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婉蓉閉口不答,盧向東的火氣更加大了。這個小女人竟然不和他說?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還是覺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應該告訴他?但是,不論哪種猜想,都讓盧向東感覺到非常火大。

於是,他的口氣不自覺冷硬了幾分,就連聲調都上調了好幾度:“你說話!”

楊婉蓉一看到盧向東發火了,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了。若是以前,她會覺得是在乎她。可是現在呢?他已經失憶了,已經忘記她了,她能如何覺得呢?

想到這裏,楊婉蓉覺得自己很難堪。明明他都不記得自己了,明明是他不要自己了,現在還一副這樣好像還記得一切的樣子,好像還很在乎她的樣子,是在做戲嗎?

她咬咬唇,偏過頭,沒有說話。

盧向東此時真是火大急了,見這個小女人軟硬不吃,他急得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顎,逼迫她轉過頭看著自己,口氣生冷:“你說不說?!”

楊婉蓉一直以來都是對他這副霸道的性子感到頗為無奈,所以她抿著嘴唇,一個字都不說。

盧向東看著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不知是哪根弦搭錯了,他忽然抬起她的臉,低下頭,狠狠的咬住了楊婉蓉的嫣紅。是那種泄憤,生氣的啃咬,沒有一絲絲憐惜,完全就是在發泄怒火。

楊婉蓉一怔,然後她惱怒的咬了一下盧向東的嘴唇。

盧向東吃痛的悶哼一聲,但是他並沒有放開楊婉蓉,反而伸出手緊緊抱住她的腰肢,讓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身軀。然後,盧向東伸出舌尖,直搗黃龍,在楊婉蓉的口腔裏翻江倒海,勢必要奪走最甜美的部分。

他不準楊婉蓉的反抗,深深的桎梏住她,急切的吻著。

好久,楊婉蓉放棄了反抗,她並不是不想給盧向東吻,相反的,她該死的迷戀他的味道。軟軟的,霸道的,血性的,這是屬於盧向東的味道,讓她沉醉的味道。她放棄抵抗了,她也摟住他的脖頸,閉上眼,小心的回應他。

從盧向東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見這個小女人顫動的睫毛,和她優美的唇型。感受到小女人的軟化,盧向東的動作溫柔了下來。他輕輕的舔舐著,希望能帶動這個小女人火熱的情緒,讓她和他一起沉淪。

盧向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何現在會吻上這個自己不過見了幾次麵的小女人。可是她的嘴唇竟然該死的甜美,讓他不舍得放手,隻能放縱自己沉迷在這種掠奪之中。

好久好久,直到楊婉蓉的呼吸都要被奪去,盧向東才放開了她的唇瓣。接吻過後的楊婉蓉,懵懵懂懂迷茫的表情顯得格外可愛。

盧向東輕輕勾唇,然後低下頭,溫柔的親吻上楊婉蓉的臉頰,額頭,鼻尖。那般珍視的態度,像是在對待一個絕世的珍寶,小心翼翼的不敢觸碰。楊婉蓉幾乎要被這種小心感動的落下淚來,不過她死死忍住了。

“楊婉蓉,做我的女人吧。”

耳邊,是盧向東一如既往霸道的聲音,此時,似乎時光陡然靜止。

楊婉蓉似乎在一瞬間回到了自己還在夜店的時候,那時候和盧向東偶然的一夜情,然後就是之後鑒也剪不斷的糾葛。她曾經,是否也是聽過這般動聽的聲音?

穿過時光,楊婉蓉的視線又模糊了,她忽然抱緊了盧向東,不知為何。這麼痛的感情,這麼深的領悟,究竟算不算愛情?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到現在,都很想問盧向東,當時義無反顧衝上去的時候,你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的?你的心裏,可曾有過一刻的後悔?當有一天,你恢複了記憶,你是否會忘記當時的衝動?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膽小,她一方麵害怕盧向東的忘卻,一方麵又對盧向東這般的深情執著相待。

盧向東,盧向東……楊婉蓉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每念一次就痛一分。明明是如此絕望的,明明是配不上他的,自己心中的這份貪念,究竟何時才能走到盡頭?

如此卑微的自己,如此懦弱的自己,能夠得到盧向東的愛嗎?在生活邊緣掙紮的自己,破碎的家庭。盧向東,你究竟是否真的愛著我?還是,這隻是你的一個遊戲?如果是遊戲,我能不能奢望,這個遊戲的時間能夠不斷延長?

楊婉蓉覺得自己痛苦極了,心口像一個破碎的大洞,隻剩下空洞的自己,完全不能愈合。這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她無法做出最正確的抉擇,而賭注,就是盧向東。

盧向東也抱緊了楊婉蓉,他雖然不知道為何自己如何喜歡這個女人的親近,可是他不願意違背自己的心願。

他要把這個女人,緊緊的抓在手中,讓她永遠不能逃離自己。那個萬安付,自己絕對不會輸給他的,他一定,能得到這個女人的心。

夜色漸漸降了下來,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兩個都市中食愛而生的人心中,都有著難以言說的話藏著。

我們瘋狂的相愛,在每一個時間,每一個地點。我不願意放棄這條路,我願意和你一起走下去。但前提是,你要與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