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羽正在房中看著書,而夏茶則坐在一邊安靜地做著女紅,忽然衝進來一群凶神惡煞的下人,二話不說便要把白靈羽架走。
夏茶有些慌亂,想要緊緊地抱住女兒,不成想卻被人拽走,隻能哭倒在地上:“你們這是做什麼?做什麼!”
白靈羽雖然也有些搞不清狀況,不過她一介女流之輩,還是一副少女的身子,怎麼有力氣掙脫,隻能任由這群人架走自己,一邊高聲對著夏茶的方向喊道:“娘!不要擔心!羽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白靈羽被人扔在了白府的柴房中,綁在了椅子上。柴房中很陰冷,連一道陽光都看不到,白靈羽坐了一會兒,便覺得身上有些發冷了。
“吱--”柴房的門被推開了,白靈羽有些不適應忽然射進來的光,眯了眯眼睛。
“哼,白靈羽!”
白靈羽定睛一看,眼前的白靈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唯有一雙眼睛迸發著仇恨的光芒。
看著白靈澄虛弱的樣子,白靈羽已經隱隱猜到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不過自己為什麼會成為撒氣的對象,這就值得好好探查一番了。
“啪--”白靈澄抬手便是一個巴掌,不過她身體虛弱,力氣不大,顯然並沒有打痛白靈羽,便不甘心地對萱兒吩咐道。
“給我打!”
萱兒下手一向狠,連續抽了白靈羽幾個巴掌後,把白靈羽的臉再次打得腫了起來,這才停手。
白靈羽忍著臉上的痛,一言不發,隻是垂著眼簾,不成想白靈澄卻忽然用手輕挑起了白靈羽的下巴。
“嘖嘖,真是好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怪不得能做狐狸精!”
白靈羽可不傻,當然不會以為白靈澄在誇獎自己,看著一旁的秋染也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心中便也明白了七八分--八成又是那位風流倜儻的張才子給自己招了禍。
不過事到如今她又能說些什麼來以證清白?在白青峰發現白靈澄做的勾當的那天,正是她設計讓白靈澄以為自己和張賢安有染,這才成功將她激怒,隻能說自己種下的苦果要自己嚐吧。
“拿刀來。”
白靈羽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見白靈澄出了聲,便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現在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又該怎樣逃脫呢?
白靈澄接過萱兒手上的刀,看向白靈羽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戲謔。
“白靈羽,你說,要是這把刀在你的臉上劃出個痕跡來,以後,還有沒有男人會看得上你?”
白靈羽不安地動了動身子,低聲道:“這件事情爹會知道的,他不會放過你的。”
白靈澄卻根本沒把白靈羽的威脅放在眼中:“哼,白靈羽,你以為爹真的會管這件事?就算他知道了,也頂多責罵我一頓,又會拿我怎樣?我告訴你,爹現在忙得很,我不會讓他有機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白靈澄一邊說話,手中的刀子一邊在白靈羽的臉上摩擦著。冰冷的刀劃在白靈羽的臉上,讓白靈羽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白靈澄也沒有過多地廢話,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深,終於一刀劃了下去。
“啊--”這種疼痛實在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白靈羽縱是咬緊了牙關,也還是痛呼出聲。
這一刀,正好劃在了白靈羽的右半邊臉上,一條長長的血道子,血淋淋的看上去十分猙獰。
白靈澄好像不解恨一般,又在白靈羽的臉上劃了一道,正好和第一刀組成了一個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