親,並且給你父親在國外找了家最好的康複醫院,花費都會由我們承擔,就是希望你們能放過可兒一馬。其實你也不必做什麼,證人我們已經找好了,律師我這方麵也請好了。我們會給可兒做精神鑒定的,隻要證明她有間歇性精神疾病,她便能全身而退,而你們受害方隻要默不作聲,可兒想翻案的幾率很大。”說著從包裏拿出支票放在詩茵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