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成,那就算了。反正你有法子,你想法子,我不動腦子。對了,我忘了之前你站了一會就不耐煩,然後找我求救了,是不是?”淩梓玟冷冷問著。
“好吧,你又贏了。我確實對她很頭痛。”周誌明沉默了好一會才沒奈何說著。“那你覺得她是什麼?”
“得了公主病的無腦花瓶女,得了天使病,頭上頂著天上鳥拉的一坨屎的那個蠢貨。”淩梓玟痛罵著。
“是你拉的那一坨屎。瞧瞧,你一直在罵她,給她頭上堆那玩意。”周誌明笑著反擊道。
“要是我的她還聰明了。這會她該在小羅身邊,而不是在那女人身邊。你看看那小女生,是我做家教的女孩,你看看那丫頭的眼神,清亮透徹有力而且機靈,一看就知道是個聰明的,懂得是非善惡的女孩。”
“你看看聞盈盈的眼神,這會她的眼睛泛紅,那眼裏隻有欲望,那欲望因為得不到而轉變成嫉妒!你看看她的欲望對著誰?我嗎?不是!她在對著你!一個男人!成熟,穩重,優秀,也是最出色的男人!她渴望被那種男人包圍著!”
“她嫉妒我能吸引你的目光,能讓你對我另眼相看!而她不能!同樣我能讓所有人目光停留!可她卻不能。我能讓你們這些男人真誠對我,可她卻做不到。所以她嫉妒!那嫉妒的讓她變得十分愚蠢?”
周誌明看著聞盈盈,聞盈盈這會難堪的低著腦袋,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而後抬頭怨毒地看著淩梓玟,隻這一眼,他就看到了聞盈盈內心的黑暗。那樣的盈盈讓他厭惡。
“你可是看到了她對我的怨恨。為什麼她要怨恨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從認識她開始就一再幫助她,多次為了她去打那些不法分子,甚至還落下一個小太妹的壞名聲。在火車上,為了保護她,我不惜對付施浩南和另一個罪犯。”
“那之前我隻要回家,那時候我都買了回家的火車票,她卻軟磨硬泡非要我來見喬飛宇。甚至為了達到目的去自找苦吃。我沒有求她。我臨時改變計劃,結果給自己招來這麼大的麻煩。”
“我嫁給喬飛宇,你也聽到了,喬飛宇說他厭惡我把他母親,外甥女,兒子放在心裏。可聞盈盈卻覺得我嫁給喬飛宇了,我不再哄著她了,她也可以怨恨我!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嫁錯了人?還是我認錯人了?”
“你告訴我,我是該把我丈夫放在心裏,還是把我丈夫的外甥女放心裏?是不是我要因為她給我做了介紹,就對她感恩戴德,永遠把她放心中?你告訴我,如果我給你做媒,介紹了一個女人做你妻子,你會一輩子把我放在你的妻子之上嗎?”
周誌明無言以對。
“她不滿意我疏忽她,她就要對付我的孩子,肚子裏的她打掉,那個活生生的孩子,她教他學壞,在我忙著保護我的孩子時,她就把我的丈夫送給別的女人!我為了自保成全她,放開那個男人,重新找個男人,於是她就要殺了我!沒有這一切我會找上你嗎?”
“你說我該怎樣?滿足她的需要隻圍著她轉?那我何必嫁給喬飛宇?我嫁給她不是最恰當的?可是我不變態,我沒興趣嫁一個女人!”淩梓玟發現當自己問責這些時,感覺中的周誌明一身黑衣。這可不是好現象。
“再不然你希望我學著她那樣,把惡毒嫉妒放在心中,然後用盡惡毒心思謀害她?你是不是希望我用比她更惡毒的方式來成全她的美好,表示她做得對?然後讓你覺得我活該被她那樣惡毒對待?”
周誌明被淩梓玟的這些為什麼問地不斷後退。
“可是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她和我是兩個人,就算是我的姐妹,我都沒有為她們做什麼,就算是我父母,我都沒有那樣為他們毀了自己,那我為什麼要對一個善惡不分地女人這樣毀了自己?”
“如果你希望我這樣做,豈不表示你內心也很惡毒?是不是表示她的惡毒是從你這裏學來的?那你為什麼還要表現出你有多正直的樣子?你這樣不就是偽君子了?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你的靈魂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正義和邪惡之間,你要的是什麼?”
周誌明隻是看著淩梓玟好一會才沉聲說著:“我不否認我不完美,我也有見不得光的一麵,但是我沒有教她做那一切。我也希望她能分清善惡,而不是助紂為虐,說實話,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那你要不要對她今天的一切行為負責?”淩梓玟問著。
“我沒能教育好她。”周誌明懊惱地說著。
“她是你生的嗎?是你和喬雅的女兒嗎?”淩梓玟再一次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