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迫不及待的把那血液已經凝結很久的雪兔處理幹淨,以及那隻雪羚,雪羚就是一種類似於藏羚的一種動物,隻不過顏色不一樣,雪羚正如它的名字一樣,通體雪白,隻有角是褐色的,否則秦天還發現不了這大家夥,還不容易都剖開掏幹淨,也洗幹淨了,全程皇甫靜都不參與,女孩子嘛!
看著這些死去的動物,心裏總是難免不忍。秦天與楚望舒兩人把處理好的雪兔以及雪羚拿進廟裏,此時皇甫靜已經鋪好桌子,也就是一塊布鋪成的,上麵放著采摘的水果,令人食指大動,秦天本就一吃貨,好像聞到了肉香,不由得手上加快了速度。
一個把那雪兔串起來,另一個生火,這裏的柴火多是濕的,秦天費了老大的勁才烘幹的,架起架子烤了起來,楚望舒不時地轉著,讓那兔肉受熱均勻,甚至還拿出了瓶瓶罐罐的小瓶子,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麼,隻見楚望舒打開瓶塞依次把那些材料撒在兔肉上。
楚望舒見兩人疑惑的眼神,知道他們什麼原因,便解釋道:“這是一些調味品,以前出門時都喜歡隨身帶著,老習慣了,不要見怪。”
皇甫靜與秦天吃驚不已,沒想到一個修道之人還對凡間的廚藝那麼精通,楚望舒又道:“其實我若不是踏入修真這條道路,一定會是一個好廚師,因為我從小就對廚藝感興趣,讓你們見笑了。”
秦天道:“真是不可思議,認識你那麼久了,居然一點不知道你還有這愛好。”
皇甫靜道:“想必楚師兄的廚藝一定很高吧!”
楚望舒道:“我不知道我的廚藝怎樣,畢竟各人口味不同,反正不合你們的口味就將就著吃吧!”
不一會兒,那兔肉已經微微出油,肉的顏色也變成了金黃色,嗤嗤作響,楚望舒抬頭望見桌布上放著的冰顏果,走過去拿了些過來,捏碎,均勻的抹在兔肉,那濃鬱的肉香味夾雜著淡淡的水果味。
秦天忍不住咽了咽喉嚨,如狼一般的望著架子上烤著的兔肉,閃著幽綠色的光芒,恨不能立刻合身撲上,楚望舒望見秦天的眼中除了兔肉,什麼都沒有,知道這小子是等不及了,解釋道:“現在兔肉身上的油都被高溫給熬出來了,表麵由於裹著一層油脂,溫度是很高的,容易燙嘴,需要等一段時間。”
楚望舒又加了一個架子,把烤好的兔肉放在架子上降溫,隻見兔肉表麵的一層油脂,順著雪兔的輪廓,往下流,一直滴到地上,形成一灘灘的油漬。
突然,有幾聲很明顯的吞咽口水的聲音,從那山神像後傳來,楚望舒及時的擋在秦天和皇甫靜前麵,右手緊緊握著問情,左手準備捏法訣發動輪回鏡。
卻隻看見一個頭發亂糟糟的老道士,腰間掛著個紅漆木的酒葫蘆,嘴角還殘留著哈喇子,樣子別提有多猥瑣,長著一雙怎麼用力,還是那麼小的眼睛,此時隻見那如黃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楚望舒知道這個老頭遠不止表麵可以看出來的那麼簡單,誰見過一個乞丐樣地老道士出現在這人跡罕至的山神廟。
他拍了下頭,望了望那供桌上的果核,頓時什麼都明白了,那老道也發現了這點,微紅著臉道:“那些水果放在那,神也看不上,神不吃,不如送給我這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