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將軍與林申在樞艮送糧車到糧倉之際垂頭喪氣的出現在了宮若塵麵前。
宮若塵也沒料到父皇竟會讓水將軍送糧,自從上次宮揚放火燒糧倉逃走以後他就命人傳信給了父皇,聽說與宮揚相幹的人都得到了相應的處罰。而水將軍的兩個女兒都為宮揚的妻妾這統統出事了可見水將軍的內心也不好過,沒想到居然還會派他來送糧不免驚愕道:“水將軍這是為何?”
水將軍和林申二人“咚”的一聲齊齊跪下帶著些許的自責:“老臣將糧車弄丟了。”
“王爺,這不怪水將軍怪隻怪這北冥國欺人太甚半路欲劫糧。不過沒被他們給劫走反而上一群不知所蹤的人劫走了。”林申怕水將軍被責怪於是在宮若塵還未開口之前就替水將軍找了個借口。
宮若塵知道林申是水將軍的部下定是不願自己崇敬之人受到責備這也是人之常情,可這讓七星閣的人搶走了也恰好說明了林申的失職於是宮若塵望著林申嚴肅的道:“糧車被劫雖不全是你的責任但也是你能力不足導致的,既然你說不關水將軍的事那麼就是你林申的失職,即日起林申罰軍餉兩個月以儆效尤。”
“是。”這個處罰對於林申來說不重卻也不輕。
既然處罰過了宮若塵也不是狹隘之人:“水將軍留下,林申你先下去吧。”
是自己的失職和能力不足才導致糧車被劫的,出來望著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神林申決定他要出去打獵給這些將士們開個葷,帶著弓箭林申毅然決然的往後麵的森林而去。
“王爺留下老臣有何要事。”
對於這種久經沙場的老人來說最不喜歡拐彎抹角,於是宮若塵直接開口了當道:“不知水將軍可見過四王爺呐?”
“這糧倉被劫老臣就帶著送糧車趕王爺這兒走,期間可是連回府的時間都沒有呐?”水將軍既不表明是否見過宮揚也不打算幫宮若塵。
如果開始水將軍回答沒有的話說不定宮若塵會相信他的言語,但這欲蓋彌彰的氣息卻讓宮若塵篤定宮揚一定去見過水將軍。
“哦哦,那恕晚輩冒昧了。”
“不敢當不敢當,王爺是君老臣是臣怎麼能說是老臣的晚輩呐?”
宮若塵見水將軍的樣子眼神越發的犀利:“既然如此那水將軍打算幾日啟程回京呐?”
“明日便可。”
頓時宮若塵眼裏的犀利與拷問消失殆盡反而玩世不恭的道:“這舟車勞頓的,水將軍為何不多休息幾日呐?”
水將軍起身朝上方的宮若塵躬身道:“老臣以和皇上達成協議,待老臣將糧車送來之後便可告老還鄉。”
宮若塵下來扶起半躬著身子的水將軍可惜的道:“這水將軍可是朝廷要臣這人也正當中年之際,怎麼如此便要告老還鄉。”
“王爺有所不知,老臣的兩個女兒已經被貶為庶民這有生之年已不可能再嫁人。臣心疼這兩個女兒想帶著她們和府裏的老婆子一起遠離這是非之地。”水將軍說的情深義重可宮若塵卻在其中聽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宮若塵一副惋惜的樣子扶著水將軍來到了帳篷外:“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勉強將軍了,將軍好生休息明日本王親自送將軍回程。”
水將軍微微附身轉身離去,宮若塵看著水將軍的背影眼神越發的帶有考究的意味。
林申一路跟著一隻兔子來到了一條河邊,過了這條河就是北冥國軍隊的駐紮之地了他不能單槍匹馬的往那兒走“咻”的一箭成功的溪邊的兔子抓獲,正當他興致昂揚的往回走之時看見了森林旁的一角燃起了些許的濃煙。
“你說這蕭皇後是何用意,把我們安排在敵營裏竟不是為了刺探情報反而是讓我們在趁亂之際殺了三皇子。”
隻見七八個人穿著明月國的軍服圍繞在一火堆旁烤著不知那裏抓來的野味正討論著某事。
見一個人發話了另一個也道:“是啊,本以為是派我們做臥底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回事。”
“這可不,這明月國糧倉被毀我們第一時間告訴給了底下的人誰知竟一點賞賜也沒有。”
聽著大家夥齊齊抱怨著最開始發話的那個人拿起手裏的烤雞一口咬下,滿嘴的油顯得有些惡心:“你還想要什麼賞賜,這都快兩個月了也沒找到機會暗中朝三皇子下毒手。以蕭皇後的毒辣,沒要咱哥幾個的命已經很不錯了。”
“也是也是。”剩餘幾個人拍著自己的胸口好像劫後餘生一般。
“算了算了,這明月國如今缺糧食哥幾個已經好久沒開過葷了今好不容易打到幾隻野雞野兔什麼的,大家敞開了吃。”
“好。”
林申隱在樹上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臉都氣綠了:奶奶的,竟還有臥底來著。這些小子竟還藏在他眼皮子底下了待爺爺下去好好收拾你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