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正午,這時的楚望舒領著其餘三人站在那成都城高大的城牆外麵,楚望舒不由感慨萬千,到了這成都城,那就離家不遠了,家,是一個多麼讓人留戀的字眼,傷盡了多少遊子的心,父母在,不遠遊。
楚望舒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走了進去,那門口的守衛似乎對這楚望舒極為熟絡,因為許久未見,這一見麵就要拖著去喝酒。
楚望舒忙道:“李哥,現在不行,我急著趕回去見我恩師,我已經三年多沒回去了,望李哥見諒,等下次有空一定一醉方休。”
那李哥聽見是天劍山上的老神仙,在他們這些凡人的眼中,那些飛天遁地的修真人士,可不就是活神仙,覺得怪不好意思的,隻好應道:“既然是老神仙的事情,那楚小哥先忙吧!以後再說,這喝酒的機會很多,不能耽誤了小哥的正事。”
楚望舒客氣道:“謝李哥體諒,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那李哥忙點頭答應,見他們一行人走了,才回頭,道:“我們也是生活,他們也同樣是活著,差距咋那麼大。”
說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又回到自己的崗位。
楚望舒對這三人道:“你們是不是要在這裏逛逛,反正離天劍山不遠了,一路上趕路,也未好好休息過。”
陸凝霜聞言,大喜過色,過來就拉著楚望舒的手臂,喜道:“真是太好了,一路行來,都沒好好玩過,唯一的一次在那茅山之上,還差點喪命,聽說這成都城的芙蓉花很是繁多,豔麗,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這時,鳳女望了望興奮莫名的陸凝霜,又望了望楚望舒,平淡的道:“自與那黑虎精一戰,元氣未修複,我還是找家客棧休息休息吧!你們小兩口好好去玩。”
旁邊的雷皇聞言疑惑不已,那鳳女可是很厲害的,都過了兩天了,怎麼會還沒好,摸了摸腦袋,又望了望楚望舒,在望了望那蒙麵女子,似乎有點明白了,忙道:“嗬嗬!我雷皇就一粗人,哪懂那些花花草草,還是回去睡大覺好了。”
不顧楚望舒暗示的眼神,自顧自的和風女一起走了,楚望舒暗暗鄙視這不講義氣的家夥。
陸凝霜見電燈泡們都走了,笑著拉著楚望舒就往城頭上跑去,那裏遠遠望去都是粉紅色的海洋,原來那就是芙蓉花,楚望舒小的時候依稀記得曾經跟著恩師見過這芙蓉花,隻是那時年紀尚小,什麼都不懂,記憶中隻剩下這一餘粉紅,走近些,細細的打量著這粉紅色的花朵。
芙蓉,又名拒霜花,高可達七米,莖具星狀毛或短柔毛,葉大,闊卵形而近於圓狀卵形,邊緣有鋸齒,兩麵具有黃褐色絨毛,花形大而美麗,生於枝梢,單瓣或重瓣,十月與十一月開花。
清晨開花是呈乳白色或粉紅色,傍晚變成深紅色,可以入藥。陸凝霜見可以入藥的植物,都很感興趣,收集了一些花種,因為在那藥王穀中沒有這種品種,也很好看,不移栽可惜了,楚望舒見此也未阻難,隻是旁觀,在那柔柔的秋風吹拂下,不知道在想什麼?又是在思念黃裳女子麼。
好不容易等到陸凝霜收拾完了,楚望舒對著陸凝霜感慨莫名道:“我們去拜祭一下武侯。”
陸凝霜從未讀過曆史書籍,也就讀了幾本藥經,哪裏知道武侯是誰?
陸凝霜忍不住問道:“武侯,是誰啊?”
楚望舒見陸凝霜連這麼有名的人物都不知道,哀歎一聲,解釋道:“武侯就是蜀漢丞相諸葛亮,死後建有武侯祠,偶有百姓以及一些有誌之士前來拜祭,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武侯祠門前,人蠻擠得,來拜祭的人還蠻多的,可見諸葛亮在民間的威望是很高的,殿前懸著“名垂宇宙”匾額,兩側為趙蕃撰書攻心聯:“能攻心則反側自消,自古隻兵非好戰;不審勢即寬嚴皆誤,後來治蜀要深思”的聯文是頗負盛名的一副對聯,借對諸葛亮、蜀漢政權的成敗得失的分析總結。
提醒後人治國時借鑒前人的經驗教訓,要特別注意“攻心”和“審勢”。正殿中供奉著諸葛亮祖孫三代的塑像,殿內正中有諸葛亮頭戴綸巾、手執羽扇的貼金塑像,相前的三麵銅鼓相傳是諸葛亮帶兵南征時製作,人稱“諸葛鼓”,鼓上有精致的圖案花紋,大殿頂梁由烏木製成。
上書諸葛亮寫給兒子諸葛瞻《誡子書》中“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這句話深諳道家清淨無為思想的精髓,可惜有此妙人,卻無緣得見,實在是惋惜。
楚望舒麵朝著諸葛亮的塑像微不可聞的歎了口,讓他沒有察覺到的是諸葛亮的雙眼似乎眨了一下,再看時又好像一直就沒動過。楚望舒看著百無聊賴的陸凝霜,那小丫頭剛開始還興致勃勃的,這不進來看就幾個塑像,像那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萎了,楚望舒知道陸凝霜的不滿。
對著陸凝霜道:“霜兒,過來。”
陸凝霜聞言以為可以走了,興衝衝的走過來,道:“楚郎,是不是可以走了。”
楚望舒微笑道:“你可以走了,我不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