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一才女(1 / 2)

["那個大臣開口說道:“從來沒有人能將馬畫的如此逼真,本官感覺沐大人的畫法不太一樣,不知沐大人能否為本官解惑?”

沐昀月微微一笑,太陽的光芒好像都要被她給比下去了,說道:“大部分人畫馬都是隻用一種顏色,而下官是用墨的深淺來表現明暗與前後,所以顯的馬像是真的一樣。而且大部分畫馬的鬃毛時都隻是畫一層,而下官是畫了兩層。”

其實,沐昀月用的那不過是徐悲鴻融貫中西之後總結出來的一套馬的畫法,大熙沒有徐悲鴻,所以自然沒有人知道這種畫法,大熙的人畫馬畫的太平麵,沒有明暗變化,自然也就沒有立體感。

那個大臣拱手說道:“沐大人聰慧,絕對當得起大熙第一才女的稱號,本官佩服。”

沐昀月平靜的朝著那個大臣一福,大方從容,寵辱不驚,絲毫沒有因為那個大人的誇獎而露出一絲驕矜之色,“多謝大人誇獎。”

眾人連畫癡唐太傅開口稱讚沐昀月都沒有絲毫的驕矜之色,心中對沐昀月的好感更是多了幾分。

然後,畫依次傳了下去,每一個看過的人都給予了好評。之後那個太監就拿著畫走到了皇上的旁邊。皇上說道:“裝裱起來,掛到朕的禦書房。”

“是。”那個太監應道。

眾人聽後,不禁一陣驚奇,皇上居然將這幅畫掛到了禦書房,這世上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皇上如此高看。

李美人當時是親耳聽到皇上要封沐昀月為容華的,當時心裏特別的氣,現在聽到皇上要把沐昀月的畫掛在禦書房,十分的氣憤,覺得皇上還是忘不了沐昀月,朝一個妃子示意。

那個妃子接到李婕妤的示意之後,猶猶豫豫的不敢開口,她隻是一個小小的良人哪裏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李婕妤又朝著李衛尉示意,李衛尉開口道:“皇上,將一匹馬掛在禦書房這不太好吧。”

皇上隻想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連幅畫的意思都不懂,難道那僅僅是一匹馬嗎?那是朕功績卓越的象征。

“臣認為皇上此舉沒有不妥,昭遠侯於皋蘭山下以六天轉戰五部的疲敝之卒打敗狄族大汗以逸待勞的三萬精銳,繳獲了狄族大汗出自大宛的坐騎汗血寶馬,實現了皇上所言的‘犯我大熙者,雖遠必誅’。”

“沐大人畫的正是狄族大汗的坐騎汗血寶馬,大大彰顯了我大熙軍威,而且沐大人還題詩‘驍騰有如此,萬裏可橫行’,等到我大熙將士攻下狄族、攻下大宛之後,大宛所有的汗血寶馬盡歸大熙,汗血寶馬驍騰無比,天下自然可以遍插大熙的旗幟。”一個侯爺裝束的男子站起來說道。

獨孤景宸也站起來說道:“臣認為曲陽侯言之有理。”

皇上的聲音帶著無與倫比的堅定,“現在就將那一副汗血寶馬圖掛到朕的禦書房,犯我大熙者,雖遠必誅。”

下麵的那些人也都跟著喊“犯我大熙者,雖遠必誅。”

很好,很好,和她預料的一樣。

那麼多人反對皇上對狄族用兵,獨孤景宸大勝而歸,皇上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這個消息,告訴天下人他的決策是正確的,震懾震懾邊遠的小國,不要跟他作對,順便也告訴那些心有不軌的諸侯王,我現在兵強馬壯,我的將軍打敗了大熙五代帝王都沒有打敗的狄族大汗,狄族大汗的坐騎都能搶到手,你們算什麼,你們最好別來犯我,這代價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

而沐昀月的這一副汗血寶馬圖不僅是把皇上想表達的意思表達出來了,最後的那一句“萬裏可橫行”更是說出了皇上的心願,他不希望僅僅守住祖先打下的土地,他更是要拓土開疆,掌握八方,做大熙最偉大的帝王。

沐昀月的那一幅畫讓皇上把想表達的意思都表達出來了,皇上怎能不把那幅畫掛在禦書房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年芝蘭聽到皇上要把那一幅畫掛到他的禦書房中,氣得羅袖中的手不禁攥緊,指甲幾乎都快要陷到肉裏去了,知道這時,沐昀月回道大公主身後,悠悠的對年芝蘭說道,“年妹妹,該你了”之後,年芝蘭才反應過來。

我不會輸給你的,隻是一幅畫而已,能比得上我的古琴嗎?年芝蘭步履從容的走到了中間,朝著皇上盈盈一福,“今日良辰美景,臣女想要彈一首曲子,還請皇上借古琴一用。”

皇上點了點頭,就有太監給年芝蘭搬來了一架古琴,年芝蘭坐到古琴旁,緩緩的彈奏了起來。那琴聲已經達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即便說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都不過分。

一曲終了,下麵隻有幾個人人說好,而獨孤景宸依舊在品著茶,好像是沒有聽到這琴聲一樣,年芝蘭的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失落,她的古琴哪裏比沐昀月的畫差了,怎麼獨孤景宸看了沐昀月的畫之後誇了句“好馬。”到了她這連聽都不聽一下了,沐昀月究竟是哪裏好,憑什麼獨孤景宸的眼裏隻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