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向昀月磕頭認錯(1 / 2)

["看著沐昀月這麼強硬,這個侍衛的心中無比的後悔,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難纏,他當時就不應該為了那一百兩的黃金而答應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沐昀月的光輝事跡,他是覺得沒有不在乎自己名節,再聰明的女人攤上這種事也該有口說不清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壓根跟他想的不一樣。

反正那人說等這事做成的之後會把自己給弄出宮,而且還會給他一百兩的黃金。

那個男人沒有理會沐昀月的話,臉上依舊是無法掩飾的悲戚,“昀月,什麼時候你我之間得要這麼生疏了?”

看著這個男人如此的冥頑不靈,沐昀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宛若紅色的曼陀羅花,明豔之中透著危險,“你當時說是本官牽著你的手,那麼本官問你本官的戒指是戴在那隻手上的哪根指頭上的?”

那個男人一聽這話頓時懵了,他隻是遠遠的看過沐昀月幾次而已,哪裏知道沐昀月的戒指是在哪隻手上的,更別說是在具體到哪根指頭上的,那個男人眼珠子打轉,他在猜沐昀月的戒指到底是戴在那個手上的。

若是牽過手,這話立刻就能答出來,問題的關鍵是這個侍衛沒有和沐昀月牽過手,自然答不出來。

看著這個侍衛半天沒有答出話來,高靈從旁替這個侍衛鳴不平,說道:“兩個人牽手時隻顧你情我儂,哪裏會在意你的戒指是在哪隻手的那個指頭上的。”

聽了高靈的這句話,沐昀月那薄唇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說道:“看高妹妹這麼懂,難不成高妹妹曾經與男人牽過手?”

高靈,你不是幫別人嗎,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吧。

高靈聽到了沐昀月的這句話,臉都紅到耳朵根了,她哪裏和男人牽過手了,她不過是看了幾個話本而已,話本裏都是那麼說的,她就自然而然的這麼想了,高靈的一張小臉漲的通紅,辯解道:“你以為我是和你一樣不貞不潔的女子嗎?”

誰不貞不潔了?我在現代的時候隻談過一次戀愛而已,而且兩個人之間連吻都沒有吻過,隻限於拉拉手而已,到了大熙之後,她還沒有喜歡的男人呢,如何不貞不潔?沐昀月在心裏咆哮,天底下還有比她更純潔的女子嗎?居然有人敢說她不貞不潔。

沐昀月的雙眸仿佛淬了天山雪頂亙古不化的冰雪,隻是看了高靈一眼,便令高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本官是鳳陽女官,你是侍讀女官,誰允許你對本官用“你”這個稱呼,誰允許你以下犯上汙蔑本官了?”

高靈,你不是自恃身份尊貴,看不起出身低微的我麼,可是論官職的話,低微的好像是你吧?沐昀月在心裏說道。

高靈本來對於沐昀月這個她眼中的山野村姑能夠呆在嫡長公主身邊做鳳陽女官而她世家嫡女卻隻能做個庶出的公主身邊的侍讀女官心有不滿,現在一聽沐昀月這話,心裏那座苦苦壓抑這的火山便爆發了,潑婦似的朝著沐昀月吼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山野村姑,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一個下賤的東西而已。”

二公主一聽這話在心裏默默的將高靈讚歎了一遍又一遍,好樣的,道出了她的心聲啊,就是,沐昀月算個什麼東西。

皇後娘娘聽到這句話之後,冷淡中夾雜著幾分不悅,冷冷的對高靈說道:“辱罵同僚,這就是你一個世家嫡女的規矩嗎?”

皇後娘娘最討厭別人以一個人的出身來品評一個人的全部,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皇後娘娘原來是陽信侯府的一名歌女,皇上唯一的親姐姐樂蓉長公主是陽信侯的正妻,當時,皇上正因太皇太後的壓製而心情不好,然後就去宮外遊玩,順路就去了陽信侯府,皇上的姐姐樂蓉長公主就設宴款待皇上。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酒過三巡,隻聽一陣動聽的歌聲,歌聲時而圓潤婉轉,如山澗中的潺潺流水;時而激情澎湃,如大江東去浪淘盡;時而纏滿悱惻,如林黛玉荷鋤葬花,看花墜淚。

不知不覺中,皇上竟然癡了,完全進入那歌聲的意境中去了,跟那個女子的感情一起起落,感受著她的癡,感受著她的怨,感受著她的喜,感受著她的樂。

長公主畢竟是個過來人,一下子就懂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立刻就把那個女子送給了皇上。這個女子並不僅僅隻是貌美如花,嫻靜如水,歌聲婉轉,那個女子也是個十分有心計的,牢牢的抓住了皇上的心,還懷上了皇上的孩子,使得太皇太後本來想殺了她,但念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饒了她的性命。

然後,這個女子直接由一個宮女升為僅次於皇後的昭儀,再到後來,曆經種種鬥爭,成為皇後。

當年的那個歌女就是如今的皇後,誰能想到當年一個卑微的歌女會成為如今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

當年,在皇後娘娘入宮之後,廢皇後不止一次嘲笑過她的出身低微,廢皇後出身名門,父親是侯爺,母親是大長公主,完全不把皇後放在眼裏,在廢皇後沒有被皇上廢棄之前,像高靈對沐昀月說的那一種話,廢皇後幾乎每見一次皇後娘娘就要對皇後娘娘說一次,而且比高靈說的更刻薄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