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恩熙自己快速的扣好了保險帶,眼睛東看看西瞟瞟就是不看趙飛白,什麼最好最完美一聽就很敷衍。
車子一路朝著郊區開去,寧恩熙閉著眼睛假睡,無論趙飛白怎麼跟她說話她都不理。
回到家車子一停她又神奇的醒過來了,快速利落的解開保險帶往屋子裏衝,還在鎖車的趙飛白冷冷的眯了眯眼,嘴角浮起一抹危險的邪笑。
寧恩熙一路衝回自己的房間,像防賊一樣的鎖門,站在窗口看著閑庭散步一樣走向大門的趙飛白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後拿著衣服鑽進了房間裏的浴室裏。
熱熱的水噴灑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寧恩熙抬起頭仍由水流衝刷著自己的臉和身體。腦海裏總是莫名其妙的浮現出在繆斯酒店看到的那一幕,趙飛白和趙琳琳那麼親密,可是剛才在咖啡館趙飛白看趙琳琳的眼神又那麼冷,她已經快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
寧恩熙洗完澡就裹了條浴巾,她拿著一塊大毛巾擦著頭發往外走,濕淋淋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視線,眼前一片朦朧水霧。
白皙的肌膚因為熱氣的蒸騰而呈現出一種淺淺的極其漂亮的粉色,像是四月桃花般嬌豔可人。
修長的雙腿筆直雪嫩,如雪藕般曼妙鮮滑,緩步走在地板上如光影流動。
寧恩熙將頭發擦得半幹,正要將頭發往後撩,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拉住了她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
一聲啊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被人堵住了嘴,一抹柔軟凶猛而來急促的奪去她的呼吸。
寧恩熙顯然懵住了,看著趙飛白那雙因為欲——望而泛紅的眼睛,心裏湧起一種害怕,這個男人已經化身為猛獸,而她就是他最為解渴和充饑的獵物,趙飛白絕對會把她吃的渣都不剩的。
趙飛白已經極度壓抑自己的欲——望,若非擔心弄疼寧恩熙,他早就疾風暴雨的要了她。
沐浴後的寧恩熙簡直就是誘人犯罪的香甜果子,渾身散發著甜甜的味道,讓他迫不及待的就想一口吃到肚子裏。
“趙飛白你放開我!”寧恩熙反應過來後開始抗拒,她的手被縛住了,隻能用膝蓋去撞趙飛白。
趙飛白順勢一個狠壓,聲音有些沙啞低沉:“我是在用最原始的方法表達我對你的愛。”
他寬大溫暖的手掌除了能在繁雜的文件上簽下自己值錢的名字,還能在她軟嫩的肌膚上摩挲滑移,一寸寸的點火撩撥。
女人的身體是男人最原始的圖騰膜拜,他們願意一點點的去探索獲取,再填滿獲得永生極悅。
寧恩熙的抗拒隻是大海裏飄搖的一葉扁舟,很快就被趙飛白的瘋狂海浪所吞沒。
她覺得自己像被扔進了火堆裏,熱,非常熱,就連空氣都熱的發燙。
隨著趙飛白嫻熟的撩撥,心裏的抗拒化成了一灘軟水慢慢消失,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幾乎是本能的去承受著來自對方的給予。
整整折騰了兩個小時趙飛白才放過寧恩熙,寧恩熙渾身無力的躺在那,感覺身體像被什麼碾過一樣,又酸又痛,就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趙飛白則是神清氣爽,眉眼含笑,他將寧恩熙摟在懷裏,手指輕輕壓在她被肆虐的發紅的唇瓣上。
“不管趙琳琳跟你說了什麼都不要信,因為那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