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錯?我有什麼錯?你告訴我,我隻是喜歡席少,喜歡一個人我有什麼錯?”米芸扭曲的笑著,無休止的非人折磨已經讓她快要瘋掉,而多一秒的折磨就會讓她對米鳶的恨多一分。
和米鳶比,她差在哪裏?
憑什麼她遭受這樣的厄運,米鳶卻可以被席晟盛寵?
米鳶蹙眉,米芸的冥頑不化讓她沒來由的感到可怕,不禁抬高聲音厲聲嗬斥:“米芸,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可你因為喜歡一個人而傷害無辜的人,就是不對。”
“我傷害了人,是陳媽嗎?”米芸冷笑:“我就不懂了,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向著你們母女。明明是米家付了陳媽二十多年的工錢,她卻隻對你和你那個半死不活的母親好,對我們米家人卻沒有半分忠誠。”
米鳶氣結,冷冷道:“米芸,你以為陳媽為什麼會聽到你的計劃,難道不是因為看到你情緒激動,怕你做傻事才會跟著你。”
陳媽不是剛好在那?
米芸一瞬間的慌神,精神一放鬆,雙腳無意識落入硫酸池裏,疼的一聲聲尖叫。
“米芸。”米鳶的心跟著痛,實在不忍心看米芸繼續受苦,沉聲對門隨從命令:“來人。”
聽到米鳶的傳喚,隨從立即走進來。
“好痛,好痛!痛,我不要活了……”
米芸叫的越發的慘絕人寰,米鳶馬上焦急命令:“立即把她放下來。”
六個隨從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自作主張把米芸放下來。
少爺臨走時吩咐,不能放米芸下來,怕她傷害了米鳶小姐。
“啊,好痛…好痛。”米芸痛的語無倫次,眼淚一滴滴落入硫酸池裏,化成一縷縷青煙。
“放她下來。”米鳶再次厲聲吩咐。
一個隨從上前解釋:“米小姐,少爺怕米芸傷害您和小少爺。臨走的時候特意吩咐無論如何,不準放米芸。”
席晟走得時候特意安排的?
米鳶怔了下,心底一陣暖流,稍稍理智了些:“你看她都這樣了,還能怎麼傷害我,你快把她放下來。”
隨從對視一眼,對米鳶道:“米小姐,請容許我們請示少爺。”
“快一點。”米鳶點了點頭催促。
說請示的隨從立即大步走出去,打電話。
“姐姐,救我,救我。”米芸一邊痛呼,一邊喊了起來。
米鳶急的臉上都是汗水,心疼的眼淚滾滾落下來:“米芸,你再等一下,他們去請示席少了,一會兒就會回來,你再忍一忍。”
米鳶話剛說完,隨從走進來對米鳶道:“米小姐,少爺就快要回來了,吩咐說等他回來再放。”
米芸越哭越凶:“不,我好痛。姐姐,我等不了。你快放我下去。”
米鳶眼底氤氳更多淚水:“給我放下來,有什麼事我擔著。”
“這……”幾個隨從麵露難色:“米小姐,少爺已經往這邊來了,請您再稍等一下下就可以了。”
“不要,姐。我等不了,我要死在這了。姐姐。”說著,米芸提起的腳再次落入硫酸池,一縷縷青煙,硫酸腐蝕肉的聲音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