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不知,敲門沒人回應。”若月現在有些擔心的說。
“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各回各屋睡了吧。”慕慕打了個哈欠說。
“你困自己去睡吧!”若月有些生氣了扭過頭說。
慕慕什麼也沒感覺到,江離玄安慰著說:“擔心了,知縣他可能隻是有事出門,過了會就會就會回來的。大家別擔心了,回去睡吧。”
“那民女就告辭了。”若月行禮離開,慕慕見到若月離開之後看了一眼江離玄也就追上若月陪她回去了。
卿煙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確實是有事。天黑黑的,沒有燈來照明,伸手不見五指。從背後,又有人從背後捂住了卿煙的嘴“莫非又要來一次?”卿煙心中有些不爽的想。卿煙的頭突然好暈,原來有迷藥!
卿煙掙開眼是第二天了自己躺在一個不知道的房間內,她看了看四周的東西全都是陌生的,一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朵已經枯萎了的白色蓮花。
“這是哪?”卿煙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腦袋,不可思議自己的手有了知覺,她看著自己的手心中盡是疑惑。她起身自己身上穿著的是女子裝束,一條白色的長裙。看上去十分素雅,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醒了?”進來的是一個比卿煙大許多的女子。
“這是哪?”卿煙問著。
“這是月都,昨日大人在北堂街上遇見了昏迷的姑娘,之後便帶著姑娘回來了。”她笑著回答著卿煙的疑問。
北堂到月都?這是絕對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所做不到的事情,一切都解釋不通。卿煙看了看那姑娘即使無法令人相信,但也隻能相信了。
“你叫什麼?”既來之則安之,卿煙問著她。
女孩仔細的想了想笑著說:“奴婢名為小何!”
卿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轉移話題說:“你家大人呢?”
“上朝去了,皇上不在,由大人理政。”小何有一些自豪的說著。
“小何姐姐!小何姐姐!”門外傳來一陣叫聲。
小何出門查看,看到的是一個自己弟弟在樹下叫著。“你在幹什麼?!”小何抱起自己的弟弟問著他,在這府內可不許亂叫。
“我的球在樹上,摘不下來了!”小何弟弟哭著,驚動了卿煙,卿煙也出門看看。
“怎麼了?”卿煙淡淡的問著。
“是奴婢的弟弟,他的球在樹上自己又摘不下來所以哭了。”小何如實回答著但也十分尷尬。
“是那個嗎?”卿煙指了指書上的球說。
“是的,那個就是我的球!”小何弟弟掙脫了自己姐姐的懷抱激動的說著。
“我幫你取下來。”卿煙說完利用輕功去摘球,取完球一切很順利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球從手中落下,人也快要摔下來了。
“小心啊!”小何在下麵叫著閉著眼。
卿煙也閉著眼,她也感覺到了害怕,在自己摔倒地麵的那一刻有一個人接住了自己,卿煙的眼睛漸漸的掙開了,她所看見的就是一男子抱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男子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