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剛剛查了一下衛詩婉這段時間做的事情,發現她曾經去過一次法國,日期就是在您跟夫人去參加冷總裁的婚禮的時候,還查到她曾經找了一個人去對你們的車動手腳,但是那個人在看到了冷總裁之後可能是顧忌了冷總的身份,所以最後並沒有動手,但是,他還是拿了衛詩婉的錢,估計是對衛詩婉說了謊。”特助將自己最新知道的消息都告訴給了秦皓。
特助每說一句話,秦皓的眉頭就皺的更加的深,他一直以為衛詩婉既然已經選擇了和郝明結婚,就是放棄了自己的意思,但是,看樣子,郝明也隻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你看見未央了嗎?”秦皓這一莫名的話讓特助楞了一下,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跟總裁之間的對話會突然轉到這上麵來,他們之前不是在談論有關衛詩婉的問題嗎?
“我問你,你看到未央了嗎?”秦皓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又問了一次,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助手的聽力出了問題了,如果他繼續這樣的話,秦皓真的要考慮換一個助手了。
“我沒有看見夫人。”特助想,自己還是老實的回答的比較好,至於老板到底是怎麼想的,特助覺得自己是永遠都理解不了的。
“未央剛剛去找我的醫生問我的情況了,已經去了有將近兩個小時了,我有點擔心,你去幫我找一下。”秦皓恨死自己了,為什麼一定要傷到自己的腿,不然現在他就可以自己去找未央了,如果不能親眼看到未央是完整無恙的,秦皓是怎麼都不可能安心的。
“是,我這就去。”秦皓對於未央有多重視特助心裏是清楚的,他看著秦皓臉上略微有些凝重的表情,一時之間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自己的手提包都忘記拿了起來就跑了出去。
秦皓坐在床上看著牆上的鍾表的分針在一格一格的移動著,心也越來越難受,他想,或許自己應該帶著未央到國外去定居,這樣才可以遠離一些危險。
“總裁,醫生說夫人早就已經回來了,門口護士站的護士換班了,所以沒有人看到過夫人。”特助是跑著去、跑著回來的,這個時候已經是氣喘籲籲的了。
“去調監控器出來,就算是挖地三尺都要把夫人給我找出來!”秦皓一字一句狠狠的說道,如果未央出一點的事情,他保證自己絕對會讓那個傷害了未央的人付出更大的代價,但是她絕對承受不起的代價。
特助跑出去之後,秦皓在床上又坐了一分鍾,單絲,他的屁股就像是長了刺一樣讓他怎麼躺著或者是坐著都覺得疼、不舒服。
秦皓開始移動自己的身體,他也要去找自己的妻子,那是他的妻子,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比自己更有資格去找未央了。可是,秦皓受傷的那一條腿完全使不上力氣,秦皓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嬰兒一樣的沒有用。剛剛走了不過兩小步,秦皓就被前麵的椅子的腿拌了一下然後倒在了地上。
秦皓發狠的捶著自己腿上的石膏,想要把石膏砸開,然後好走路去找未央,但是,他的手痛了、傷了、流血了,他腿上的石膏依然連一個裂痕都沒有出現。
秦皓的特助在這個時候已經召集了一些人開始尋找未央的下落,而未央則是在家裏麵泡著澡,對這些事情完全都不知道,她還在慢悠悠的給自己的身體塗上乳液,然後挑選一套舒適的衣服。
秦皓努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坐回了床上,他按下了緊急按鈕,不一會兒醫生就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住在這間屋子裏麵的人是誰,醫院裏麵的醫生心裏都是清楚的,這尊大神可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秦總,您是哪裏不舒服嗎?還是腿又疼了?”醫生來到病房之後就開始詢問秦皓的病情,他也注意到了屋子裏的狼藉,但是還是壓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去問屋子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幫我把石膏拆了,我要出去一趟。”秦皓冷硬的說道,他現在就像是一塊冰雕渾身散發著冷空氣,如果可以醫生真的希望自己今天不當班。
“秦總,您的腿好需要繼續休養,骨裂的情況有些嚴重,要是現在就拆開石膏的話有可能會導致更嚴重的情況出現,甚至可能會留下後遺症。”醫生並不是在危言聳聽,他是在闡述事實,但是聽在秦皓的耳朵裏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他覺得醫生就是願意誇大,怕出點什麼事情讓他們自己也無法逃脫責任。
“拆了,出現任何問題我自己負責。”
“秦總,不可以,一旦腿上的傷加重後果還是很嚴重的。”醫生秉著對病人關心的原則說道,他要讓自己的每一個病人度可以健康的出院,而不是以這種方式離開。
“我最後再說一遍,給我拆了。”秦皓已經沒有耐心繼續跟眼前的兩個醫生耗下去了,他厲聲的說道,讓兩個醫生的心都顫了一下,然後一致的認為如果想要活命的話,現在還是按照秦皓說的做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