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看著他善良可愛的女人,心中難免一陣柔軟憐惜。也不顧前麵正在開著車的阿成,將未央攬入懷中。將一記輕吻緩緩落在了未央的額頭。
“央央,你總是這樣善良。既然你這樣說,我就聽你的。隻不過我能夠想到這件事情有幕後主使的人,卻想不明白那個主使人的動機是什麼。這個項目是當初國家已經批準的,而且我又是以投標的方式拍下。按理說應該不會找人嫉妒才對。這一上午,我派人暗中調查和平日裏和我有敵意的公司,但卻沒有一絲頭緒。我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
秦皓一邊摟著未央,一邊將自己的困惑說給未央聽。
在未央的麵前,秦皓幾乎從來不會向她隱瞞一些事情。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因為失去過未央一次,所以他才會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了坦誠的重要性。
更何況,未央還是要與他共度一生的女子。他也並沒有打算對未央隱瞞些什麼。
未央躺在秦皓的懷裏,眉頭輕鎖,也是在考慮著這件事情。其實她也想不明白,這件事情發生的不但突然,還十分的荒唐。
尤其是衛詩婉,向來冷靜的她竟然還會衝動的前去同那些村民理論。
這實在是不符合她的個性,並且還差點讓自己受了更加嚴重的傷。
對了,衛詩婉。
未央的靈台忽然間變的清靈了許多,她仿佛瞬間想明白了什麼事情,卻又覺得好像自己什麼都沒有想明白。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同衛詩婉有點,那麼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更何況,那些是一群村民,以衛詩婉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同他們有著什麼交集。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好像說不過去呢。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衛詩婉這一病,秦皓倒是真的無法去法國了。如果這便是衛詩婉的計劃,那麼未央覺得這個衛詩婉的心思果然是很深沉。
也許她同那些村民鬧事沒有任何關係,但或許受傷這件事情是她故意所為。未央雖然並不想以小人之心去猜測別人,但衛詩婉畢竟不同於別人,而且她對未央一向都有敵意。與未央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也從來不會向未央隱瞞對她的厭惡。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一次的法國行至少要一個星期,未央倒真的是有些擔心了。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衛詩婉會用什麼手段勾引秦皓。
所以,她還是需要提前打個預防針才可以。
“公司的事情雖然重要,不過你還是要答應我。每天晚上一定要按時回家,不能在外麵喝酒。知道嗎?”
未央想到這裏,便連忙提醒著秦皓。她想不出別的,隻是知道酒精最是容易麻痹人的大腦神經。尤其還是衛詩婉極有可能會在秦皓的酒裏下些藥之類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衛詩婉現在的情況,隻需要三天她就可以出院了。
到時候她一定會找藉口與秦皓單獨相處,所以這個預防針她不能不打。
“放心,我也向來不喜歡那些商務應酬。老婆的話一定要聽。”
秦皓含笑看著未央,未央有些嗔怒嬌羞的瞪了一眼秦皓。她嬌美的容顏讓秦皓有些心馳神蕩,真希望現在就將未央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索要。
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未央是不會同意的。加上最近自己傷勢,恐怕未央從法國回來,都要在一定的時間內不會和自己發生關係。
想到這裏,秦皓頓時又覺得痛苦萬分。
但是想想自己身上胸口上的槍傷,如果不是它們,現在未央又怎麼能夠重新投入自己的懷抱。所以衡量一下利弊,他也沒法真的埋怨些什麼。
就這樣過了兩天,未央便收拾好了行李,終於坐上飛機,前往了總決賽的法國。當天晚上她便在主辦方的安排下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裏休息。
雖然她拒絕了秦皓在法國的安排,但是想不到主辦方竟然這樣大方。竟然會給每個參賽者準備如此價格不菲的豪華房間。未央還沒有參加比賽,便已經對主辦方的大方有了一定的好感。
聽說主辦方是一個法籍華人,想來都是華人,到時候見麵也應該會有幾分的親切感吧。
未央準備先去衝個澡,然後給飯店打了電話讓他們將晚餐送來,打算吃完飯之後便好好的睡上一覺。雖然正式比賽的時間是後天,不過未央還是打算先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樣今天晚上養精蓄銳之後,明天還可以有精力去逛街。
每一個女人都是天生的購物狂,盡管未央並不是一個虛榮的女孩。但是對於美麗的東西她始終難抵誘惑。更何況自己又是有一個多金的老公。正如秦皓自己也對她說過,他掙的錢就是用來給自己的女人花的。要不然掙了那麼多錢卻隻存放在銀行裏,時間久了,遲早都會發黴的。
盡管未央並不認同秦皓的揮霍觀,不過秦皓掙的錢也確實很多。足可以買下一個小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