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對於那個女孩,我隻能提醒一下,這裏是相親現場,不是招聘現場。一個女人想要利用感情來找工作,這本身動機不純。”
“之前這個男人說過,他遇到那種隻看經濟不看他人的女孩,他為此受過傷害。偏偏那位女生還故意這樣,那顯然是想利用那人的傷痛控製別人。”
“那她不外乎幾個目的,第一,她是她朋友的眼線,為了朋友謀奪這個男人的家產,她要是沒有利益可圖,為什麼要這樣?”
“第二,她模樣不如朋友,她沒法子得到這個男人,所以要曲線救國,用那種方式攻占這個男人的心,而後做小三上位的事情。”
“如果她模樣好,那就可能她本身行為不規矩,這才導致別的地方不要她,她無處可去,這才想著這樣做。”
“第四,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被她朋友控製,她朋友為了別人的家產而讓她這樣做。甚至還有別的可能。”
“是你思想肮髒才會這樣。”那男人頓時怒道。
“你說的對,我一開始就說了先小人後君子。你如果喜歡那女人的做法,你可以幫她想法子找個好工作。但是對於我丈夫的朋友,我本著朋友的角度來提醒。”
“至於那個女孩,我提醒你一下,你如果是要找男朋友,那就是找男人。你如果要找職業,那就去職介所。別把兩個混為一談。”淩梓玟冷靜道。
“其實我也是因為你最初找工作,而後被喬飛宇喜歡上這才會想著那樣的。”那女孩立刻說著。“沒想到你卻對自己自由主義,對別人馬列主義。”
“我老婆很規矩。她絕對沒有要求我另眼相看。事實上之前我也說過她進公司的樣子。當時她就直說了做員工要按著公司規矩來。別的時候我也不說,就算是今天,在當著所有人的麵,她也一再要我理智,恰恰是我感情用事才導致她一再受傷害。”
“你如果有我妻子這樣的理智,你就絕不會提這種無理要求。我妻子連我這個丈夫都一再要求我別感情用事,她怎麼會容許你利用感情做事?”喬飛宇立刻反駁道。
“有這種事情嗎?我怎麼沒看到?”那女人立刻冷笑著。
“我問一下,你是不是喜歡這個男人?如果是,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表達,為什麼要拐彎抹角?”淩梓玟立刻盯著問道。
“我沒有。”那女人否定著。
“既然你沒有,那你用我的法子幹嘛?你這不是別有用心,不是欲蓋彌彰是什麼?這裏本就是相親的,大夥都十分坦蕩,你一會說學我進公司占領男人心,一會說對這個男人無心,你這樣自相矛盾為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學我?”
“你可別給我來模糊手段還說學我,最終把屎盆子扣我腦袋上。我雖然不說見得多,但是秦襄筠就一直用這種惡毒手段對付我來著,我必須謹慎!飛宇的幾位朋友,你們自己小心防著這女人,就算她沒有別的用意,你們也要防著人心不古這話。”
“淩梓玟,你算什麼東西?居然阻攔別人?”秦襄筠的同學頓時怒吼著。
“淩梓玟沒說錯,像你和那種惡毒女人,我們都不能要,我們要了就是害我們自己。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誰,也不願意把你們想的怎樣不好,隻是我們不喜歡你們這種尖刻的功利女人,難道我們沒有選擇權嗎?”立刻有人大聲回應著。
“那位女生,你不會是中途進來?是在相親時才進來?”之前的男人立刻問著。
“那又怎樣?難道不行?”那女人立刻問著。
“可以,但是我不會喜歡你或者你的朋友。一個連說話都不敢的人,想來是個見不得人的,這種人隻會害人,我要是娶了這種人,被害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男人冷靜地說著。
“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過是一個侏儒而已……”下麵的人立刻開罵。
“那位女生,我喬飛宇都是一個愚蠢的男人,我都當著所有人的麵由著別的女人傷害我妻子,甚至我這個所謂的英雄居然拉著孕婦做擋箭牌,我害怕地要我妻子拉著她喜歡的男人來擋著一個喜歡我的女人,至少我的朋友沒有像我這樣。”
“我或許外表高大,可是在心理上我是一個矮子,侏儒,否則我怎麼可能讓你們看到那醜陋的一幕?別說你們沒看到,就是我的朋友也沒看到我這一麵。我要不是羞愧,我怎麼會拉著我老婆不放的。”
“反而是我的朋友,不過是比北方人矮一點,可也沒到侏儒的份。你現在這樣,不過是想要利用我朋友的弱點,讓他失控而已。像你這種女人,真的要不得。”喬飛宇立刻冷冷道。
接下來展開一場口水戰,喬飛宇的朋友們一起攻擊著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