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老者說話了:“姑娘,這一次就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不要以為你們美國什麼東西都好,而我們則是鄉下的農民。其實,你們不如我們的地方還多得很呢——”老者說的話很是語重心長,不像那個石柱那般急躁。也不知道那女子聽懂了沒有。
男子醒後,隻是很納悶的看了看四周,說道:“咦,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
女子走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說道:“這裏是你的家鄉,我們是回來看望你的家人的。”
男子的眼神顯得很是迷離:“家鄉?我不記得。咦,你是誰!”
男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讓女子一驚。同時,周圍的百姓也都是微微一驚!這個男子剛才莫名其妙的暈倒了,醒來後就不記得他的老婆了。真是奇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就連那個女子也一樣:“你怎麼了,我是尤娜啊,是你的妻子。你難道不認識我了麼?”
女子的生意裏麵有苦苦哀求之聲,似乎想借此喚醒男子的記憶。但是,事情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男子還是搖搖頭:“尤娜,是誰?我不認識,咦?我自己是誰!”男子竟然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這種情況就是典型的失憶!原本隻能夠在狗血的韓劇之中看見的情結出現了,而且是那麼的眼中。在別人看來,幾乎是不可思議,但是卻又是這麼真實的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周圍的鄉民也不乏有好心人,見此一幕,大家也覺得這女子有幾分可憐。突然,有一人想到了什麼,驚聲道:“咦,剛才那老人和那年輕人以前怎麼沒有看見過呢?”
這句話,就像是一陣驚雷,讓人群之中頓時炸開了鍋。的確如此,這附近雖然拆遷了。但是,這裏住著的什麼人大家還都是記得的。那個老者與那個年輕人大家見都沒見過。
再想一想那個老者的樣子,那是一個須發都很長的人,看起來就像是古裝電視劇之中的高人。現實社會中哪裏還會有這種人存在?此時,大家都不由得一愣。剛才出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老人和一個神秘的青年。那青年隻是輕輕地按了這男子的人中,男子醒來後就失去了記憶。這件事情用什麼來解釋呢?而此時,那兩個人卻都是不見了蹤跡。
“那兩個人呢?怎麼沒了!”
“不知道啊,他們人呢?”
“沒人見到過!”
此時,那女子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失聲道:“哦,上帝啊,這真是太可怕了!”說完,她緊緊地挽住男子的胳膊,生怕失去他一樣。但是,抓得再緊又有什麼用呢?男子的記憶都已經失去了。
此時,不知道誰插了一句:“你的那個上帝在這裏不頂用,這裏要看佛祖的!”
誰知,此話一出,就見天空之中忽的射出萬丈霞光。緊接著,一個朦朦朧朧的身形出現在那萬丈霞光之中。伴隨著陣陣的梵音,人們都有一種想要膜拜的衝動。那萬丈霞光之中的身形,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卻也是那樣的神聖。當除了男子和女子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跪下的同時,一個莊嚴的聲音似乎從所有的人的腦海之中傳了出來:“若以色見我,以聲音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說完這句話,聲音漸漸小去,而那萬丈霞光則也緩緩散去。
女子愣住了,因為她也聽到這句話:“什麼意思,你是什麼意思。麻煩請再說一遍!”但是,回答她的卻是呼呼的狂風。
在他們看來,這是神明顯世,而此時若要有別人在遠處看的話,就會發現——這裏其實並沒有什麼異常。
那一株所謂的“神樹”建木的樹苗,我就帶回家了。我的父母看見我抱著一顆小樹苗回到家,不免有些驚訝,問我:“你這一棵小樹苗是從哪裏弄來的?”
我嗬嗬一笑道:“這個啊,不是樹,是一個盆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
父母仔細地打量著這株小樹苗,最後說道:“嗯,看球亂來似乎還挺珍貴的呢。好好養著,可千萬別給弄死了。”說著,竟然找來一個上好的花盆,給我種樹。我在心中苦笑道,早知道就不說這是什麼盆景了。這樣子中在家中,萬一以後長大了的話,該怎麼辦呢?我鬱悶,要知道,建木可是會長的很大的,那時候我該如何解釋……唉,就看情況而定吧,反正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把這棵建木種在花盆之中,就把它放在陽台之上。任由其成長,平時閑的沒事的時候,我也會澆澆水什麼的。要是被別人看見我種建木用這種方法,還不知道得氣成什麼樣子呢。嗬嗬,生氣就生氣吧,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夠用這顆建木煉製出什麼厲害的法寶出來。我就當做一顆尋常的盆栽養養吧。以後看能不能把它賣給蜀山之類的修行大派賣個好價錢。
一想到這層,我就喜上心頭。不由自主的盤算起以後這盆盆栽該賣多少錢了。這樣想著,心中自然會有妄念生起。一念至此,我立刻止住心中的妄念。感歎道,自己還是修行不深。隻是這樣一想就生了妄念。還好自己的心神比較堅定,否則的話,隻怕早就被他給迷惑住了。
看來我,我還得勤加修行才是啊。
說到修行,我也開始修煉神馬散人傳授給我的《逍遙九天》道法了。這門道法很深奧,深奧到我幾乎都看不懂。要不是蕭瑤姐在一邊給我講解的話,我幾乎都不知道該如何修行了。
蕭瑤姐也是剛剛才研究懂這門道法的,她說道:“這門道法很是奇特,竟然是從修行界之中的‘金丹’境界開始直接修行的。”
我聽後也是嚇了一跳:“不是說金丹之前尚有一層境界麼,好像叫做什麼窺道境界吧。”
我說完,蕭瑤姐沒有再說話了。她又仔細地研究了一遍《逍遙九天》,之後終於恍然大悟:“哈哈,這個神馬散人真是厲害。竟然還敢這樣子教你!”
我有些納悶:“怎麼樣子教我?”看著蕭瑤姐這樣的表情,我心裏有些發毛,這個蕭瑤姐竟然笑的這麼恐怖,還不知道在心裏打什麼鬼主意呢!就算不是蕭瑤姐打得注意,那也是神馬散人早就安排好的。
蕭瑤姐嗬嗬笑道:“我說,這個神馬散人真是藝高人膽大啊。我怎麼沒發現他的這門道法裏麵有什麼關於窺道境界的心法呢,原來這層心法早就傳授給你了呀!”
聽到高這裏,我更加糊塗了,說道:“怎麼,什麼時候傳授給我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蕭瑤姐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真的不知道麼?”
我點頭道:“真的不知道。”
蕭瑤姐無語了,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道:“汗,你原來真的不知道啊!我還是告訴你吧,其實,你的《化形訣》裏麵就暗藏了窺道境界的心法。再加上我之前傳授過你的《心經》,你其實已經達成窺道境界的成就了。也就是說,你可以直接從金丹境界開始修煉起。嘖嘖,這真是省了不少功夫啊!我估計,世界上還隻有神馬散人這樣子的高人才能夠想出這樣高明的辦法教徒弟……”
“什麼,我可以直接從金丹境界開始修行?”我現在更加驚訝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達成了窺道境界,那個神馬散人竟然還不告訴我一聲,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找個時間,我可得把神馬散人好好的質問一番。這家夥拚什麼不告訴我已經達成窺道境界的成就了,還讓我白擔心。
似乎是看出了我內心的所想,蕭瑤姐嗬嗬笑著幫神馬散人解圍:“其實,你也不用怪神馬散人。這其中也有我的一份責任。我說過,修行入門之法,其實人人都可能掌握,但是人人的資質確實不一樣的。因此,也不是人人都能夠進入修行之門。比如說這窺道境界吧,其實就是很簡單的。有些書法家在寫字的時候也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他們卻不是修行人。這是什麼原因呢,主要就是因為第一,他們沒有修行上師指點,所以無法往後麵更加精進。第二,也就是他們自己沒有資質。自己沒有資質,無論日後如何勤加修行,都是達不到那種要求的。那種境界,也不是尋常人所能夠達到的。否則的話,這世間的修行人將不知道增加多少出來。”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因為這世間很多人都能夠做大窺道境界之中所描述的那些要求。比如說淨心、定神、凝氣。這三重境界對於一般的人來說,或許有一定難度。畢竟尋常人都是浮浮躁躁的,為人處事的時候也沒有一個適量的度。在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會急躁。當然,我不是說修行人遇見什麼困難的事情的時候就不會急躁,而是說,修行人的總體心境要比尋常人好得多。畢竟,大多數修行人能夠做到在什麼大的誘惑麵前不動聲色。而尋常人大多數卻都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在修行的角度,那就是基本上滿足窺道境界的要求了。這種境界,或許是在無意之間,也或許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也或許是家教的緣故。反正,凡此種種,能夠基本上做到無論何時心神能夠安寧,那也就可以說是有資格進入修行門了。
而我,按照蕭瑤姐所說。之前我所修行的一些法門,無論是最早的《心經》,還是後來的《化形訣》,都是對我這方麵有好處的。其最終奧義也就是這樣類似的境界。我在不知不覺之中達成了這個境界,但是我自己卻也無法察覺。這也難怪,尋常人達成這種境界之後,大多數是在無意之間的。
聽到這裏,我總算是明白了。不是我天資聰穎,而是我之前所修行的法門給現在的修行打下了基礎。也就是說,我可以比尋常人少一個步驟,能夠直接了解關於金丹境界的相關玄妙。
但是,我之前的經曆想想也不簡單。最初是我半夜遇鬼,然後蕭瑤姐就傳授我《心經》。當我出車禍之後,神馬散人出現了,傳授我《化形訣》。可以這樣說,每一次我的精進,都是用艱苦換來的。我不是吹牛,想一想我之前所預見的種種艱辛,我自己都覺得後怕,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如何撐過來了。
或許,這就是修行人的一種境界吧。我可以把它理解為天道的公正,我雖然比別人少走了一步,但是之前所預見的艱辛也是比比人多得多。因為,修行窺道境界幾乎不用什麼神通道法之類的,僅僅是心境上麵的修行而已。但是,換句話說,若我沒有那些經曆,或許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決心要修煉好道法。或許,我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奇遇。其實想一想也真是的,這世間的許多東西看似毫無關係,其實有時候也是有它自己的規律存在的。我能夠說些什麼呢》隻能夠在心中感歎天道的奇妙,還真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猜得透的……
我這些時候閑下來沒事幹,就修行那《逍遙九天》的道法,有蕭瑤姐這樣一個修行界大宗師在這裏教導我,我也少走了不少彎路。
轉眼,愉快的寒假就過去了。沒過幾天我們又要上學了。這個寒假,我國的很是充實,先去了蜀山,參加了十年一度的蜀山大會,在認識了陳警官,又在老家遇見了那樣的事情。我估計,班上沒有一個人的寒假過的有我充實。咦,想到這裏,我忽然記起唐塵凡那小子了。不知道這小子這個寒假過得如何,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
正這樣想著,我就掏出書籍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時候,唐塵凡正在床上睡覺,因為我聽出他的聲音很是懶散。我笑嘻嘻的說道:“唐塵凡啊,這個寒假過得怎麼樣,我在這裏給你拜個晚年。”
唐塵凡無語道:“不怎麼樣,我這個寒假幾乎全在四川玩了。那邊全都是山,可把我給爬死了。正應了那句老話啊,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我昨天才回到家,整個人就散了架似的,根本就動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