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吭聲的劉方氏衝著邊小小嚷嚷道。“小小,山草可是你姐,你跟她才是一家人,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
邊小小一聲冷笑,“我胳膊肘隻往有理兒的一邊拐。”
“小小,你咋睜眼說瞎話呢,冷公子啥時候趕你山草姐走了?你在外頭,他倆都說了些啥,你壓根就沒有聽全,冷公子他不光沒有趕你山草姐走,他還叫你山草姐夜裏過來跟他說話。
你山草姐也是個傻的,想著冷公子一個人在這兒,還怪沒著落的,再加上她確實心係冷公子,她就傻乎乎的答應了,要不然,你就是借她一萬個膽兒,她也不敢自己跑過來啊,不信你問問街坊鄰居,從小到大,除了這一回,你山草姐做過一次出格的事兒嗎?”
議論聲頓時嗡嗡嗡的響成了一片。
村民甲,“山梁娘這話說的倒也不假,山草雖說心氣兒高了點,可也算得上是一個守禮的姑娘,從小到大,還真沒做出過啥出格的事。”
村民乙,“要這麼說的話,倒真有可能是冷公子叫她來的,要不然,估計她也沒這個膽子自己跑過來。”
最後麵站著的村民丙扯了扯站在旁邊的村民丁,然後湊近了村民丁,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看這樣子,是不是冷公子已經破了山草的身子了?”
村民丁看了眼冷楓打著夾板的腳,小聲回道,“冷公子腳不能動呢,咋破山草的身子?我估摸著,也就是把持不住了親親摸摸罷了。”
村民丙撇撇嘴道,“要依我說,這事兒也不能怪人家冷公子,一個姑娘家,即使看上人家了,也不能人家叫她來她就真格兒跑過來啊,還是黑天半夜的,這不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嗎?”
村民丁輕輕歎息了一聲,“冷公子也是,既然摸也摸了,親也親了,那就把山草收到身邊唄,反正他家大業大,就是帶回去十個八個,也不愁養活。”
村民丙,“你還沒看出來冷公子的意思嗎?他是壓根兒就沒打算把山草收到房裏去,充其量,也就是圖個新鮮玩一玩罷了,可憐山草天天想著攀高枝,這下可好了,不光高枝沒攀上,還把自個兒的名聲給毀了,以後啊可是嫁不出去嘍。”
前麵的一位婦人轉過頭,小聲地說道,“冷公子是個啥樣的家世,他會把山草給收到房裏去?也就是山草娘兒兩個做做清秋大夢罷了。”
大夥兒的議論多多少少的傳到了劉張氏的耳朵裏,她哭的更悲慟了,“冷公子,眼下我也不求別的,隻求冷公子看在山草對您一片癡心的份上,叫她跟了公子,帶她離開這裏,要不然,她以後可怎麼活喲。”
反正昨兒個晚上的事也沒旁人看到,她想怎麼編就怎麼編,冷楓他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是有理說不清,誰叫他承認昨兒個夜裏山草確實來過呢。
“大娘,這說了半天了,可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不管怎麼說,冷公子他也是當事人之一,怎麼著也得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吧,要不然,可是有失公允了,各位嬸子大娘,你們說對不對?”