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昀月本以為大公主這麼晚了找她應該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呢,結果就是大公主又遇到了那個沐昀月從宮外的湯樂師那給她帶來的琴譜中不會的地方了,便找沐昀月來問問,沐昀月覺得就為了個皇上是四十生辰,這大公主也是拚了,都這麼晚了還在看那個什麼琴譜。
雖然沐昀月心有怨言,可是沐昀月還是耐心的為大公主解答,等到沐昀月回去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沐昀月覺得都過去這麼久了,獨孤景宸應該走了吧,但是等她到了自己的屋是時候發現獨孤景宸不僅沒走,而且還在她的床上睡過去了,這可怎麼辦,總不能讓這一隻腹黑狼睡在她的床上吧,沐昀月準備去掀獨孤景宸的被子,然後義正言辭的把獨孤景宸給趕出去。
但是等到沐昀月靠近的時候,沐昀月頓時改變了主意,因為她看見獨孤景宸好像是有點兒痛苦的樣子,而且嘴裏好像在說著什麼。
不會是做惡夢了吧?沐昀月這樣想著,聽聽獨孤景宸這隻腹黑狼在說什麼,這樣等到獨孤景宸醒來的時候,她也好好好的嘲笑獨孤景宸一下,沐昀月蹲了下來,將耳朵貼近獨孤景宸的嘴巴的位置。
下一秒,沐昀月直接呆住了,因為獨孤景宸一直再喊的分明隻有三個字“小丫頭。”這不是獨孤景宸對她的稱呼嗎?獨孤景宸這是怎麼了。睡覺就睡覺,幹嘛喊她的名字?難道獨孤景宸是發燒發的燒壞了腦子。
沐昀月覺得她的這個猜測很有可能是正確的,她和獨孤景宸一見麵不是吵就是鬧的,獨孤景宸可能這麼想她嗎,沐昀月伸手放在獨孤景宸的額頭上,結果手直接被燙了一下,她隻想說她怎麼想什麼是什麼啊,她隻是小小的猜測了一下,怎麼還就真的成真了呢?
沐昀月趕緊讓柯采萱進來,問柯采萱獨孤景宸這樣子應該怎麼辦,柯采萱說道:“應該是傷口帶起的高燒,現在最關鍵的是得要趕緊讓燒降下了。”
沐昀月焦急的說道:“我知道,關鍵的是得要怎麼把燒給他降下了。”大熙又沒有向現代那麼先進的退燒藥,隻要吃下去燒一會就能降,若是這燒久久的降不下了再把獨孤景宸給燒成了一個傻瓜那可怎麼辦?
柯采萱還沒有說完,就被沐昀月給打斷了,現在聽沐昀月說完,柯采萱趕緊是說道:“奴婢倒是可以開出方子來,不過藥隻有太醫院有啊。”
聽到這裏,沐昀月算是明白了,縱使柯采萱會看,但終究也還得要去太醫院去拿藥,沐昀月對柯采萱說道:“那你就開方子,去找許太醫拿藥,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了。”
柯采萱應了一聲是之後趕緊離去,沐昀月又趕緊的叫住柯采萱讓柯采萱幫她端一盆冷水來,沐昀月在現代的時候曾經看過一段話,說是要是如果發燒到了38。5度以上的話,就得用用冷水或冰塊敷額頭局部降溫,以防燒壞腦細胞,獨孤景宸的燒看起來應該是到了38。5度以上了吧,她可不想獨孤景宸變成個傻子,還是趁著柯采萱去拿藥的時候,先給獨孤景宸用冷水降降溫吧。
柯采萱又折了回來為沐昀月準備了一盆冷水和一塊毛巾之後才去太醫院。
沐昀月將冷毛巾敷在獨孤景宸的額頭上,看著獨孤景宸那幾乎沒有血色的唇,心裏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是有些擔心,有些慌亂,沐昀月很奇怪,什麼時候她的心裏已經有了點獨孤景宸的位置了。
不過,沐昀月更奇怪的是,從大漠到京城得要一個月左右,獨孤景宸的傷為什麼都一個月了還沒好?沐昀月衝著窗外喊了一聲,“江離。”
之後,江離就從窗外跳了進來,問沐昀月道:“沐大人,有什麼事嗎?”
沐昀月便問道:“侯爺的傷已經多久了?”
江離看了一眼獨孤景宸說道:“聽說是有一個多月了。”江離並不知道獨孤景宸是燒得昏了過去,以為獨孤景宸在戰場上三個多月,累的睡著了。
沐昀月又問道:“怎麼都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好,而且燒的都昏了過去?”
饒是江離再鎮靜,聽了沐昀月的話之後也是大吃了一驚,他原本看侯爺臉色不好,問侯爺怎麼回事,侯爺隻是淡淡是說沒事,他一直以為也沒什麼大事,隻是點小傷,更多的原因是累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的嚴重。
江離回道:“屬下不知,沐大人若是想要知道,屬下找個和侯爺一起出征是人問問便知。”
“好。”沐昀月對江離說道。
獨孤景宸這一次進宮並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兩個驃騎軍,沒一會兒,江離就帶來了一個當時和獨孤景宸一起出征的驃騎軍。
沐昀月直接問道:“侯爺左胸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那個驃騎軍露出了一副狐疑的表情,問沐昀月道:“侯爺隻有腿上受了傷,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傷啊。”
這怎麼可能,獨孤景宸既然可以放心的帶這個驃騎軍入宮,就自然是信任這人,獨孤景宸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不告訴這個驃騎軍呢?
沐昀月又讓江離將另一個驃騎軍也叫來,結果得到的是同一個結果,那就是獨孤景宸隻有腿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