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獨孤正宇跪在青石板上還沒有起來,聽著屋內的動靜不太正常,以為是沐昀月替他求情把獨孤景宸給惹毛了,然後獨孤景宸就開始對沐昀月動手了,便朝著屋內喊道:“父侯,你不能對娘動手,都是我的錯,與娘無關,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站在明處的侍衛和藏在暗處的鷹騎強忍住內心的笑意,唉,二公子到底還是個孩子啊,還沒開葷呢。
獨孤景宸和沐昀月這正忙著自己的事呢,沒有人搭理獨孤正宇,獨孤正宇聽著聲音依舊還和原來一樣,便站了起來,準備直接撞門,就算是他父侯重罰他,他也不能讓他娘受委屈。
廊間的侍衛看著獨孤正宇要撞門,幾個人趕緊的向前把獨孤正宇給攔住,可是獨孤正宇哪裏會那麼乖乖的後退啊,直接就和那些人動起手來,最後連暗處的鷹騎都出來了,隻為了阻止獨孤正宇破壞屋裏那兩個人的好事。
一室春光,兩個人你情我儂的連門外的打鬥聲都沒有聽到。
因為獨孤正宇不僅武功好,而且下手還特別的毒,特別的黑,特別的會抓人的弱點,再加上那一群人打鬥的地方離門口也不是很遠,眼看著獨孤正宇就要過去了,鷹騎中的一個人便將藥粉往空中一撒,所有的人都在打鬥,沒有注意到,然後除了那個撒藥粉的,剩下的人全部都暈倒在了地上。
那個撒藥粉的提了一桶涼水,將獨孤正宇和冷勳拖到一旁,將水潑到了其他的人頭上,其他的人都醒了,隻剩獨孤正宇和冷勳兩個人還躺在地上。
鷹騎和侍衛看著獨孤正宇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叫醒吧,萬一攔不住他怎麼辦,不叫醒吧,讓他躺地上也不好?
猶豫來猶豫去,就等到沐昀月和獨孤景宸兩個人出來了。
等獨孤景宸和沐昀月一起在雲端遨遊完了之後,出來的時候,看到獨孤正宇躺在了地上,便問廊間的侍衛是怎麼回事,廊間的侍衛將那會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兩個人,獨孤景宸很淡定的說:“把他弄醒。”
幾個侍衛看著獨孤景宸也沒有追究,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個侍衛提著一桶冷水過來了,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潑,獨孤正宇可是侯府的二公子,潑了吧不太好,不潑吧,這個藥粉又隻有冷水才能解。
獨孤景宸看出了那個侍衛的猶豫,將水桶提了過來,潑到了獨孤正宇的頭上,獨孤正宇慢慢的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獨孤景宸的那一張冰山臉。
然後獨孤正宇往旁邊看了看,看著沐昀月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站起來好好的將沐昀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問道:“娘,你沒事吧,父侯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沐昀月看著自己兒子對自己滿臉的關懷,有點愧疚,早知道在獨孤景宸吻她的時候她就應該把獨孤景宸給推到一邊去,沐昀月對著兒子笑了笑,說道:“沒有,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嘛!我先走了啊,你別惹你父侯生氣啊。”
說完,沐昀月還給獨孤正宇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獨孤正宇放心。
獨孤景宸冷冷的說道:“進來。”說著,獨孤景宸就先進入了書房。
獨孤正宇進去後把門關上,跪到了獨孤景宸的書桌前。
獨孤景宸看著獨孤正宇,嘴角不可見的微微上揚,有些玩味的成分說道:“遇事連情況都不了解就直接往上衝,還敢想那最高的位置?”
獨孤正宇跪的筆直,很堅決的說道:“父侯,我不能讓你欺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