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注意到卿煙的手,她微微的歎了口氣。另一邊“媽媽你放心吧,過了今晚我們群芳閣的生意狀況一定會改變的。”若月安慰著說。
老鴇歎了一口氣摸了摸若月的頭說著:“但願如此吧。”
跳完舞的林香香拍了拍卿煙的肩膀說著:“怎麼樣?”
卿煙的臉色不怎麼好,嘴唇發白不過卻又勉強的說著:“一切順利。”
“你怎麼了?”林香香擔心的問著。
“沒事。”卿煙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別瞞我了。”林香香堅定的說。
“你真想知道嗎?”卿煙麵無表情開著玩笑說著。林香香點了點頭卿煙便舉起自己的雙手:“看吧。”
林香香沒有慌張先是去如語那裏拿來一塊幹淨的紗布還有些白及,如語問她幹什麼用她也沒說。拿到之後就跑著來門外又采了其他幾株草藥來到卿煙身旁著蹲下身子為都是鮮血的雙手輕輕敷上然後打了個活結說著:“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先為你包紮一下再叫郎中幫你看看。”
卿煙卻笑著安慰說:“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夜深了,卿煙看過郎中之後一直悶悶不樂好像有些憂心忡忡,林香香卻一直守著她看著她的手滿是苦惱自己闖禍了。
林香香趴著桌子上就睡了看起來很累,之後卿煙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屋子房頂她第一次可以看到著月亮心中有一絲難過之情。
卿煙咬著牙又把自己的手握成了個拳頭真的很痛。
“大夫,我的手怎麼了?”
“這…..”
“你說吧。”
“公子的手的外傷並不是很重半個月即可恢複,可這內傷…….哎,公子切記手好了以後別再幹一些需要手的事情了包括彈琴寫字等等。”
“需要…….手的事情?”
“雖然我知道這對一個隻有七八歲的人是很殘忍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得說公子你的手可能是沒用了。”
“謝謝大夫了。”
“公子太客氣了。”
卿煙哭了這時她第一次哭了,不過她不會去怨誰因為這是自己選擇的。
“公子你在幹什麼?”有個人在屋下喊著。
卿煙抬起頭來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看了看屋下的人是若月,她沒有說話。
“喂,公子別哭啊。”若月隱隱約約還是看得見卿煙哭了。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哭了?”卿煙嚴肅的問著又說:“那邊有梯子你爬上來吧。”
若月吃力的爬了上來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卿煙身邊坐了下來說著:“公子哭了。”
“沒有。”卿煙狡辯的說著。
“好了啦,公子別狡辯了,哭了就是哭了。”若月笑著說,過了一會兒若月看到了卿煙那包紮起來的雙手問著:“這是怎麼了?”
卿煙麵無表情的說著:“沒什麼,隻不過是廢了一雙手。”
若月想了一會認真的說:“那麼若月就來照顧公子一輩子,以後若月就是公子的手了。”
卿煙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看著月亮:“今夜的月亮真的是很圓。”
若月點了點頭說著:“是很圓,不過過了今夜公子就得走了。”
“是啊。”卿煙回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