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麵不改色,從容應對,騰挪之間,倒也逍遙自在,如行雲流水一般,好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楚望舒倒是自在,可苦了那魚怪,愣是累的不行,隻得退後,發出一道道的水箭,攻向楚望舒,楚望舒豈會怕那中看不中用的水箭,望著那數以百計,密集的水箭,揮出一道紫色的光幕。
隻見那道紫色的光幕,很輕鬆的就將那看似威力巨大的水箭,擋了下來,那魚怪見自己最得意的法術,就那樣被破解了,大驚失色,連忙揮出五道渦旋樣的水柱,發狠般的攻向楚望舒。
楚望舒望著那雙手合抱般粗細的水柱,臨危不亂,凝神望著那五道水柱,周身紫芒耀目,如黑夜裏的星辰,那五道水柱看似勢不可擋,卻在楚望舒體表外不得寸進,楚望舒大喝一聲,周身紫芒更加耀眼。
楚望舒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將那魚怪驚得一愣,楚望舒仗著法力深厚,又有避水珠護身,更是不在意,迅速的將那五道水柱擊散,隻見那五道水柱被五道紫芒擊中,紛紛像玻璃一般,破碎不堪,再也凝聚不起來了。
楚望舒破了那五道水柱,接著朝那魚怪俯衝而下,手中問情紫光暴漲,隻見一道紫色的劍氣劃過,那魚怪的大魚頭,已經落在潭底,頸部的傷口血液如噴泉,染紅了那碧綠色潭水,留下一絲絲的血跡。
楚望舒嗅了嗅鼻子,聞到了那很濃烈的血腥味,搖了搖頭,還劍歸鞘,繼續向那毒龍潭的深處而去,有了前車之鑒,絲毫不敢大意,唯恐又遇到像剛才那樣的迷陣。
楚望舒走了一段時間,發覺自己又被困住了,這次的不是那些珊瑚,而是潭底的礁石,形如假山,那石頭表麵有許多的孔洞,不時地有些小魚兒,遊來遊去。
楚望舒很是鬱悶的樣子,明知道這裏有陣法,還是陷進去了,這次的又是什麼陣法,楚望舒故技重施,大喝道:“何方鼠輩,剛把你楚爺爺困在這裏,快給你楚爺爺滾出來,大戰三百回合,膽小鬼,不會是被嚇得尿褲子了吧!”
就在楚望舒快有放棄的時候,出了一聲陰沉沉的聲音,那是一個與之前遇到的魚怪長得一模一樣的魚頭人,楚望舒初一看,還以為那魚怪又複活了,嚇了一跳,自己明明就將那廝的腦袋給削掉了,那樣也能再複活。
那魚頭人手裏也是拿著的魚叉,那魚頭人望著楚望舒,疑惑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闖到這裏,我哥哥呢?”
楚望舒頓時反應過來,原來那魚怪有個弟弟,魚怪弟弟,怪不得像是雙胞胎的樣子,楚望舒略微沉吟道:“你哥哥被人打傷了,指望你去救他呢?”
那魚怪弟弟大喜道:“那家夥受傷了,哈哈,太好了,一直以來,他老是說他的八卦分水陣厲害,我不服氣,這下既然有人讓他吃虧,看來還是我的反八卦分水陣厲害,更勝一籌,哈哈!”
楚望舒見狀,大概也猜到了這兩兄弟的關係,不由恭維道:“還是反八卦分水陣厲害,那人輕易地就將那八卦分水陣破了,事實證明了一切。”
那魚怪弟弟忘乎所以起來,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更興奮的是他居然跑到楚望舒的身邊,打算獎勵一下這白衣小子。
楚望舒正愁怎樣破這陣法,都怪自己沒有用心去學那陣法,這不,書到用時方恨少,麻煩來了,每次都用這不是辦法的辦法破陣,哎!
楚望舒輕笑道:“我殺了你哥哥,魚怪。”
魚怪弟弟聞言,愕然,片刻大怒道:“你殺了我哥哥,你騙我哥哥是受傷了,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楚望舒仗劍直行,滑向魚怪弟弟,那魚怪弟弟絲毫不見慌亂,愣是將那魚叉直刺向楚望舒的腦袋,眼神中透露出毫不隱藏的恨意,那樣的濃烈,像要把眼前的那可惡的白衣小子,撕成碎片,去拿去喂魚。
楚望舒麵對那朝著自己腦袋而來的魚叉,也不得不暫避,運起浮雲縱的身法,在那潭水裏,如那魚兒一般的自由自在,那魚怪弟弟雖然比他哥哥厲害三分,卻也一時之間,拿楚望舒沒有任何辦法。
楚望舒見那魚怪弟弟無奈的眼神,不禁得意的笑啊,悶騷的笑啊!
那魚怪弟弟看見楚望舒那想笑又不笑不露齒的笑,不禁惱怒不已,攻勢變得更加淩厲了幾分,楚望舒不敢再悶騷的笑了,轉而小心應對。
楚望舒開始進攻了,那魚怪弟弟實力還是不錯的,比他那廢物哥哥好多了,要殺了他還真有點麻煩,秒殺不掉。
一時間劍光叉影,你來我往,鬥得那叫一個精彩啊!
那魚怪弟弟似乎不想再這樣耗下去,錯身分開,發動了水係法術,在這潭底多水的地方,那水係法術的威力更強了幾分。
隻見楚望舒突然被那一座突然出現的大山,將整個身體壓住了,絲毫動彈不得,胸口窒息憋悶,一口氣喘不過來,就感覺到了變化,那傾斜而下的水流,如一頭久未進食的猛獸一般,朝著被壓著的楚望舒直衝而下。
楚望舒閉目,隻得寄希望於避水珠,打算硬抗下這一擊再說,那水比那白娘子水淹金山那還要猛烈,楚望舒隻感覺自己被那寒氣襲人的不知名的水流,團團包圍,自己的身體還是絲毫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