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2 / 2)

“烈風,兩個月沒溜,癢了吧,我也..癢了呢。”

話落音,烈風便以離弦之箭的速度奔出。

肖航一站在賽道外拿著紀風正在閃爍的手機,問旁邊的全亮,“隊長,他今天是發哪門子風?”

全亮喝了口茶,搖頭,“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生理期的女人和正在興奮中的男人別惹,特別是紀風這種沒吃春藥卻比吃了春藥還要沒來由亢奮的種類。”

肖航一頗為認同的點頭,他不想承認全亮的話,但是上次紀風在考取A級以後拉著全亮圍著賽道跑了一個上午的事讓車隊隊員記憶猶新,所以肖航一相當無愧的轉過身,拿著紀風還在閃爍的手機走出賽場。

紀風不知道的是,他手機屏幕上閃現的名字,正是他三天前從醫院回來時給易凱歌打的——麵癱。

紀風在賽道馳騁了將近十幾分鍾後,易凱歌帶著易安一臉寒意的來了。

當紀風瞥見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時,他非常懷疑是是不是被那一對父子陰過頭了所以出現幻覺了,數分鍾後,紀風知道了這不是幻覺。

耳麥中(看過有關於賽車題材電影的童鞋應該知道賽車手賽車時會有耳麥,是為了和隊員取得聯係)易安的聲音跟打了雞血似的,“哥哥,哥哥!”

紀風覺著,這孩子是要發出多少分貝來挑戰他的聽力,真是難為他了。

紀風把車開到起點,切過方向盤前車身滑行半周調好方向,停下。

易凱歌眯眼看著車門打開,穿著賽車服的男人從車內伸出修長的腿,然後探出身子。

他看見紀風摘下頭盔,在空中虛甩了幾下頭,幾縷發絲濕透貼在臉上,汗水沿著他尖削的下巴流下,滑進脖頸。

易凱歌沒有想到紀風會是賽車手,可是當紀風從車上下來時那一刻的高傲和性感,是真正的驚豔了他,這個人,是屬於賽道的。

被自己腦中閃過的“這個男人很性感”的想法驚詫了一下,易凱歌揚起眉又恢複冰山臉。

而易安早已撒開腳丫子狂奔向紀風,“哥哥,哥哥!”

易凱歌相當懷疑易安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不然為什麼易安看到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人比看到他還激動。

隻是易凱歌忘了,他的一臉冰山,隻會在每次易安向靠近他時又止步。

紀風看著易安兩條小短腿跑得不容易,於是趁勢抱起易安,捏了捏小包子的臉,“安安,你怎麼來了?”

易安捂著紀風的臉左轉轉右扭扭,掐了又捏,然後鼓起腮幫子,“爸爸說今天要和哥哥拍廣告,可是等好久哥哥都不來。”

說著易安還伸出兩手劃了一個大大的圓,以此來說明他真的等了很久很久。

“然後爸爸就打哥哥的電話,好久好久才有人接,然後爸爸就帶我過來啦!”

拍廣告?紀風抓了抓頭,好像,也許,貌似,可能,應該...是真的有這麼回事兒。

心虛地偷瞄了一眼麵無表情的易凱歌,紀風怎麼看怎麼覺著有些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安靜。

吞了吞口水,紀風腹誹,不就忘了麼,誰還沒個記性不好的時候,你至於一臉我欠了你百八十萬的表情麼。

“拍廣告?”全亮聽到這句從背後冒出來,“紀風你是要出名了,還是良心突然發現要給車隊掙點外快?”

事實證明,全亮天真了一把,紀風把錢給車隊當經費這件事的概率,比易凱歌當街裸奔這件事的概率還要小,所以當紀風望向全亮的眼神充滿“孩子,你真傻”的意味時,全亮很有自知之明的閃人了。

其實紀風壓根沒想起來還有片酬這回事,被易安賣了的這件事的衝擊有點強大以至於他忘了這茬。

後從易凱歌口中得知有三萬的酬勞後,紀風又亢奮了。

如同全亮的那句,沒吃春藥卻比吃了春藥還要沒來由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