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地黑下來了,卿煙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她打算從後門進入,隻見自己的母親站在門前問道:“你回來了?”
卿煙低下頭去小聲回到著:“是。”
卿母看了看她嚴厲的說著:“你可知道母親平日裏是如何頂住你的嗎?你難道全忘了嗎?”
“記得,若要出門,隻能穿男裝。”卿煙嘴上雖那麼回答著可心中卻是五味雜陳,自己是女子為何一定要穿著男子裝束,可是母親每一次都有理由回答她。
“明白就好,給我麵壁思過去沒有我的許諾,不準出來。”卿母說罷便轉身離開。
卿煙咬著自己的嘴唇抑製住自己的眼淚不讓它留下來。母親告訴她要堅強不能哭,你是我們家的驕傲。
遠處卿父歎了口氣並且安慰這說:“卿煙隻是一個孩子罷了,況且還是女子,你不能對她太嚴格了。”
“正是應為她是女子所以我應該對她更加嚴厲,今日的事我也不想。還有你,當初做這個決定的不就是你嗎?”卿母說完用手中的絲絹抹了抹淚水。“煙兒,並非我有意,這個家隻能靠你。”
房內沒有點蠟燭所以顯得無比漆黑,卿煙早已換上了男裝,她沒有害怕反而十分從容好像是在享受這一刻寧靜似得。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還有個女子的聲音:“少爺,奴婢給您送吃的來了。”
卿煙閉著眼睛說著:“你放在那窗口處,我自己回來拿的。”
過一會那小丫鬟走了,卿煙起身走到窗口,拿起丫鬟送來的食物。俗話說名以食為天及時在麵壁思過也是要吃東西的。
夜裏,她久久沒有入睡隻是在想白日裏發生的事情,在想那個隻能與自己有著一麵之緣的白衣男子。他會是誰?
第二日,卿煙雖比同齡人的忍耐力更大一點,比他們更乖一點,可是終日被關在著使她枯燥無趣,她終究還是逃出了這個房間。接下來她又偷偷的利用輕功離開這個院子果然沒有人注意到。離開院子的她四處在大家上無目的的漫遊,她不想那麼早就回去。突然她看到了一個人群擁擠的地方便趕過去湊熱鬧。
台上的人打著鑼鼓喊著:“瞧一瞧看一看咯,馨月樓老板娘大喜。誰如果能夠搶到那掛在柱子上的彩球並答出裏麵的題目這一條街的任何東西今日都隨便享用我們馨月樓買單。
台下的有個人嬉皮笑臉的問著:“馨月樓買單此話當真?“
台上的人笑著回道:“當真當真。”
台下又有人喊了:“那麼久快點開始啊。我們大夥可等不及了呢!”
台下的卿煙也在細細想著自己是逃出來的身上也沒有錢,若台上的人沒有騙人豈不是正隨我意願?
隻見台上的小二把那蓋在柱子上的紅布給掀掉果真有一棵挺高的柱子肅立在那兒最高處還掛著一彩球。
“那麼高,小二你不會是耍我們吧?誰能摘的到啊?”台下的人吃了一驚說著。
“若你們人人都能摘的到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免單了?我們馨月樓哪有那麼蠢啊?”小二笑著說道。
接下來有幾個人嚐試過可都失敗了這柱子實在是太高了。正當卿煙想去摘的時候不知從哪裏傳來一陣男聲:“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