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照舊就那狂暴無匹的雷屬性真氣,灌注於問情劍的劍身,使那劍身發出耀眼的紫紅色光芒,令人望之側目,不忍逼視。
那水蛟龍覺得那雷屬性真是自己的克星,有必要先發製人,悍然發動自己的絕技水漫金山,這是群攻法術,大有白娘子水漫金山寺的氣勢,可惜他麵對的是楚望舒,豈是普通的法術能傷到的。
楚望舒的腹中本來就有一顆避水珠,對這水屬性法術,就有一定的抗性,尋常的水根本就沒用,這不楚望舒在那水潮中,遊曳自如,好不自在,那水蛟龍眼見自己的水屬性法術一點作用不起,不由大怒。
水蛟龍那原本隱藏在朦朧細霧的身影,漸漸地露出了真身,原來是一隻腹部是白色,背部是青綠色的鱗片,淡藍色如大海般的顏色,正想這水法可是自己的得意絕技,卻沒用,怎麼辦?
水蛟龍似乎想通了,這自己不用法術也可以攻擊啊!直接用牙去咬,或者用自己鋒利的爪牙撕裂那可惡的白衣小子。
楚望舒見那水蛟龍突然不再噴水了,迷惑不已,一時愣住了,都忘了自己還沒發動攻擊呢!
那水蛟龍的前爪,突兀的出現在楚望舒的頭頂,這突然而來的變故,可把楚望舒給嚇壞了,忙用自己的佩劍去抵擋,並用那真氣凝結成一道紫紅色的充滿雷係力量的盾牌。
隻見那淡綠色利爪指尖寒光淩厲,狠狠地拍擊在那看似堅固無比的紫紅色盾牌上,卻將那道倉促之間所布下的雷屬性盾牌,擊得粉碎,就連自己的背部也受到了重創,有四道鮮紅色的血痕,鐫刻在自己的背後。
楚望舒憤怒的甩了甩頭,使自己原本憤怒的心安靜下來,剛才那道攻擊完全是可以避免的,遠處的敖芸的驚呼聲,已經淹沒在一片雷光煉獄之中。
楚望舒此刻,全身已經籠罩在恐怖凶悍的雷之力之中,緩緩的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感官放到最大,拿起問情,橫擋在自己的胸前,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精芒爆射的雙眼,拿起問情劍起身一躍,狠狠地攻向水蛟龍,憑空就是一連九劍,一劍一道冰花,將那水蛟龍的周身,層層的籠罩。
那水蛟龍眼見自己已經被包圍了,自然不甘示弱,猛地甩動自己的後尾,妄圖將那九朵冰花擊散,真的有那麼容易嗎?答案是否定的,是徒勞的,是無力的。
那九朵冰花還是擊在了水蛟龍那怎麼也躲避不了的巨大身軀之上,尤其是那背部的頸椎好似斷了一樣,那九朵冰花別看很小,威力卻不小,自己的軀體受到了重創,若不是自己及時的避開頭部要害,恐怕早已是一條死屍了。
楚望舒還是像以前一樣,拿著問情指著水蛟龍那委頓在地的的身軀道:“讓不讓路?”
水蛟龍頹然的喝退妄想上前幫忙的蝦兵蟹將道:“我早就說過了,隻要你能打敗我,你就可以通過了,去到第五層吧!那裏的家夥可不是好對付的,你自己自求多福,我也就這樣了,後會有期了。”
楚望舒拱了拱手,拉著敖芸朝那通往第五層的法陣走去,很快的就出現在龍窟第五層。
楚望舒剛到了第五層,感覺那第五層的岔路比之前所到的任何一層都要來得多,那岔路眾多,又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不認識路,唯一的辦法就是一個個的去試,結果走了好幾個都是死路。
楚望舒停下腳步,敖芸疑惑的望著楚望舒,不知道為什麼不走了,楚望舒忙解釋道:“我覺得我們似乎陷入了某種迷陣之中,你不覺得我們一直都在原地兜圈子嗎?”
敖芸回身,望了望四周的環境,還真看出來了,道:“那怎麼辦?不然別提通過了,恐怕就此就要被困在這裏了。”
楚望舒對著敖芸道:“這五層的守護者出了外貌古怪之外,可還有什麼其它的特征,我不是指你已經告訴我的,而是沒有提到的。”
敖芸想了想,道:“沒了啊!該說的我都說了,嗯,對了,那家夥的肩膀上有八隻蜘蛛的腳,看上去有些奇怪,不明白他已經有了六隻手了,還要那蜘蛛爪子幹嘛?”
楚望舒道:“蜘蛛,蜘蛛會織網,對了,八卦陣。”
敖芸奇道:“八卦陣,什麼八卦陣?”
楚望舒不耐道:“這你就別管了,反正可以破掉這煩人的迷陣就可以了,跟我來,一步都不要走錯。”
嘴裏念念叨叨的,似乎在說著什麼,敖芸聽不懂,也不好意思去問,隻能放在肚子裏,隻是緊跟著楚望舒的步子,一步都不敢大意。
好在楚望舒很快的就帶著敖芸出了那迷陣,來到快要接近六層入口的地方,也知道必須要打敗那六層的多臂怪,不然傳送法陣不起作用,對著那虛空大喊道:“無膽鼠類,快快出來受死,不要做縮頭烏龜,快快現身,我趕時間的,解決了你,我還要趕下一場。”
遠處傳來一聲不屑的聲音,道:“還想解決我,我看你的四連勝將止步於此,無法蟬聯下去了,我代表月亮消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