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對喬飛宇別有用心。這個是顯而易見的。誰管你是上他床還是上他的坐?我們沒看錯。”若水不屑道。
“錯,沒聽說過差之毫厘,謬以千裏的說法?目標稍有偏差,你的計劃就會毀於一旦。這就是你那個自以為是差不多的德行害你一輸再輸。”淩梓玟鄙視道。
“哼……”若水惱怒地要反駁。
“水,淩梓玟這話很有道理,恰恰是咱們被她迷惑了,咱們沒弄清楚她的目的,這才一直處在挨打的狀況。因為爬上男人床的女人和要男人本事的女人完全是兩回事。”
“一個要男人本事的女人,那個女人必然很了解那個男人,才想著要他最寶貝的東西。了解男人的女人,用的是腦袋,用腦袋的女人比較難對付。”
“反而隻想爬上男人床的女人,她隻知道男人的下半身,那種女人很容易對付。這個就是我一開始把淩梓玟看作好對付,把穀菁菁看作難對付的地方。”烈焰淡淡道。
“不過當時我看到你時覺得若水的想法是對的。你比若水更囂張,甚至也更霸氣。我以為我遇到了一隻彪悍的鱷魚,一不小心就會給你咬斷脖子。不過我忘了鱷魚的偽裝本事很高明。”
“淩梓玟在公交車上一下子打掉了我們的以為。那時候其實我們隻是想找機會認識一下,下麵才會找機會。哪知道事情徹底走樣。甚至還讓我們莫名其妙的出了狀況。”
“我還是第一次出人物就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那時候我的感覺是晦氣。我沒法子忍受一個鱷魚在身邊冷冷看著我的情形,那會讓我時刻覺得不安。為了去掉那晦氣,我們本來把對準聞盈盈的目光轉而對準了你。”
“我以為一開始我沒專心,這才輸了,如果我專心對付你,我必然達到目的。可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出乎我們的預料,你三兩下就踹了別人布了兩年多的陷阱。”
“同時你也逼著若水露出自己的心思,到了後來誰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如本來好好的人給捅了一刀,血怎麼也止不住。更讓我們內部連連重創。連著我和若水都疲於奔命。”
“我們本來覺得你是宴修瀾的初戀,沒想到你卻一轉身嫁給了喬飛宇。而宴修瀾卻找了秦襄筠。這樣的轉變更讓我們意外。不過秦襄筠也是個美人,那氣質也和宴修瀾說的像。”
“如果宴修瀾喜歡秦襄筠也不是不可能。不過秦襄筠不是南邊的人,在這一點上差遠了。我們看到你和宴修瀾的合影時,我們一下子就覺得你是宴修瀾的初戀。”
“但是當我們看到聞盈盈和宴修瀾的照片,我們又覺得錯了。宴修瀾和聞盈盈之間才是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而那更符合宴修瀾當日的身份。我們不過是給宴修瀾擺了一道。”
“所以你們就找我外甥女折騰,是不是?”喬飛宇冷冷問著。
“是。”烈焰淡淡道:“對於我們這些亡命之徒而言,隻有弱點,殺進去,沒有什麼手下留情。因為我們留情了,我們背後就有刀砍我們。我那時候連我多年的好朋友都背叛了,哪裏還有什麼不能下手的。”
“不過我們對淩梓玟的估計似乎永遠都不正確,就算是我們覺得女人最弱的懷孕期間,她一樣比我們強悍,那我們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是最弱的時候。”
“不過我聽說女人生孩子時是生死大關,就不知道淩梓玟生孩子時,是不是還這樣彪悍。”烈焰忽然微笑著道。
“你錯了,我不彪悍,我最多隻是動腦子,出力打架是喬飛宇幹的。你如果說我懷孕了後沒像那些懷孕的女人一樣稀裏糊塗,反而依然腦子很靈活,這事我同意。”淩梓玟笑著說到。
“幸好我有了喜歡的女人,而且你似乎也在一直幫著拉攏我們,否則我還真的想要折騰你的,像你這樣的女人,就算你不是宴修瀾的初戀,但是也一樣能吸引他,確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