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插”
“一二三,插”
“一二三....砰,終於插進去了”
我站在旁邊冷眼看著小輪子把管子插進瓶子裏,寧宇此時已經是滿臉的憋笑。我知道他想歪了,沒錯,今天我們在拍麥德寶的短片。但就是這個小動作,方逸倫足足重複了十幾次。
“小輪子,爽不爽?”
“爽,太爽了”方逸倫一臉陶醉相,但他沒有看到攝像師大叔的咧嘴。在一家店子裏,我們在拍片。無視了周圍粉絲怪異的眼神,我佩服小輪子,居然還能鎮定如此。
“好了,再來一次。”場記一聲令下,寧宇終於人仰馬翻。在地上笑的打滾,周圍的粉絲鄙視看著他。有什麼好笑的,這是藝術。
寧宇爬起來,看著懵懂的小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輪子,要注意腎”語重心長,似乎向一個過來人。我瞪了他一眼,這是敗壞社會風氣,你知道嗎?這是助長不正之風,你知道嗎?這是叫別人腎虛,你知道嗎?!
好了,在艱難奮鬥下,攝像師終於過去了,而我們的短片也終於結束。
“寧宇,可不可以跟我簽一個名”
“兔子,我好愛你”
“逸倫,你好猛(萌)哦”
忙著照相簽名,就已經到了晚上,而流星雨的湘南之行也要結束。王淩來了,開著保姆車,很是拉風。戴著眼鏡,十足的保鏢。
告別粉絲,坐上車,忽然寧宇拉住我的手,輕輕的揉了起來。很舒服,所以我就放任自流了。方逸倫看著這基情,閉上眼睛,不忍直視。
一路享受,回到賓館,王淩發話了。
“小子們,你們的期末考來了,昨天校長打電話,叫你們必須返校複習參加期末考”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被我們震住。
“還有,你們的時間不多了”這話聽著,好像一句名言“中國男足,留給你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三人無精打采,躺倒在床上。
王淩也沒辦法,流星雨是正麵偶像,所以成績這一塊必須要提上來。轉身離開,讓他們自己去舔傷口。
“兔子,你慘了”
“........”
寧宇忽然一笑,想到了一好主意。張美麗是個好人,他告訴了寧宇‘追女心法’,但兔子不是女生所以寧宇把自己當作了玉女。
“哈哈,兔子,你就等著我無情的鞭撻吧”
“。。。。。。”
寧宇忽然感到殺氣,隻見到兔子拿著枕頭,而後麵站著小輪子。沒有恐慌,隻有平靜,人總是要死的,所以寧宇閉上眼睛,迎接死神的來臨。可是過了一會,沒有疼痛,沒有折磨,隻是感覺到外麵黑了。
睜開眼睛,一片漆黑,他們跑了。寧宇一個箭步,但是門鎖了。
“兔子,我錯了,我錯了”
“小輪子,給哥哥開開門”
......
兔子回到寧宇的房間,直接倒在床上,有檸檬香,很好聞。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哭,我有時在想,為什麼自己不先遇見寧宇。望向窗外的燈紅酒綠,我感到一片孤單。
京城,三少端著酒杯站在窗子旁邊,沒有什麼好像的,隻是感到無聊。有時候他總想起兔子,印象越來越清晰,他的一顰一笑都讓他著迷。
含羞的時候把頭埋進圍巾,傷心的時候埋進膝蓋,喜歡床,喜歡黑夜,三少喝了一口酒。他累了,真的想的太難。
“回去吧,不知道兔子是不是像電視上變得開朗”
繆繆的夜,異地思人,不是為情所困,而是傷的太深。我又回到廣寒宮,過了好久才回來。女子依舊那麼美麗,默默的看著外麵的月色。
“兔子,月色如水,人情淡薄,你也快到了。”
嫦娥是我的主人,我以前恨她,但現在同情她。寂寞的廣寒宮,就是她的牢籠。鎖住她的容顏,鎖住她的時光。
“主人,你後悔嗎”
嫦娥一笑,搖搖頭,淡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