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上鉤,“五哥,聽說你在玉田城得了一隻能奏和樂的玉笛。小弟不才,就對這笛子有點興趣。”
行啊,原來有這目的。“那要看你的回答能不能讓我滿意了。”
“五哥,爽快。”冷蕭影拍了下掌把他對紫蘭解釋玉盈與他的關係以及紫蘭心裏是在意他的事說出。好一個告密者,好一個月老。
冷蕭影話音未落,隻聽茶杯落地的聲音,冷蕭寒已經神情癡呆,靈魂漂遊,他沒想到紫蘭居然會誤會他與玉盈,他恨自己怎麼就沒有跟紫蘭解釋,如果自己一開始就把玉盈的事講清楚,他就不會錯過她這麼長一段時間,不會讓她有機會接觸到其他男人。
冷蕭寒緊緊得握住拳頭,指尖狠狠地紮進掌心,血順著掌心的紋絡墜往地麵。自己真是太該死了,居然在她麵前說什麼自己要與玉盈成婚之事,更可惡的是自己還老對她進行冷嘲熱諷。本想當個好丈夫,把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好愛護,先前他的做法恐怕做一個愛她的人都不合格。
冷蕭影看著不斷流出的血滴,一時間忘了該怎樣反應,大廳裏一片安靜,隻有血滴捶打地麵“嘀嗒”的聲音,一滴一滴,清脆響亮。
突然,冷蕭寒急吼:“來人,備馬,本王要進宮。”
蘭兒,等我,我接你回家。
紫蘭回到琉璃殿,把冷蕭影的話回憶了一遍,瞳兒也曾經說過她可能誤會冷蕭寒,那時的自己不僅不信她的話,還給她一記冷眼,恐怕自己得去登門謝罪。不過紫蘭很欣喜這樣的結果,自己愛的人也愛自己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
紫蘭嘴角勾起的甜笑正舞得歡,一個黑影籠罩而下。她癡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個曾經讓她感動,讓她氣憤,觸動她心弦的人,想說的話還未出口,淚珠已落下。紫蘭說過自己不會再哭泣,卻又因為這個男人違背對自己的諾言。
冷蕭寒把紫蘭抱在懷裏,雙臂不斷地收緊再收緊,仿佛要把一年多來的分別抱回來。嘴裏不斷地呢喃著:“蘭兒,我的蘭兒——”
擁抱還不夠,冷蕭寒還不能確認紫蘭回到他的身邊,把紫蘭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傻問:“蘭兒,你是我的,對嗎?你回來了,對嗎?你不會再離開我了,是不是?”
紫蘭知道自己給他的安全感太少,卻又發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握住他的手,告訴他:“我在這,在你眼前,你能抓住的地方。”
冷蕭寒笑了,這是從她走後至今的第一個笑容。他捧起她的臉,兩人的麵容映入對方的眼珠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唇慢慢地往前,直至貼在一起。冷蕭寒不敢太用力,怕傷害到懷裏的人,舌尖探視,熟悉後才長驅直入,紫蘭眼中的迷離讓冷蕭寒更為歡喜,都這麼久了她還沒學會換氣,一起就這樣,性子要強,不願認輸,就算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喊停。吻技沒有進步說明她離開他後沒有與其他男人在一起訓練吻技。說沒有幸福感,不可能。
冷蕭寒發現紫蘭實在承受不住時,隻好意猶未盡地停嘴。把紫蘭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下,讓紫蘭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大手包裹著紫蘭的小手。這一刻就是地久天長,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住。
紫蘭想到一些事,抬起頭來對冷蕭寒怒目而視。
冷蕭寒奇怪剛才還似水,現在怎麼像火一樣。“怎麼了?”
紫蘭很流氓地捏著冷蕭寒的下巴問:“你老老實實地跟我交代你跟玉盈的婚事是怎麼回事?坦白從嚴,抗拒更嚴。說。”
冷蕭寒把紫蘭捏著他下巴的手拿到自己的嘴巴親了親說:“坦白和抗拒都嚴,我應該選哪個呢?”
“你說呢?”紫蘭眯著眼,很具威脅性地說。
紫蘭那小女人的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小人怎麼敢抗拒娘子大人的話。那時我隻是聽到你說聖欽洛是你的未婚夫,被氣到了,口不擇言的。說過我就後悔了,娘子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